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唯一的勝算就是樺地赤子之心帶來的模仿能力。
以幸村謹慎且追求勝利的性格,他肯定會直接用滅五感結束比賽,如此一來只要樺地能夠在比賽結束之前發動他的赤子之心,將幸村也拖入了滅五感的控制之中的話,那麼冰帝至少也可以得到一個平局的結果,因爲幸村本人或許也無法掙脫滅五感的束縛。
平局的話就必須要打加賽,而冰帝這邊慈郎還沒上場,立海大那邊可能會派出柳,那這樣的話比賽就還有得打。
上面就是跡部本來預想的計劃,一開始局勢也確實是在按照跡部設想的那樣發展,幸村開局就剝奪了樺地的五感,並且連下五局。
但好在樺地的意志堅定,他在五感盡失的情況下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一局,並且抓住機會準備發動赤子之心的模仿能力。
但是就在跡部以爲他的計劃要成功的時候,樺地突然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樺地!”跡部露出一臉愕然的表情。
而場上的幸村卻笑着看向場邊的跡部,淡淡的說了一句:“爲了立海大的勝利,我會全力以赴,不會給你們一點可以翻盤的機會,剛纔顯露出的希望不過是一場夢境而已。”
至此幸村拿下了單打一號的勝利,立海大以3:2戰勝冰帝,晉級決賽。
全國大賽的最後一天。
“全國決賽,由城成湘南對陣立海大附中,請雙方選手上場。”
雙方球員站成一排,在網前互相鞠躬致意,隨後裁判宣佈了比賽的開始。
“第一場,雙打二號,由城成湘南的觀月初、梶本貴久對陣立海大的柳蓮二、仁王雅治。”
“嗯,不是柳生和仁王的組合嗎?”觀月不由得心生疑惑,“就算是上一局輸了也沒有必要把雙打組合拆開來,那麼就是有什麼新的底牌嗎?”
“第一局,立海大柳蓮二的發球局。”
嗖!
砰!
一個強勁有力的高速平擊球向觀月飛去。
觀月側身後將球拍橫置胸前,然後將球拍向前揮出。
“浮士德!”
咻咻咻!
數道殘影在空中劃過凌亂的軌跡,從柳的球拍邊緣掠過。
“城成湘南得分,15:0。”
“一來就用出絕技,是想速戰速決嗎?”柳挑了挑眉,“不過我們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柳繼續發球,梶本一個弧線球打向底角。
仁王追上去,反手打出半截擊。
“浮士德!”
觀月再次使出這招,意欲直接得分。
咻咻咻!
空中再次出現數道殘影。
可是仁王突然向前跑去,在跑動的過程中他的身形逐漸模糊,在跑到網前的時候仁王已經變成了不二。
“蜉蝣籠罩!”
之間仁王不二揮動手裏球拍將空中的數道殘影全部罩住,然後把球打向對角的空位。
砰!
“立海大得分,15:15。”
“我之前說過下一次我就會正面回擊你的浮士德吧?噗哩~”仁王現出原形,撥弄了一下腦袋後面的小辮子,挑釁的看着觀月。
“那這是算不二回擊的還是算你回擊的呢?”觀月也不甘示弱的回嗆道.
砰!
雙方繼續陷入激戰。
……
砰!
“game,立海大,1:0。”
……
砰!
“game,城成湘南,1:1。”
第三局,梶本的發球局。
梶本左手把球往地上彈了兩下,然後高高拋起,接着曲腰揮拍。
“心如流水!”
砰!
“城成湘南得分,15:0。”
就像上一局無法回擊鳳的重炮發球一樣,仁王對梶本的曲腰發球同樣束手無策。
梶本繼續發球。
“心如流水!”
砰!
但是這次網球卻被換接發球的柳截下了。
“數據已經把球的落點提前告訴我了,你的發球對我沒有用!”柳冷清的聲音傳到了梶本的耳朵裏,顯然他對梶本之前神奈川決賽時擺了他一道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柳一記高速削球打向右邊後場的空位。
觀月在半路將網球撈起,打了一個短截擊。
仁王在網前一個滑步抽球,把球壓向底線。
……
砰!
“game,城成湘南,2:1。”
“把柳生換成柳到底是爲了什麼?明明柳和仁王的默契完全比不上柳生和仁王,難道只是爲了讓柳來回擊梶本的發球嗎?”
觀月完全猜不透對面這樣排兵佈陣的目的,因爲像剛纔那局柳雖然能夠回擊梶本的曲腰發球,但是仁王卻無法回擊,這樣的話在梶本的發球局他們還是能夠佔據大量優勢,那把柳生換成柳似乎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是真的只是這樣而已,還是另有目的?”觀月腦海裏的思緒有點亂,但是隨後他便甩了甩頭不再多想,“不管了,只要直接靠實力取勝就可以了!”
想清楚後觀月給梶本使了個眼色,梶本看到後微微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第四局,仁王的發球局。
砰!
仁王側旋發球出手,爲他和柳接下來的跑位爭取了一定的時間。
梶本側過身躲開網球,隨後揮拍抽擊。
“鐮鼬!”
柳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後迅速斬出。
網球裹挾的強勁的風刃向前飛衝而去。
梶本深知柳這招鐮鼬的強力程度,於是他馬上開啓了冥想狀態。
“瑜伽·一心流!”
砰!
網球雖然被梶本抽了回去,但是那強勁的力量還是讓梶本的身體僵直了一瞬間。
“機會!”
仁王瞅準這個時機,把球打向空無一人的右後場。
“這可不一定是什麼好機會啊!”
觀月輕笑一聲,突然出現在網球后面,反手一個迅猛的截擊出手。
砰!
“城成湘南得分,15:0。”
“怎麼可能?他竟然突然出現在了網球后面!”
仁王這次敢肯定觀月絕對是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視野當中,而不是靠數據網球提前預知了落點亦或者用人偶戲操控了他。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