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媽媽可不相信這裏面有什麼隱情,她是當初自己去的川市,自己親自找人問的情況,這就相當於眼見爲實了,但是丈夫這些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兒子是自己的兒子,她養了三十幾年,他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而這次一定認準了這麼一個女人甚至爲了這個女人不惜跟自己父母翻臉,這裏面肯定是有什麼問題。
寧媽媽這樣想着,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猛地擡頭看着寧爸爸說道,“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兒子有什麼把柄被那個女人給拿住了,所以才被威脅的?”
寧爸爸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看着自己的妻子說道,“你是不是電視連續劇看多了,還什麼把柄呢,能有什麼把柄。”
“那沒有把柄的話那我兒子至於這樣嘛。”寧媽媽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有這種可能性,越覺得這樣想有道理,越發的肯定自己的想法,“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清楚,真要是有什麼把柄被拿捏住了,他說出來,我們一家人給他想辦法就事了,我們傢什麼人沒有,這點事情還能擺不平嗎!”
寧爸爸無情的戳破她的幻想,接着又說道,“再說了,我們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啊,他開的公司是什麼公司你不知道嗎,他能有什麼把柄給人拿捏住不敢開口的?”對於兒子的人品和作風,寧爸爸幾乎是可以拍胸脯保證的。
自己家裏的情況什麼政商兩屆的人不來巴結,但是兒子從大學畢業之後創業什麼的幾乎就沒有靠過家裏任何人的幫忙,甚至爲了怕沾了家裏的光,起初對外幾乎都不跟他們來往,有時候在酒會上見到都要裝作不認識,就怕別人因爲他的身份而對他的能力有所質疑,就這樣的性格,他能做什麼被人拿捏住把柄的事情,這就是說破天了他都不相信。
寧媽媽被寧爸爸這樣一說,又熄了想法,是啊,自己兒子什麼品行她再清楚不過了,不至於能有什麼把柄落到別人手裏任人這樣拿捏不說話,所以這件事情怎麼看都是那個女人的手段太過高明,把自己兒子給迷得五迷三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