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喝完一瓶後，兩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呼～好久沒這麼爽了！”裘仁發出感慨。
酒這東西根本沒法帶太多到深海去，不然容易引起注意，他們只有每次外出才能喝個痛快。
而外出基本是好幾個月才外出一趟，這種時候還是有詭異不想待在深海了,他們送出來的同時，找新的詭異補充。
他們來日不落酒吧，與其說是來觀察林漸，不如說是來喝酒的。
“是啊。”蕭笙客認同的點點頭，而後又開了一瓶往嘴裏倒。
裘仁也開了瓶。
又是噸噸噸地喝完之後，兩人暫時沒有喝第三瓶，而是開始打量起蹦迪的人們。
“誒,那個酒紅色頭髮的身材不錯。”裘仁望着蹦迪的一個女人。
蕭笙客看去，搖頭：“我覺得是假的，看形狀過於圓潤挺拔了，大的都會下墜的，除非牛頓棺材板被掀開了。”
“你還挺有研究。”
“讀書時物理好。”
“那你覺得用多大的力才能讓女人的不可描述之物一上一下？”
“沒做過受力分析，不知道。”
“切，老處男！”
兩人都三十多歲的樣子。
“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我看過啊，大力點速度快點就行了。”
“具體多大呢？”
“很大。”
“呵。”
蕭笙客懶得聽裘仁扯。
不止他們，活在深海里的基本都是沒談過戀愛的，當然，不是談不起，而是懶得談。
談戀愛對他們這些鹹魚來說很累啊，一想到要思考對方在想什麼，想着怎麼取悅對方，他們就興趣乏乏。
談戀愛，不如一個人過來得得自在。
當然，如果只是單純地深入交流一下各自經驗，他們是想的。
可惜成爲詭異的他們肉體太強，交流起來大概會死人的，而同位深海小鎮的女人們又又太熟,不好下手。
反正，現在他們是隻能過過嘴癮了。
“嘖，好腿！”裘仁忽然指了指其中一個個子不算高，但腿比例大的女人。
“這次你的眼光可以，嘖嘖，還是黑絲。”蕭笙客道。
“哎，一看到黑絲就想撕。”
“毛病！”
兩人邊和邊對蹦迪的女人們評頭論足，好不快哉。
另一邊，林漸看兩人都沒注意過自己，還以爲是他想多了，對方其實只是來耍的。
如果是後者更好。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林漸的下班時間。
林漸揮別王青和金拾遺，騎着單車離去。
酒吧裏，裘仁和蕭笙客結賬，走出酒吧，朝着林漸離開方向慢慢追去。
“如何？”裘仁邊走邊問蕭笙客。
“看起來是很鹹魚，上班時間也就偶爾巡邏一下場內，其餘時間都在和別人聊天，而且目光很是平靜，不像一個在酒吧裏的人。”蕭笙客說道。
他們對女人們評頭論足時會不經意掃過林漸位置。
“那可以邀請一下。”裘仁道。
“嗯,跟着到他家。”蕭笙客道。
其實他們不用親自出馬，但太閒了……
裘仁和蕭笙客已經看不到林漸的身影了，但有着一套自己的追蹤方法，也不怕找不到人。
兩人一路追蹤，發現林漸是朝着他們之前待的山林走去的。
“看來這人很是警惕，已經發現被我們跟蹤了。”
“嗯，那我們加快速度吧，他估計已經在等我們了。”
兩人加快速度，朝着白浪區山林走去。
很快來到山林邊緣，剛好看到林漸身影淹沒在山林中。
兩人追上去，卻沒發現林漸，而後同時扭頭。
“你們跟着我有何貴幹？”
林漸的身影出現在兩人身後，對於他一出現就被感知到有些許意外。
“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和你談談夢想之類的。”裘仁笑道，悄悄打量着林漸，暗自思考剛纔一幕。
