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的一個街球場上,地上躺滿了一個個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只有桃城和越前還在球場上站着,但是他們兩個人此時表情卻各不相同。
桃城的臉上帶着一副難以置信:這個男人怎麼會在東京?
越前則看着面前那個臉上帶着微笑的男人,心裏充滿了疑惑,“你是誰啊?”
星野明看着對面那個帶着白色鴨舌帽的小個子,無奈地笑道:“我叫星野明,算是這些傢伙的朋友吧。”
其實星野明此時的心情也非常複雜,他前兩天才從夏國回來,一回到島國他就去拜訪了各位好友,中午他在手冢家喫過午飯之後就想着順便去看看自己的小弟,然後下午再去找不二。
可是當星野明來到事前和小弟們說好的街球場時,他看到的又是那熟悉的場景,松下勇治和小田切五郎他們倒在球場上,像死屍一樣一動不動,不過他們這次躺着不起來倒不是和以前那樣筋疲力盡而爬不起來,而是因爲實在沒臉見他們的老大星野明。
不過這也確實太丟人了,這麼多個高中生居然輸給了一個初一生和一個初二生,這麼多年了他們一點長進都沒有!
松下勇治和小田切五郎他們這羣人就像是一個小副本一樣,木之下源刷完了跡部刷,跡部刷完了越前龍馬刷,如果可以的話星野明真是不想管他們,但是好歹是朋友,也不能見死不救。
“小子,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星野明也不想去追問這件事是誰先挑起來的了,要是是松下勇治他們先挑起來的爭端,那就算他們活該;要是是對面那兩個小鬼先挑事,那也是松下勇治他們實力不濟,反正星野明是沒那個心思再去給小弟們找回場子了。
越前沒有立即作出迴應,但是他也不喜歡去追究這種瑣事,心裏實際上已經同意星野明說的話了。
“越前,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那個男人可是城成湘南的部長!”桃城偏過頭去,低聲對越前提醒道。
“城成湘南的部長?就是那個‘球場上的魔術師’?”越前聽到這句話一下子來了興致。
“嗯,對方可是名副其實的初中網球界第一人,而且手冢部長還有不二學長都和他的關係也很好,我們沒有和他起衝突的必要。”
“噢?”越前挑了挑眉,轉頭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星野明,“你是城成湘南的部長對吧?要我揭過這件事也行,和我打一場比賽,打贏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越前!你怎麼……”
桃城無語了,他剛纔跟越前那麼說就是想讓越前收着點性子,別和星野明起衝突,沒想到卻更刺激了越前。
‘青學的小鬼現在都這麼沒禮貌嗎?看來下次得好好和手冢說說了。’
星野明自然知道對面那兩個是青學的人,雖然沒有穿青學的校服,但他依稀還對桃城有點印象,畢竟去年全國大賽桃城也上過場。
“你就是青學的那個一年級正選吧?手冢跟我提過你,他說你實力不錯,但是性子太傲,這麼看來他說的確實沒有錯。”
畢竟現在的青學正是競爭力最強的時候,手冢也沒有所謂的暗傷,這樣的情況下手冢雖然會對天賦極佳的越前報以重視,但也不至於像原著那麼急切,越前一加入網球部就拉着人家去虐,還直接就把一年級的越前當作青學未來的支柱,你要說青學的支柱,現在的桃城和海堂哪個當不得?
“不過打一場比賽也沒什麼,我也想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你的口氣那麼大。”星野明臉上掛着笑容,但是語氣裏卻透露着幾分冷意。
要遭!
桃城馬上意識到星野明這下可能是準備動真格,想給越前一個不小的教訓。
“越前……”
他正想勸越前別這麼莽撞時,越前卻直接應戰了。
“那就來吧!”
桃城這下眼裏徹底失去了光芒,他也熄了再去勸越前的想法,喫點苦頭就喫點苦頭吧,總比坐井觀天要好得多!
也不怪桃城這麼悲觀,但凡是見識過星野明實力的人都不會認爲越前龍馬有任何勝算,但你要說越前真的他不知道自己贏不了嗎?
那也未必!
見識過手冢和跡部的實力的越前肯定是知道自己離他們那個境界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更別說他現在的對手星野明據說比手冢和跡部還要強。
但越前就是抱着挑戰強者的想法向星野明發出的挑戰,換言之他對自己有信心,他覺得自己能夠在和星野明的比賽中突破自我,實現實力的飛躍性進步之後再擊敗星野明。
這樣的事情越前做到過很多次,以他的天賦和實力也未必做不到。
這也是爲什麼星野明對越前會有點刮目相看,因爲在一年級就有着這樣的傲氣和自信的人不多,至少在現在的一二年級裏這樣的人不多,切原可以算一個,裕太經過調教之後也算一個,其餘的他就不知道了,星野明所知道的人大多是和他同級的三年級。
畢竟臨場突破這件事看上去很美好,但是風險也極大,特別你的對手是星野明這種強度的選手,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因爲承受的壓力過大而導致心理防線崩潰,最後一蹶不振。
所以很多時候各所學校的部長、學長們和網球部的未來繼承者比賽時都不會全力以赴,除非是繼承者們已經實力足夠了,像是幸村、真田和切原,跡部和日吉若,星野明、亞久津和不二裕太,手冢和越前,他們都是這樣。
“比賽開始,一盤決勝負。”
桃城充當臨時裁判,爲雙方選定發球權。
“第一局,越前的發球局。”
啪~啪~啪~
越前右手拍打着網球,左手握着球拍,用凌厲的目光盯着對面的星野明。
“讓我看看最強的人到底有多強吧!”
嗖!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