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而道遠!
光是流民的事情,他就必須要處好!
“公子,你說的土豆,我們從未得知過,此爲何物?”
“若是公子想要,只需付給我們一定酬勞,幾塊餅,幾個食物便可!”
說話的人正是那名十多歲的男孩,手中的餅乾早已被瓜分了出去。
但看相嬴子羽這眼神中確實充滿了好奇和尊敬。
這樣的大人倒是少見,明明他們打輸了,眼前這人竟然還給他們食物。
“秦瓊把種子給他們!”
嬴子羽大膽的回頭對着秦瓊道。
把東西遞給了幾人。
然而在此刻,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此物拿來何用!
看向的嬴子羽眼神中可是充滿了好奇。
“公子,這是何物?!”
其中,年齡最大的老頭緩緩問,手拿着種子,仔細端詳着,始終沒有看出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此物名爲土豆,一年可三次豐收,三個月便可豐收一次,甚至一次豐收的產量可以達到800擔!”
嬴子羽語氣平緩地說道,但隨着他的話語衆人的眼神卻越加的驚恐,甚至死死地瞪着手中的東西。
根本不敢相信!
三月產量800擔!
眼前這東西怎麼看都不像啊!
一時間,衆人都不知該如何回答,甚至眼神中的好奇從來沒有消散過!
“公子!你這莫不是在與我們開玩笑?!”
“此物怎可能有如此神奇的作用?”
一時間,一些比較年輕的男子也是這樣得出來,好奇地問着。
這東西怎麼看?都不可能有如此的神!
“我乃大秦七公子嬴子羽,你們覺得我的話不可信?”
在此刻,嬴子羽眼神中帶着笑意,話都說到,甚至毫不猶豫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在這種情況當中,只有亮出他的身份,對方纔可能相信,不然到時候他一轉頭,這羣人又把種子給丟了。
“公……公子!”
一時間,衆人都不敢相信,然而,當他們看到嬴子羽腰間的令牌後。
上面竟然刻着龍紋,傳說中,這東西也只有皇家的子弟才能夠擁有。
剛剛在面對嬴子羽的時候,一羣人最多的情緒,那就是害怕。
現在又完全不一樣!
公子啊!!大秦的公子啊!!
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
這樣的公子,豈是他們這等下人可見的!甚至對方還賞賜了他們食物!
“草民該死!草民永遠不識泰山!還請公子恕罪,饒了小人這一回吧!”
剛剛少年那眼神中的緊張和害怕,瞬間變爲了惶恐!
畢竟大秦的公子!
也只是活在傳說當中,像他們這種賤民,怎麼可能見得到?
本來有些人還不相信,但當他們看到嬴子羽身後的那一堆身穿着鎧甲了士兵對着他行禮後。
瞬間明白了一切。
腦袋一懵。
“撲通!”
幾個十個人此時全部跪下,瘋狂磕頭!
此次他們可從未經歷過!
甚至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請公子恕罪!”
只不過如果他不亮出身份來,這羣人恐怕也不會相信他的話語。
種子丟了怪可惜。
“好了,起來吧!不必多禮!”
“我以七公子的名義發誓,我剛剛所說的一切全部都真實!”
“這農作物可抵禦嚴寒,甚至能夠抵禦乾旱!”
“讓你們用心培養,三月以後便可得到豐厚的成果。”
“與其在這裏當山賊與官家作對,還不如下山爲農。”
說着,嬴子羽便轉頭盯着李由,緩緩道:
“再給他們一些食物和錢財。”
李由立馬領會公子的意思,本來他們此時出來,已經帶了足夠的糧食和錢。
恭敬地把錢遞給了嬴子羽。
嬴子羽當然,結果轉手又給了剛剛那羣流民!
“這些錢你們好好拿着!”
“已經足夠你們生活三個月!”
嬴子羽神色淡然,語氣平緩地說道。
在此刻,他的話語卻是那樣的莊嚴神聖。
一雙雙希冀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嬴子羽。
有時間他們都不敢相信,甚至對於他們來說,朝廷視他們爲賤民。
根本不可能救他們!
再加上這次世界上最有名的公子,也就扶蘇一人!
現在還聽說他在回去的路上,救了無數的人!
在那一刻他們也想跟上去,卻又聽說那邊只收老弱病殘。
像他們這種青年男子,根本不可能被接受!
一想到這種情況,一羣人也是無比地失落。
但事情已經發展到種地,只能說明都是天災惹的禍!
帶頭的男子,身穿着灰色麻衣,上面的補丁已經快堆滿了,那面色更是滄桑,瘦的臉上顴骨顯露了出來。
那雙眼神,滿是滄桑,現在看向嬴子羽的那一刻,卻多了幾分希望。
像他們這種站山爲寇的人,早已經被朝廷所拋棄!
哪怕是扶蘇公子!對他們也………
在這一刻,是眼前這名公子讓他們又看到了希望!
“謝公子!”
“公子的大恩大德,陳某無以爲報,若公子哪天需要陳某的幫助,定當竭盡全力!”
穿着灰色麻衣的男子跪在地面,在此刻的衆人也是紛紛跟着整齊跪的道謝道。
但實際上,他們心裏面也清楚,對方根本不可能有用到他們的時候。
但在這一刻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對方。
甚至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啊!!
“行了!都趕緊起身吧!!天色已晚,回去休息。這些錢財你們現在就把它分配好!”
嬴子羽淡然地說道。
此刻的那名十多歲的男孩更是不敢耽誤了,更是連忙站了起來,一個一個地把錢給分了出去。
看着他們欣喜歡樂的樣子,嬴子羽內心沉靜,漆黑的眸色在這一刻終於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唉,只有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纔會選擇爲寇。
嬴子羽的確是眸色,微微思索着。
他該怎樣才能把這土豆農作物給推廣出去?!
自從三川郡還有其他郡縣,鬧旱災以後,一大批又一大批的流民紛紛從旱災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