“千葉城和滉瀁城的人口失蹤跟你們有關係嗎?”駱千墨開門見山。
“什麼人口失蹤,我,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關光表現出一副茫然的樣子,若說是裝的話那他的演技可就太高超了。
“真的沒有?”駱千墨本來也沒想殺人,此刻看關光這個樣子也是緩緩鬆開了手掌。
“真的,我真的不清楚。”關光語氣堅定。
“如果你騙我怎麼辦?”駱千墨冷聲質問。
“大爺,這樣,我發誓,如果我要是騙你就讓我不得好死,這樣總行了吧?”關光舉着手發誓,看樣子他真的不知道。
“嗯,最好如此,不要聲張,否則我定先取你性命。”駱千墨說完形匿發動遁入了陰影中。
不多時隱藏在暗處的駱千墨就後悔了,陣陣嘈雜聲從四周響起,一個個火把亮起將整個山寨照得明亮,領頭之人正是剛纔那個關光。
“小的們給我好好搜,咱們寨子竟然有這樣的臭蟲溜進來了,而且剛纔還敢威脅我,等找到這個人我要讓他匍匐在我的腳下給我舔鞋底。”關光此刻跟剛纔的懦弱完全不同了,一副小人得勢的樣子。
“副團長,我們要通知團長嗎?”一個小嘍囉問道。
“滾,大哥今天從抓來的人中挑了個絕色此刻估計正享用着呢,你要是這個時候打擾了他的雅興,你覺得你會怎麼樣?”關光怒吼一聲。
隱藏在暗處的駱千墨聞言眉頭一皺,起身解除了形匿咒印一步步走到了關光跟前,目光冰冷,在他眼中關光已經是個死人了。
周圍的嘍囉看着送上門來的駱千墨一愣,趕緊抽出了武器,刀刃光寒。冷冷地注視着駱千墨,一臉橫肉,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他們不傻主動送上門的可不都是大禮,更何況此刻駱千墨殺心通明所展露出的殺意哪怕是他們這些刀尖舔血的人都覺得發自內心的恐懼。
“你剛纔不是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件事嗎?”駱千墨聲音冰冷,站定在那裏,自成氣場。
關光感受着壓力鋪面而來,下意識後退一步吞嚥一口唾沫,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挺直身子艱難往前邁出一步,譏笑道,“我是不知道啊,你問的是失蹤的人,他們對於我們來說價值甚至比不上豬狗,我當然說不知道了。”
話音落,周圍的人轟然大笑,嘗試着靠近駱千墨,見他沒有反應逐漸肆無忌憚了起來,各種侮辱性的動作向駱千墨比出。
“誰能殺了他,我讓你們去地牢裏挑選一個絕色好好享用一晚上。”關光縮在人堆後,醜惡嘴臉讓人作嘔。
駱千墨說完魔力洶涌,酒紅色的暗魔力變爲了詭異的妖紅色,冥魔匕入手瞬間變爲了冥魔鯊刃,鋒刃光焰吞吐足足有平常的兩倍的亮度,一股強烈的殺意從他心頭升起,那股一直封鎖在冥雷匕中的意念似乎同化了他。
大手伸出,暗之掌控發動,緊縮的手掌猛地張開,巨大的斥力如衝擊波般將身邊那些嘍囉震開,再度一吸關光不受控地騰挪而來。
他的手掌如鷹爪般抓住關光的脖頸,微微用力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隨手丟在了一旁,冷冷開口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那些慌忙起身的強盜嘍囉看着關光死在了駱千墨手上瞬間潰散向周圍逃竄着。
只可惜無論怎麼逃竄冥雷鯊刃的鋒刃還是從他們喉嚨上劃開了一道血口,鮮血噴濺,七八個呼吸後,身纏三色雷霆的駱千墨站定看着周圍被鮮血覆蓋的廣場,有些恍惚地搖晃幾下,眼神重歸清朗。
捻着眉心駱千墨感覺眼前的世界光怪陸離,那種意識的撕裂感讓他一陣眩暈,好在持續時間不長很快恢復了正常。
搖晃着腦袋駱千墨長舒一口氣,上一次也是面對這些人的時候憤怒之極陷入這種狀態,但不得不說這種狀態下他的速度反應力量得到的增幅着實恐怖。
憤怒無限放大了冥雷匕中的負面情緒,對於冥雷匕的這個情況他是請教過“四指手”的,得到的答案是在鑄造是有一些不祥成分摻雜導致了這種罕見的情況,當然若是運用得當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力量增幅。
上一次進入這種奇特狀態即將被這股力量吞噬的時候,心口暗魔力的源頭傳來過一陣悸動讓他掙脫了這種狀態。
這次也是一樣藉着這股悸動他才得以掙脫,他有預感若是這種狀態再持續一段時間他大概率會沉淪於其中,到時候哪怕他還活着他也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磁氣重劍拿出代替了冥雷匕,看着周圍已經斷氣的十幾人他不禁搖頭,這些人死有餘辜。
他抓過一個裝死人得以存活的嘍囉詢問了地牢的位置,並沒有繼續殺戮只是將此人打暈。
他持着重劍來到了地牢門口,重劍一橫將石門震碎徑直走了進去。
裏面的氣味令人作嘔,混雜着血腥味、體液味,讓駱千墨不禁皺起了眉頭。
牢籠中有很多女子擠在一起,這些女子大都在青春年華,看着駱千墨走進來下意識攥緊了衣領,這種下意識地恐懼更讓駱千墨覺得自己沒有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