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片刻老疤輕笑一聲道:“呵!現在下決定是不是有點草率了,這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兇手啊!”
“雖然不能證明他是兇手,但是他的嫌疑最大,不是嗎?”
“就算他的嫌疑最大,那也證明不了我的推測就是錯的吧!”
“那個……你倆要不要出去打一架?”
“滾蛋!”
菜包看他們一直爭論不休,好心提個建議卻被倆人呵斥了一聲,菜包只好悻悻的躲到一遍繼續看着他們爭論,沒辦法,這倆人菜包都惹不起,只能躲得起。
菜包躲到一旁看着吐沫橫飛的倆人無奈的搖搖頭,拿出手機找到郝寅森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森哥,讓泰迪查一下單華斌的資料,對!他有很大的嫌疑,啊?光頭強啊!他和老疤槓起來了,因爲單華斌的事情,我哪知道,估計一時半會結束不了,好,我知道了。”
菜包掛了電話點了一根菸,抽完煙看了一下手機信息已經發了過來。
他打開信息看了一眼,卻募地感覺身邊有些異樣,菜包一轉頭被嚇了一跳,只見老疤和光頭強在兩邊伸着頭正盯着他看,菜包猛的的後退了兩步。
“你們要幹嘛?”
“不幹嘛!森哥把單華斌的信息資料發給你了嗎?”
光頭強聳聳肩膀淡淡道。
菜包弱弱的回了一句:“發……發了。”
“那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走。”
光頭強翻了一個白眼和老疤並肩向停車場走去,菜包愣住了,沒搞明白這倆人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情況?不吵了?”
一個小時後……
三個人駛車來到單華斌的村子裏,欣華鎮木桐村。
這個村子比較偏僻,是遼中市五十公里以外的山區,整個村子都是破舊的瓦房,到處都是垃圾和亂跑的家禽。
光頭強在村口攔到一位扛着鋤頭的大爺問道:“大爺,您知道單華斌家在哪裏嗎?”
剛問完他就後悔了,大爺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結果光頭強一個字都沒有聽懂,就在光頭強爲難的時候老疤說話了。
“他說單華斌家在東頭的第三家。”
“啊?老疤你能聽懂他說的話?”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也是遼中的。”
“額!”
老疤翻了個白眼踱步走了,光頭強被嗆了一聲,他還真把這事給忘了,菜包哧哧的笑着,光頭強聳了聳肩膀也跟了上去。
“你個臭婆娘!平常我慣着你也就算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破事,現在我爸都這樣了你還不管不顧,你還有沒有人性了?今天我必須做回主,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你個王八蛋!你敢打老孃?我不活啦!嗚嗚嗚……你自己沒本事窩囊廢一個,全家就靠我支撐着,咱家就這一點積蓄,全給老不死的看病了我們還要不要過日子啦!”
還沒有走到單華斌家的門口就聽見院子裏傳來男女的爭吵聲,三個人面面相覷,這估計又是發生了家庭矛盾。
光頭強敲了幾下木門,不一會中年男人打開了門,當他看到門外站着三個凶神惡煞的壯漢時愣了一下。
“你們是?”
“我們是遼中市公安局的,這是單華斌家吧?”
老疤掏出警員證,中年男人沒有接,看了一眼警員證臉上露出疑惑,他不認識警員證但是他認識上面的那個大大的國徽,尤其他聽到老疤說他們是公安局的渾身一顫。
中年男人焦急的問道:“我們華斌是在外面惹什麼事了嗎?”
“警察同志,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華斌犯啥事了,孩子還小不懂事,但是他心不壞,你們能不能從輕處理啊?”
婦女看到來人抹掉眼淚整理了一下着裝也匆忙跑了過來解釋着。
老疤笑了笑道:“你們先彆着急,我們只是找他詢問一點事情。”
倆人聽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婦女轉頭衝裏面喊道:“華斌,快過來,警察有事要問你。”
“哦!知道了。”
單華斌慵懶的向他們看了一眼,這才收起手機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什麼事?問吧!”
嘿……這麼一個鼻孔朝天的態度倒讓三人愣了一下,這估計又是被慣壞的孩子,老疤向光頭強使了個眼色,光頭強點點頭領着單華斌的父母走到一邊。
老疤打量了一會兒單華斌然後問道:“你認不認識靳佳怡?”
“認識啊!我前女友嘛!”
“那你認不認識孔玉天?”
“認識,我前女友的男朋友嘛!你到底想問什麼?吶!要抽嗎?”
單華斌有點不耐煩了,拿出一包華子遞給老疤一根,老疤擺了擺手,單華斌自己點燃抽了一口說道:“警官,有什麼事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好不好?我一會還得打遊戲呢!”
嘿……單華斌這態度別說老疤了,菜包都想揍他了,老疤被氣笑了。
“呵呵!行,上個月二十八號晚上你去了哪裏?幹了什麼?”
“網吧通宵啊!”
“有什麼人能給你證明嗎?”
“有啊!我宿舍有兩個叼毛跟我一塊去的,網吧老闆也能給我證明,不是警官,到底發生啥事了?”
“靳佳怡和孔玉天死了,你不知道?”
撲通一聲,單華斌聽見這話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脣微顫,嘴裏的煙也順着身上掉落在地上。
“死……死了?”
老疤看到這情形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於是又詢問了一下單華斌所說的那家網吧的位置,這纔打電話給支隊讓他們去核實一下。
半小時後支隊纔回信息說已經可以排除了單華斌的嫌疑,老疤這纔開車帶着光頭強和菜包返回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