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宮易主了,此事一出整個亂星海都爲之震動,無數勢力根本無法相信,傳承數萬年屹立不倒的星宮,有朝一日竟然會易主,甚至如今的星宮之主,還霸佔了原本的星宮雙聖之一的溫青,甚至於正道第一人的萬三姑也成了此人的侍妾,沒錯,侍妾。

    而這位新晉星宮之主第一件事,就是號令亂星海所有勢力必須服從星宮的命令,違令者:滅族屠宗,同時,星宮十二內星島也換了島主,全部都是新晉星宮之主的侍妾。

    這種種舉動自然引發了亂星海各大勢力的反抗,但下場都不太好,所有反抗的實力,男的廢除修爲閹掉,發配到外星海挖靈石,女的則全部收入星宮,至於做什麼,都心知肚明。

    “公子,這是金花老祖的下落。”

    這一日,聖山深處,溫青明眸空洞無神的將一張傳音符遞給林洛。

    “魔湖島,嘿嘿,沒想到竟然這麼巧。”

    林洛接過傳音符查看後,低笑一聲。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伸手將溫青一把攬入懷中。

    頓時,溫青顯然明白了什麼,原本空洞無神明眸涌現一抹苦澀,隨即將身上衣衫盡數褪祛……

    片刻兒,陣陣惹人心醉的纏綿之聲在洞府之中響起。

    ……

    魔湖島,是位於內星海接近邊緣處的一處默默無名的小島,知道此島嶼所在的,也只有住在附近其他島嶼的一些散修而已。

    此島之所以還能被這些修士記住,並起了這麼一個怪異的名字,是因爲島上數座湖泊中產有一種叫做翠銅的材料。

    這材料雖然談不上什麼珍稀,卻是煉製幾種獨門法器的必需物品,故而有些低階修士偶爾到此島上打撈此種材料的。

    而這些湖泊不知是否由於盛產翠銅的緣故,所有湖泊全都翠綠的如同翡翠一般,碧綠程度遠超普通湖面,並且凡人掉入湖水中,竟然可以自行漂浮而起,永不下沉。

    如此一來,魔湖的名聲也就漸漸在附近的島嶼中傳了開來。不過此島少有樹木,也沒有靈脈,故而平常罕有人至的。

    但這一日,卻有五六十名低階修士聚集在島中一座湖泊邊上,正在匆忙佈置着數座複雜異常的臨時法陣。其中大多是煉氣期修士,築基期修士只有六七名而已。

    而在湖泊中心的低空中,卻有三名結丹期修士聚集在哪裏,正竊竊私語的交談着什麼。

    “雷師弟,這一次不會再失敗了吧。爲了破除禁制,師兄我幾乎將全部身家都投了進去,前後花費的靈石已經二十幾萬了。若是再次失敗,我可沒有靈石拿出來了。”

    一名滿臉皺紋的灰袍老者愁眉苦臉的衝另外二人說道。

    “哼,吳師兄也太誇大其詞了。我們三人中,恐怕就師兄身家最多了。師兄開的金銘樓,在附近的海域可是大名鼎鼎的,又怎會缺些靈石。”

    另一名面容英俊的藍袍男子,哼了一聲的回道。

    “雷師弟有所不知,別看爲兄開的金銘樓似乎鋪的很大,但實際上早被火雲閣等大商鋪給擠的馬上不支了。現在只是勉強維持而已。”

    灰袍老者長嘆了一口氣,一副無奈的樣子。

    “吳師兄何必叫苦!你的金銘樓開了也不是一兩年的事情,若真的無利可圖,怎會一直開到現在。”

    最後一人卻是名一身紅衫的豔麗女子,肥臀豐乳,生有一對水汪汪的桃花眼,秋波流動之間,勾人心魂。

    “金銘樓在前些年的確是掙了一些靈石,但是那都是在師尊尚在的時候。自從蠻師被星主斬殺後,這生意算是沒法做了。要不是師兄我本身也是一名結丹後期修士,恐怕這點家當也早被人吞了下去。哪有師弟和師妹如此的逍遙自在的。”

    灰袍老者滿面的苦笑。“吳師兄說的這些,師弟我沒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拿出的靈石並不比師兄少一塊就是了。再說被星主斬殺後,日子不好過的何止是你。你不是不知道師傅當年一副火爆脾氣,得罪的修士不計其數。現在他不在但是我卻被這些人當做了報復對象,足足被追殺了數十年,才最終擺脫他們的。倒是吳師兄自成一番勢力了,再加上和血光門有些淵源,纔是真正的高枕無憂啊。”

    藍袍男子身上煞氣一閃,竟露出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來。

    “師弟說的哪裏話!我要不是門人弟子衆多,早學你們一樣隱姓埋名去了。何必苦苦支撐着。現在每年開銷之大就不用說了,爲了搭上血光門這座臨時靠山,每年就要上貢大量的靈石。我的日子也難過的很。倒是師弟這些年的名頭,我倒聽說了一些。血手魔的名頭,在我們結丹修士中可是已經鼎鼎大名了。師弟的功法原本就是在殺戮中才能更快進階的,現在不是從初期,進階到了中期嗎?”

    灰袍老者仍一副唉聲嘆氣的模樣。藍袍青年雙眉一跳,臉色大爲不滿,似乎還想反駁什麼,但是豔麗女子卻“咯咯”一笑後,打斷了二人的爭論。

    “吳師兄、雷師弟,你們何必再爭辯下去,反正蠻師不在後,我們的日子都不好過,這肯定是真的。但只要取出了祕密洞府中的藏寶,相信以師傅元嬰中期修士的身份,所藏之物足夠讓我們平分的。到時候,我們要麼隱姓埋名苦苦修煉,要麼利用它們另投其他勢力以圖自保,相信都絕對沒有問題的。”

    一聽豔麗女子此話,老者和藍袍青年互望了一眼,竟真的停下了爭論,似乎對此女頗有幾分忌憚的樣子。

    但三人默默看着湖邊的那此低階修士佈置法陣一小會兒,藍袍青年卻再次開口衝豔麗女子問道。

    “蔡師姐,下面禁制後真是師傅的藏寶洞府,你不會搞錯吧。雖然禁制的確是出自師傅之手,但是蠻師一向喜歡在一些小島上建立臨時洞府的。不會只是其中之一吧。要是如此的話,我們這些日子可是白費如此大力氣了。”

    “怎麼,雷師弟不信師姐之言!”豔麗女子一聽此話,面色有些不高興起來。

    藍袍青年舔了舔嘴脣,面無表情的接着道:“師妹找到我和吳師兄二人,說是手裏有師傅藏寶地點,帶我們從數月前就到此島來取寶。但卻從未給我二人提及如何知道藏寶洞府所在的。師傅雖然寵愛你,但是據他老人家的脾性,卻根本不可能將此事給你提起的。現在眼看就可以打開禁制了,師姐不妨將此事給我二人講清楚些的好,也好讓我和吳師兄安心一些。”

    “不錯,師弟之言是有些道理。另外師妹這些年一直杳無音信,突然冒出來,帶我和師弟取寶,是讓人生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