他們方纔只看到林漸身上有什麼黑色霧狀東西收斂，沒看出林漸是什麼詭異。
“這樣嗎？那挺可惜啊，我還以爲我們會有很多共同話題的。”裘仁搖頭，臉上頗爲遺憾的樣子。
“並沒有，不要再跟着我了。”林漸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能和我打一架嗎？”裘仁說着，臉上的輕鬆神色收斂，嚴肅起來。
他對氣息很敏感。
在林漸出現在他們背後的時候，他明銳地感覺到了林漸的強大。
這讓他手有點癢。
“沒興趣。”林漸搖頭。
若是這兩人是邪惡詭異，他會動手，但對方不是，和他們打就沒什麼意義。
“我很有興趣。”裘仁顯現詭異真身。
一個人立而起的鯨魚詭異，流線型的身體看起來很有力量美感。
裘仁變身後，一跺腳便借力衝向林漸，巨大的魚鰭像一個蒲扇那般橫掃過去。
林漸瞬間霧化，被一拍而散，但很快聚集起來，轉瞬來到裘仁後背，普普通通的給了一拳。
碰！
拳頭打在裘仁背上發出一聲巨響，但是可以看出沒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力氣很大，撓到了我的氧處。”
裘仁扭頭咧嘴一笑，激將道，隨後反手又是一巴掌拍來。
林漸閃開，退後一段距離後，準備開始認真起來。
裘仁的皮很硬。
尋常的sss級詭異挨他一拳至少會被打個洞，而裘仁身上連個痕跡都沒有。
林漸覺得這是他們居住在深海里的結果。
能適應那裏的壓強，其身體強度可見一斑。
林漸再次握拳，力度提升比普通拳提升一半，而後砸向裘仁。
裘仁揮鰭迎面而上。
一拳一鰭對碰，聲響如雷，餘波如風，而兩者都沒有誰後退一步。
隨後兩人又對碰了數拳，林漸一拳比一拳加些力道，而裘仁則開始喫力起來，越打越後退。
最後一拳，林漸用上十分力。
砰！
裘仁倒飛而出，魚鰭中血水似箭迸射而出。
裘仁停穩身形，神色凝重。
“你果然很強！是我見過的第二強的。”
“再來！”
裘仁說完傷勢瞬間痊癒，而後主動衝來。
“我這一拳，有一萬噸的力量！”
裘仁怒吼一聲，魚鰭化作砂鍋大的黑拳，砸向林漸。
林漸感受到了拳頭上的壓迫感，手上蓄力。
黑拳轉瞬即至，林漸蓄力也很快，蓄滿之後揮拳懟去。
“我這一拳，一萬零一噸。”
話音落下，拳拳對撞。
砰！
伴隨着這聲巨響，與兩人對拳中心颳起了兩道呼嘯着的風，將方圓十里清之一空，地上更是出現若干裂痕，開始凹陷。
緊接着，咔嚓一聲，裘仁揮拳的右臂骨折，林漸收拳。
“夠了嗎？”林漸淡淡問道。
裘仁只是皮厚，論實力還是差他很遠，甚至還不如蟑螂人。
“夠了。”裘仁臉上沒有什麼頹敗之色。
他輸得起。
“那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林漸撂下這句話，隱身，直接傳送離開。
他也好久沒動手了，算是過了把癮。
一瞬間失去林漸蹤跡，兩人都驚了一下，就算速度快，那也會留下足以讓他們感受到的痕跡，可這跟憑空消失似的。
裘仁和蕭笙客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看到相同意思。
此子恐怖如斯，日後不可爲敵！
“你兩位都交手過，你認爲他和那個猴子打，誰厲害？”蕭笙客問。
“大概猴子厲害些，單純力量的話。”裘仁仍然記得當初自己陪着孫大力修煉時，使用海水化作的巨大鯨魚被孫大力輕輕一棒打碎的情景。
“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猛啊。”
“誰知道呢。”
“話說你看清了嗎？他是什麼詭異？”
“額，詭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