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那些人暗地裏對自己做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唯一怕的就是他們把目標轉移到他的家人身上。
似乎是看出他的猶豫,溫時簡坐到他的身邊,問道,“你不想我去啊?”
傅克韞沒有否認,很認真的看着她,“所以能不去嗎?”
“幹嘛呀,這麼粘我呀。”溫時簡跟他開玩笑,拉着他的手把玩着,這次他車禍,整個人還是瘦了很多的,手就比之前要削瘦不少,骨節都更加明顯了許多。
見她這樣說,傅克韞也笑着順着她的話說道,“對呀,捨不得你,不想你走,怕你走了我會想你想到喫不下飯。”
說着,反手將她的手握住。
溫時簡被他逗笑,雖然他對自己很好,是那種無微不至的好,但是他很少會這麼直白的跟她說這種肉麻兮兮的話,聽着還怪不習慣的。
笑着嬌嗔說道,“你這樣說我好不習慣。”
傅克韞也笑,湊上前拉過她將她整個人圈到自己的身前,頭抵着她的額頭說道,“怪我,平時跟你說太少了。”
溫時簡的呼吸不受控制的也有些加快起來,微喘着氣開口,“你幹嘛——”
沒有等她說完,那還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全被他堵進了口中。
等再分開,兩人的氣息早就混亂不堪,甚至連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亂,傅克韞看着她的眼神帶着渴望,伸手還想去抱她,卻被她擡手抵着他的胸膛拒絕,微微喘息着搖頭說道,“不行!”
傅克韞還想繼續,她這樣的拒絕讓他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顯得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我已經好了。”
“不可以!”溫時簡義正言辭的拒絕,“醫生說了,最近兩個月你不可以劇烈運動!”
兩個月……
傅克韞在心裏想翻白眼,但是礙於她的淫威到底不敢表現出來,想了想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那要不你來動?”
聞言,溫時簡秒懂,臉一下爆紅,又好氣又好笑的拿着拳頭在他的身上輕輕的砸了一下,罵道,“臭流氓!”
傅克韞一把將她的拳頭握住,一臉坦蕩的說道,“這是本能,我們得尊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