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寧致的面直接摟上了他的胳膊,嬌俏的揚着臉問道,“她是誰啊?”眼睛帶着酒後的迷離,卻也帶着平時沒有的嫵媚。
寧致嘴角微微勾起,卻並沒有絲毫要推開她的意思,她身邊的女生倒是一臉震驚的睜大了眼,似乎還沒有弄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孔雀只記得自己勾着寧致的脖子問他要不要跟自己走,當時也不知道是酒給的勇氣還是誰給的勇氣,事後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不記得自己最後是怎麼離開酒吧的,也不記得寧致是怎麼回的她,等她宿醉過後第二天再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牀上,陌生的房間擺設全是她不熟悉的,唯一讓她熟悉的是躺在她身邊熟睡着的寧致。
當下嚇得她差點沒有叫出聲音來,等驚愕過去才意識到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敢等他醒過來,孔雀幾乎是踮着腳一點聲音都不敢出的逃也似得離開了寧致的家。
孔雀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一夜-情,更沒有想到對象居然會是寧致!
哪怕是逃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她的心跳還是砰砰砰跳得就跟要蹦出來似得,接下來一整天她都在這種異常心跳中度過,好在是週末,不用上班,不過不上班不代表沒有工作,因爲這個事情,她接下來兩天幾乎做壞了好幾版的ppt,最後只能認命將電腦關上。
但是她所有的擔心全都沒有發生,那兩天她接了很多電話,有公司同事的,也有自己主管上司的,也有遠在川市那邊的母親的,甚至還有江城這邊房屋推銷和信用卡代辦和免息貸款的,但是卻獨獨沒有接到寧致的電話,別說是電話,甚至連微信也沒有,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兩天孔雀有種說不上來的難過,難過自己好像比她自己以爲的還要喜歡寧致,更難過她那天在酒吧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候的那種瘋狂嫉妒,但是她卻根本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她甚至還爲此做了這麼瘋狂的事,把她和寧致甚至另外一個女人放到了這麼尷尬的境地。
她難過的哭了一夜,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眼睛都還是腫着的,不得不戴着墨鏡,同事關心問起來的時候,只能跟同事解釋說自己長了針眼。
渾渾噩噩的在公司混了一天,下班時間一到,關了電腦就準備要走,卻沒有想到會在公司樓下碰到靠着車等在路邊的寧致。
寧致甚至沒有開口,上來直接拉過她的手就將她帶上了車,孔雀象徵性的掙扎了下,沒有掙扎開,只能沉默的跟着他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