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剛剛的那些話就像是在打謎語一樣,他們一個個的完全都聽不懂。
被那麼多人盯着,貝克曼也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這羣笨蛋,這種關鍵時候就完全只看他一個人了?多多少少也動一動腦子好吧?
雖然很想這麼吐槽,可貝克曼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還是得先把面前的問題解決纔對。
只是,目前他們掌握的情報實在是太少了。
“沒有察覺到,遲鈍。我們忽略掉了什麼事情嗎?”
貝克曼緊緊的皺着眉頭,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腦海中的一些東西。
從他們踏入到這個奇怪的世界,到和惡狼的戰鬥,最後到藍染他們消失。
以及,那上面最奇怪的杯子。
“果然還是要打碎那個杯子嗎?藍染不是也說了,只要打碎了杯子,我們就能成功離開了。”
拉奇·路腦子裏面可想不了太多,他們想要離開,藍染說打碎那個杯子就能離開。
不就是這麼簡單明瞭的一個關係嗎?
紅髮聽了拉奇·路的話,又看了看上面的星杯,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選擇相信藍染嗎?如果不相信藍染,那他們又該如何做?那個星杯真的是出路嗎?
但是不管如何,每當紅髮想要對星杯動手,他腦海中都會出現警惕的感覺。
“藍染的話能不能信都還是個問題,如果真的打碎了那個杯子,我們就會徹底被困在這個世界呢?”
貝克曼立刻否決了拉奇·路那衝動的想法。
一切都是未知的情況下,貿然就行動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
而且,他們還缺少着對這個世界的一些準確的情報。
這個世界有什麼信息是他們沒能注意到的。
“香克斯、貝克曼。你們快過來看看,耶穌布,耶穌布他快要不行了。”
就在大家都沉思着想要分析到底是什麼東西被忽略的時候,後面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這下,衆人也來不及思考了,立刻回頭來到了耶穌布的身旁。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明明身上所有的傷都在快速的恢復,但是意識卻在慢慢的消散。”
“如果……如果……”
船醫顯得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這麼說。
面對這個自己從未遇見過的狀況,他也有點拿不準主意了。
“如果什麼,你倒是直接說啊!”
看見船醫這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紅髮急得不行。
“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恐怕他會變成一個沒有意識的怪物。哪怕是身體還在,但也不會是以前的那個耶穌布了。”
被大家這麼盯着,船醫也只能將這個離譜無比的結論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蒙了。
那豈不是說,耶穌佈會徹底死掉?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救他?”
貝克曼連忙問道。
看到耶穌布身上的傷勢不斷的恢復,臉上的面具也是漸漸成形,貝克曼也有點着急了。
如果真的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那不就完蛋了嗎?那和死掉有什麼區別?
“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東西。雖然嘗試了好幾次,但是感覺這個變化過程根本就是不可逆的。”
船醫有些無能爲力的低下了頭。
明明是作爲紅髮海賊團的船醫,肩負着救治船上同伴的使命,可是在這關鍵的時候,他卻一點也派不上用場,真是丟臉。
紅髮海賊團和其他幾個四皇不同,他們的人數極少,大家都把對方當做是自己的好兄弟來看待的。
在這種時候,船醫也有種辜負了衆人期待的罪惡感。
“沒有察覺到,遲鈍。藍染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嗎?”
貝克曼的表情有些難看了起來。
如果真的像是藍染所說的那樣,那十有八九,在他開口的時候,耶穌布就已經沒救了。
“可是,耶穌布到底是怎麼中招的?明明藍染都沒有對他動手過纔對。”
紅髮有些頭疼的抓了抓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