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藍星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實在是沒搞不懂這位傳聞中的古神探到底是什麼思路。
古傑翻了個白眼淡淡的道:“你不會用腦子想想嗎?嘞過死人的麻繩難道不會留下痕跡嗎?哪怕他扔了麻繩上肯定會留下他的指紋,燒了肯定會有很大的味道,洗了肯定現在幹不了,懂了嗎?如果要是埋了那就真沒辦法了。”
“額!好吧!我這就去吩咐。”
郝寅森撇了古傑一眼,心想這傢伙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那麼暴躁了,如果他要是知道古傑心情不好的時候對李處長都是愛答不理的,那可能就是另一種想法了。
郝寅森拉着古傑走到一旁小聲說道:“古傑,你不要老是對劉隊長說話那麼衝,人家好歹也是十幾年的老刑警了,更何況年齡還那麼大,你多少給點面子,他雖然有點貪功,但也是爲人民服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呵呵!十幾年還是一個分區刑警中隊的中隊長,你以爲他自身就沒有問題嗎?老郝啊!你還是太年輕了。”
古傑雙手一背老氣橫秋的道了一句,轉身就向英光村的方向走去,這句話可把他給氣笑了,郝寅森苦笑不得的道:“嘿!你這傢伙,你沒我大好不好,不管怎麼說你最起碼……”
“行了,別囉嗦了,爲了儘快破案,我不給他擺臉色行了吧!”
古傑回頭打斷郝寅森下面的話,轉頭繼續向前走。
郝寅森點點頭,心想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走着走着,郝寅森募地發現他們走的方向不是警車的方向而是英光村的方向,他狐疑的問古傑。
“哎!古傑,你去哪?你是不是走錯了?”
“呵呵!他當然去英光村找線索了,難道你打算讓古樹張口告訴你兇手是誰嗎?”
古傑還沒說話,不料光頭強從後面竄出來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嘿!這把郝寅森嗆的,自己好歹也是個領導,怎麼什麼人都能上來懟一句。
郝寅森一腳踹在光頭強的屁股上憤憤的罵道:“去你的,老子不知道嗎?還用你說?”
光頭強拍了一下屁股嘿嘿傻笑着追上古傑。
劉隊長看着他們這麼融洽的團隊心裏不由得有些羨慕,笑呵呵的走上前和郝寅森並肩走着,兩位小刑警走在他們後面。
郝寅森看到劉藍星尷尬的解釋道:“那個……劉隊長,讓你見笑了,這羣兔崽子就這樣,一天天沒個正型。”
“怎麼會,這樣挺好的,太沉悶了就會顯得很枯燥,這樣也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郝寅森笑着點點頭,募地想到古傑對劉藍星的態度,心想要不要解釋一下,畢竟還要一起辦案,如果兩邊都有芥蒂肯定會影響破案的進度。
“劉隊長,你對古傑別有什麼芥蒂,古傑是最近心情不好,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其實平常還是挺好的,你可千萬別介意。”
郝寅森猶豫片刻還是打算解釋一下,劉藍星聞言愣了一下。
“呵呵!沒事,我理解,像這種人物有點性格很正常,再說了,我也不可能和小輩計較不是,更何況他還是來給我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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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剛和菜包把派出所民警打發了回去,留了幾位便衣刑警來到英光村。
一行人來到英光村的時候一個個都驚掉了下巴,對貧窮這個詞又刷新了新的認知。
整個村子一眼望去估計也就二十幾戶人家,每家都是土磚瓦房,樹枝圍起來的院子,誰也沒想到那麼繁華的陽市竟然會有那麼貧窮的村子。
村子裏也沒有想象中的熱鬧,只有村裏的大樹下面坐着幾個農婦剝着玉米嘮着家長裏短的,基本上都是聊一些亂七八糟的八卦,比如誰家婆娘和誰誰有一腿,誰家老頭不正混,誰家孩子學習怎麼怎麼樣等等……
菜包對常小剛耳語了幾聲,讓他帶着人去村裏挨家挨戶排查,自己帶着一個刑警向幾位大媽走了過去。
“幾位阿姨,忙着呢?”
菜包笑着走過來打聲招呼,幾位大媽早就看到了這一羣外來人,不過也沒有太過於驚訝,可能應該知道他們是警察。
其中一位大媽說着一口方言笑着道:“是嘞!恁是警察吧!這小夥子長得……真健康。”
大媽看到菜包的臉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詞誇獎,說長得帥吧!感覺有點像是罵他,只好用了一箇中肯的評價。
菜包笑了笑也沒有太在意,自個長啥樣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他笑着問道:“阿姨,你們最近每天都是在這裏剝玉米嗎?”
“是嘞!咋啦?”
“那你們最近有沒有看見村裏了有沒有去西頭的古樹那裏?”
大媽搖了搖頭道:“恁是想問大柱被人害嘞事吧!咦……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嘞!竟然恁心狠,大柱嫩好嘞人,咋忍心嘞!”
“哦?阿姨,聽你的意思,黃大柱在村裏人緣還挺好的嗎?”
“肯定嘞!都是一個村嘞!肯定不孬啦!”
菜包點點頭,已經排除了仇殺,畢竟農村裏的都比較樸實,也不會有什麼摩擦。
菜包又隨便問了一些事情,結果可想而知,並沒有有用的線索,倆人告別了幾位大媽準備去村裏看看,還沒有走幾步菜包就看見常小剛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常小剛把劉隊長傳來的意思告訴了菜包,菜包又轉身回到了大媽面前。
“阿姨,我向你打聽個事。”
“啥事?恁說。”
“你們村裏有沒有用麻繩的?大概十四五米左右的那種。”
“麻繩每家都有,嫩長嘞好像沒有。”
菜包聞言轉頭和常小剛交換了一個眼神,常小剛點點頭返回村裏,菜包又繼續問道:“阿姨,你們村裏有沒有特別有文化的人呢?”
“那肯定有啦!隔壁不是有個小學嘛!裏面嘞老師不都挺有文化嘞嗎!俺村還出過倆大學生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