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回七七種田養娃 >第七百五十九章 保健品廠
    關於保健品廠的定位,許世彥夫妻商議過,決定推出一兩款主打產品,做重點推廣。

    其他的產品也都做,儘量做到全面覆蓋參業公司目前所有產品類型。

    要做到類似,但又不是完全相同,比如稍微改動一下配方、劑型等。

    在別人還沒意識到可以跟風之前,搶先佔領市場,把錢掙到手。

    等着其他人想起來跟風抄襲的時候,再推出升級版,讓跟風的人永遠攆不上。

    保健品廠成立初衷,就是儘量推廣人蔘製品,打開國內銷路。

    所以,廠子這邊每一個產品裏面,都是以人蔘爲主要原料。

    可想而知,對人蔘的需求量肯定不小。

    三個店鋪、一個保健品廠,再加上蘇安瑛這幾年積攢下的老客戶訂貨,這個數量可就非常大了。

    九零年秋季,省、市相關部門制定了人蔘收購指導價格,也就是最低保護價。

    特等普通鮮參,每公斤二十二元,一等每公斤十七元,二等每公斤十三點五元,三等每公斤十元。

    二十支普通紅參,一等的每公斤一百三十六元、二等的每公斤一百二十二元、三等的九十五元。

    三十二支普通紅參,一等每公斤一百零五元、二等每公斤九十四元、三等每公斤七十三元、

    四十八支普通紅參,一等每公斤八十三元、二等每公斤七十五元、三等每公斤五十八元。

    後面還有六十四支、八十支、小抄、紅直須、紅彎須、混須等品類的價格,依次遞減。

    同等級邊條參,一般可以達到普通參的兩倍。

    當然,這只是指導價,市場價會有稍許上浮,但是也不多。

    照着現在的行情來說,一丈棒槌起二十六斤。

    如果大支頭多點兒,條再好點兒,說不定能賣四五百塊錢。

    要是趕上有水鏽的,身條再差一些,一丈也就賣個兩三百塊錢。

    這點兒收益,跟八六八七相比,那簡直是天差地別。

    甚至連去年的價格都比不上,簡直便宜到家了。

    好多人都說,這還趕不上大蘿蔔了呢。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

    大宗人蔘還是依靠出口,國外客商死咬着壓低價格,還不肯大量收購,光指着國內,能消化多少?

    參農眼見着賠錢,一個個心疼的直跳腳,可他們能怎麼辦?

    有幾個敢說,貨不賣了,留在家裏放着?

    那得是底子非常厚,不指望這一兩年棒槌賣錢過日子的。

    普通老百姓家裏,真沒幾個這樣的,都急着往外賣貨。

    一家老小還等着喫喝,明年的參地還等着用錢呢,誰敢把貨壓在手裏不賣?

    黃勝利、趙建設等公司幾個股東家裏的人蔘,全都加工各類產品送去各個店面出售,爭取做到利益最大化。

    除此之外,蘇安瑛安排了馮越、黃勝凱等人,在東崗參市上大量收購人蔘,乾的、鮮的、各個等級都要。

    邊條和優等的參,留着在店裏出售,或者賣給訂貨的客戶。

    次等的貨,只是品相不夠好,其實藥效什麼的不受太大影響。

    保健品廠留着用正好,可以降低成本。

    做生意就是如此,要做到物盡其用,才能做到利益最大,掙的更多。

    人蔘市場的行情依舊不好,不過有人大量收購,對參農來說,總歸是多了些希望。

    好多人都在參市外頭的收購點兒排隊,等着往外賣貨,尤其是本地人,甚至一大早就過去排隊。

    很多外地參戶得知有客商收購人蔘,乾脆就住到旅店裏,早早排隊賣貨。

    一些跟風栽棒槌的企事業單位,得知蘇安瑛的公司大量收貨,就託關係、挖門子,想要把單位經營的人蔘都賣出去。

    甚至有的人還異想天開,尋思着找到許世彥、周慶國、楊鈞顯幾個,賣個面子,最好是價錢能高一點。

    許世彥跟蘇安瑛早就想到這個了,所以提前就跟黃勝利等人言明,不管是哪個單位,也不管是找了誰的門路,都不好使。

    收購點兒只收零散參戶的棒槌,每戶每天最多收鮮參五百斤、乾貨二百斤。

    這年月,普通參戶一年也就做貨二三十丈,能做貨五十丈的極少。

    就算按照一丈二十六七斤鮮參來算,多數也就是六七百斤不到一千斤鮮參,一兩百斤乾貨。

    按照目前的市場行情,多了能賣萬把塊,少了也就是幾千塊錢。

    “鄉里鄉親的,壓等級不要太狠,大家夥兒都不容易。

    咱們少掙個塊八毛的不覺得咋地,在他們那兒多幾百塊錢,就能辦不少事兒。”

    蘇安瑛在外地,少不得隔三差五就往回打電話,叮囑黃勝利、馮超等人,辦事要活泛。

    “但是有一點記住了,不管那些單位找了誰,關係有多硬,你們都不許收。

    不是他們瞎攪和,人蔘行情不至於到現在這地步。

    他們都是公家的人,拿着公家的錢栽棒槌,就算是賠,也不是賠他們的錢。

    有今天這後果,都是他們自找的,自己想辦法往外賣貨去,我堅決不收他們的貨。

    誰要是不聽我的話,背地裏搞小動作,那不好意思,公司容不下這樣的人。

    咱們這些年的交情,也就到此爲止了。”

    最恨人的就是這些單位,他們拿着公家的錢可勁兒往地裏投,行情好的時候掙不老少,行情差的時候就趕緊往外甩包袱。

    原本今年的行情不至於這麼低,就是這些人沉不住氣,低價往外賣貨。

    開春那段日子,好多單位都學着去羊城賣貨,各家爭相壓價往外甩,把行情給攪合的越來越差。

    那段日子,蘇安瑛被氣的不行,如今她當然不肯收這些單位的貨。

    有本事他們也去開店、辦廠啊?沒本事,那就隨便,砸手裏也是活該。

    羊城的店鋪盈利不錯,首都和滬市的鋪子也收拾差不多了,即將開業,估計收益也不會太差。

    再加上老客戶訂貨啥的,雖說行情還是不好,但公司前景不錯。

    而且保健品廠還沒開始呢,有許世彥和蘇安瑛領頭,大家都對保健品廠充滿了信心。

    這種情況下,誰會傻乎乎爲了不相干的人,耽誤了自己掙錢?

    “蘇總放心,我們都盯着呢,沒人敢瞎胡鬧。”

    別說蘇安瑛恨那些人,黃勝利他們也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