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盟主爲我師父報仇。”莫大一臉悲痛。
他先前就已經是一臉的愁苦,現在一說這話,臉上更是悲苦十分,眼睛都紅了,差些落淚。
“嗯?何必師叔?生了何事?”嶽不羣趕緊問道。
這何必便是現任衡山派掌門,當年五嶽劍派跟魔教在華山派上決鬥,好多高手與之同歸於盡,衡山派也是損失慘重,一大批高手摺落在這華山上,何必就是在那之後繼承的衡山派,可惜衡山派武功也多是口口相傳,師徒有授,而非記於筆上,何必當年也未能學全所有武功,不過還是接下了檔子,拉着一種師兄弟將衡山派重新發揚光大。
其武藝也不差,也是個高手,劍上功夫更是了得,據說已然到了登峯造極境。
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還是,嶽不羣收到的信中,何必並未身亡,只是遭到創傷。
“盟主,我師父遭得那倭人一刀,砍傷了肺腑,還惡了精神,後師父百思其武,不甚思慮過重,走火入魔,已然身故啊。”莫大悲痛十分,話都說得不大全乎。
但嶽不羣知曉何必身死就對了。
“竟……唉,何必師叔爲何如此想不開。”嶽不羣嘆息一聲。
“莫師弟,劉師弟,還請節哀。”嶽不羣寬慰道。
“我記得心中還寫了衆位師叔也跟那倭人鬥了,他們呢?”嶽不羣又問道。
“回盟主,衆位師叔師伯都還好,我們已經請了大夫爲他們調理了,可是師父……”劉正風扶住傷心欲絕的莫大,也是滿臉悲痛地說道。
自古江湖,師者如父,徒者如子,何必待他們極好,他們會如此也是應該。
“那倭人如今在何方?”嶽不羣問道。
“下了衡山後,說要來去峨眉山。”莫大說道。
“嗯。”嶽不羣點點頭。
嶽不羣即刻就要動身,去會一會這個倭人霸刀。
只不過這麼去也不是個事,畢竟人海茫茫,此去峨眉,以他的腳程雖然也就幾個時辰,但四川山林廣袤,找人也不易。
畢竟這倭人不是魔教,還有個總壇在黑木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倭人在大明無處落腳,指定能四處亂跑,嶽不羣想要逮人可不好逮。
因此他就讓楚丁青爲他去寫封信。
請動英雄會的人幫他去找這個倭人。
英雄會如今已在大明各省都有分舵,網絡已然鋪開,要找個人也容易許多。
而且倭人形象在大明地界絕對“出衆”,想要找那更是簡單了。
不過正在嶽不羣下了這個令後,立即就有消息傳來。
倭人遭逢劍魔西門吹雪,與之鬥了一場,傷重而逃,如今不知所向。
誰也沒想到,許久未曾現身,已然銷聲匿跡的西門吹雪竟然再度現身,而且一出現,就將那惡極的倭人給鬥敗了。
原本如流星的劍魔就這般鬥敗了曇花一現的倭人,也是有趣。
畢竟衡山派掌門身故,他身爲五嶽劍派盟主怎能不出席喪禮。
這一趟出行,嶽不羣還將甯中則給帶上了,也讓師妹見識一下大好河山,不然整日瞅那華山的天氣,心情也不甚美妙。
從華山到衡山,約莫有兩千裏,華山在陝西,衡山在湖廣。
以嶽不羣如今的腳程,若是全力以赴,怕是兩個時辰就能到,但添上甯中則,還有莫大劉正風,就有些慢了。
甯中則還好些,怎的也是練得武道真意,腳上速度不會慢,這一趟她大概一天一夜能跑完,而莫大和劉正風,怕是兩天兩夜都跑不了,他們來華山還是騎了快馬才能在一日一夜內跑完。
所以爲了遷就兩人,也就沒有那麼快,但何必的葬禮兩人也不願錯過,因此嶽不羣就讓沿途的英雄會安排快馬,交替着趕路。
這樣也才一日一夜內到了衡山。
只不過到了衡山,何必的葬禮也還在籌備中。
因爲這場葬禮好歹也是一派掌門的,自然要請遍江湖豪傑。
尤其是五嶽劍派,同盟者更是得請過一遍,可五嶽劍派也是天南地北,去信請人得時間,人來也得時間,所以就得等些時日,才能將這場葬禮辦好。
這年頭出行可沒有多方便,即使江湖人士輕功了得,但內功也有限,不可能長久奔馳,不是所有人都似嶽不羣有這樣的高深境界。
衡山派對於嶽不羣夫婦自然不敢怠慢,禮遇有加,安排了上好的客房。
在此期間,嶽不羣又得了消息,劍魔將青城派的當代掌門長青子給挑了。
也不是他找上長青子的,是長青子這廝自號三峽以西劍法第一,自然不服西門吹雪這新秀劍魔,聽聞劍魔來了四川,就尋了上去。
然後不出意料,被劍魔給一劍封喉,奪了性命。
想這長青子也是武林名宿,上一輩高手,一手鬆風劍法也是高絕,在四川一代無敵。
卻沒想到栽到了劍魔手下。
所以,嶽不羣接下來參加完何必的葬禮,怕是又得去一趟四川了。
畢竟青城派與華山派也有點交情,長青子當年還跟他師父交好,嶽不羣怎麼也得爲他送行。
如今劍魔已在四川現身,可卻不見六扇門派人去抓,而且海捕文書也已撤去。
此中怕是有什麼事是外頭不知曉的。
劍魔與六扇門的總捕頭諸葛正我或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但這些與嶽不羣無甚關係。
也就是到了湖廣之後,他聽到了關於魔教的不少消息,有舊有新,但都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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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今天睡晚了
另外霸刀何人,來自於作者小時候看過的一個電影,叫武俠七公主,一部無厘頭的搞笑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