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庫克睜開眼睛之後,看到魚人島的情況也是不由的感嘆起來。
這樣如夢似幻一般的環境,倒是非常符合她們對魚人島的各種美好猜測。
而且對於漢庫克來說,魚人島也是個非常特別的地方。
因爲泰格也是魚人,生活在魚人島裏面。
說不定這一次來魚人島,她們還能碰見泰格。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魚人島入口的位置,在入口位置看守的士兵們看見惡狼那麼巨大的一艘船靠近,也是紛紛露出了十分緊張的表情。
魚人島作爲海賊進入新世界的唯一方式,自從大海賊時代以來,一直都飽受各路海賊的騷擾。
而且魚人島本身又是世界政府加盟國,可是因爲種族歧視的原因又導致關係十分緊張。
而且之前還發生過泰格的那件事。
現在看到這麼一艘巨大無比的船靠近,會感覺到緊張也是理所當然的。
“來人止步。”
一位魚人士兵強行鼓起勇氣來到了他們的面前阻攔喊話。
被人攔在門口,漢庫克稍微感覺有些不爽,稍微釋放出一部分自己的靈壓混雜着霸王色霸氣,瞬間,門口的魚人士兵全部都暈厥了過去。
雖然泰格是她的恩人,可是這並不代表漢庫克就能接受被人攔在門外。
況且,瑪麗喬亞奴隸解放的事件,從頭到尾都是藍染一手策劃出來的,而泰格只是實行者罷了,再加上世界政府刻意隱瞞了藍染的存在,將一切都推到泰格的頭上,因此泰格纔有了現在的聲望。
對於瞭解這件事情內情的人來說,泰格確實是值得感激,不過更應該感激的人是藍染纔對。
……
“大臣,這裏是警衛隊這邊,魚人島有奇怪的傢伙闖進來了。”
“哈?你在說什麼?什麼奇怪的東西?”
龍宮內,接到警衛隊電話的大臣一臉迷惑。
因爲他們已經獲得了白鬍子海賊團旗幟的保護,任何敢在這裏亂來的海賊可都是相當於直接挑釁白鬍子。
雖然偶爾也有幾個自命不凡想要挑戰白鬍子的,不過基本上都是被輕鬆地拿下。
現在,魚人島內可是有海俠甚平坐鎮。
“是一艘特別巨大的船,不過沒有掛海賊旗,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不過從被鎮暈的士兵狀況來看,恐怕是霸王色霸氣擁有者。”
“霸王色!”
聽到這個詞語,大臣瞬間臉色緊張了起來。
霸王色霸氣,但凡是擁有這種霸氣的人幾乎都是有着十分桀驁不馴的姿態,並且實力也異常強大。
新世界鼎鼎有名的怪物裏,基本上都擁有着強大的霸王色霸氣。
“大臣,現在我們要怎麼做?還是一如既往的派士兵去攔截嗎?”警備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們是笨蛋嗎?就算是派人去攔,你們也攔不住。先不要招惹對方。”
說完,大臣直接掛斷了電話,匆匆忙忙的朝着尼普頓國王那邊跑去。
此時,龍王宮內。
尼普頓和乙姬王妃正在接見費舍爾·泰格。
“你打算要送這個小女孩回家鄉嗎?”
“嗯!她也是奴隸,我有點不忍心讓她獨自離開。”
泰格看了一眼旁邊一臉小心謹慎模樣的克拉爾,看着她這幅模樣,泰格就不由想起自己曾經是奴隸時候的樣子。
“嗯,雖然理由我明白了,不過……”
尼普頓話還沒說完,突然間,只見大臣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也來不及管現在是什麼個情況,直接將之前與警備隊那邊的說話內容說了出來。
聽完大臣的彙報後,尼普頓也是有點喫驚:“霸王色持有者,看樣子有麻煩了。”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和甚平去接觸一下對方吧,順便看看對方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事情。”
泰格身爲太陽海賊團的船長,也可以說是目前魚人島最有名氣的英雄,這種時候他自然是責無旁貸。
……
魚人島的街道
此時不少人都是注意到了藍染他們這一行人。
惡狼那傢伙身上還有鍍膜,自然是不能隨意變身,所以還是保持着船的模樣停在外面。
所以,此刻只有藍染帶着一羣九蛇島的人走在街上。
因爲除了藍染之外全部都是女性,所以這邊的組合也格外引人注意。
當然,最引人注意的自然是漢庫克這個號稱世界上最漂亮的女性,整個海賊王世界裏面,也就只有白星公主能與她一較高下了。
看着周圍那些魚人們“垂涎欲滴”的樣子,漢庫克臉上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
“藍染大人,能把這些骯髒的傢伙全都給殺了嗎?”
漢庫克的表情非常的不爽,向着藍染徵求意見。
她突然散發出的冰冷殺意讓周圍的魚人們心頭狠狠的一顫。
這幾年的時間漢庫克的修行可不是什麼在深山老林裏面做俯臥撐、長跑之類的鍛鍊身體。
而是貨真價實的進行屠戮,這纔是虛這種生物成長最快的方法。
遵從本性,釋放體內刻在dnf中的殺戮慾望。
感覺到漢庫克那可怕的殺意,周圍的魚人們也從米蟲上腦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一個個的被嚇得趕緊逃跑。
剛剛還很熱鬧的街道,此刻直接變得空無人煙了。
“都跑掉了啊。”
“這些魚人們真是無聊。”
九蛇的其他女戰士們看着空蕩蕩的街道,忍不住的抱怨起來。
……
“混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趕緊把我送回瑪麗喬亞,你們這羣骯髒的魚類。”
就在街道徹底被清空的時候,從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十分刺耳的叫罵聲。
只見,一個帶着泡泡頭罩,穿着一身類似於太空服一樣的傢伙躺在地上,渾身都染滿鮮血。
雖然已經是這幅悽慘的模樣了,可是這傢伙的態度依舊是格外的囂張,脅迫周圍的居民一定要幫他送回瑪麗喬亞。
天龍人。
也就只有天龍人才會在這種狀況下依舊如此的囂張,明明本身身受重傷求助無門,可是還帶着一副像是給予周圍的恩賜一樣的態度。
明明是在求助,卻搞得像是自己在施捨一樣,滑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