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簡拿手拍了下他,不敢出聲,只用口型說道,“放我下去!”
傅克韞沒有理會,只對着手機說道,“繼續。”
電話那邊的業務部主任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這次啊接着報告自己後面要說的內容。
溫時簡被他圈在懷裏,走不得,只能坐着,他雖然帶着耳機,但是因爲整個空間太過於安靜,電話那邊說了什麼,她幾乎都聽得見。
溫時簡有些彆扭,但是又拗不過傅克韞,只能這樣安安分分的坐着,傅克韞到倒是一心二用耳朵聽着手機裏各個主管給自己的彙報,時不時的應上一兩句之外,圈着她的手也沒有閒着,一會兒捏捏她的手,一會兒摳弄摳弄她腰間的軟肉,惹得溫時簡又癢又氣的,偏偏還得顧忌着他在開電話會議而不敢出聲,只能拿眼睛來瞪他,以示警告,只可惜,她這警告毫無威懾力,傅克韞非但沒有停手,還時不時趁着她氣惱的時候在她那略有些氣鼓鼓的臉上偷親一口,惹得溫時簡又羞又惱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他鬆口結束了電話會議,看着他確定他按了掛斷健之後,溫時簡轉身剛想要說他,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將話說出口,先迎上的是他那張放大了數倍的俊臉,然後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的話就被他全都用嘴堵了回去,
傅克韞摟着她邊親着邊低低的笑着,那小聲光是聽着,就是知道有多愉悅。
傅克韞愛極了她這樣被自己親得暈暈乎乎的樣,眸色漸暗,撫着她後背的手力道不禁不受控的加重了許多,當下便有些迫不及待了,一把將她抱起往房間走去。
第二天溫時簡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大亮,陽光偷過窗簾灑進房間裏,微開着的窗戶縫隙吹進來風,吹動着掛在那的純白的窗紗。
今兒個週六,溫時簡倒是沒有着急着起來,躺在牀上看了會兒窗外,也不知道想啥嘴角不經意露出笑來,從被窩裏伸出手長長的生了個懶腰,剛先掀開被子下牀洗漱,纔想起被子裏面的自己這會兒什麼都沒穿,雖然說房間裏沒有外人,甚至這會兒就連傅克韞也沒再,就她自己一個人,但是溫時簡還是覺得有些彆扭,抓着牀上的薄被起身,捂着自己這纔去衣帽間拿了衣服換上,然後剛將被子給放回去,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傅克韞一身運動裝從外面進來,顯然是剛剛運動完回來,額頭還帶着汗,頭髮也有些微溼。
看見溫時簡,傅克韞將手中的帽子放到一旁,上前去摟了下她的腰,問道,“睡得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