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一定不要放過這個人,我最討厭那些欺負女生的渣男了,要是女生的身體素質跟男生一樣好,還能欺負女生嗎?都是欺軟怕硬的囊腫”殷桃憤憤不平。
“殷桃啊,你是小女生啊,不能說髒話”
薇曼想着殷桃頂着一張軟萌萌的臉說髒話,薇曼表示受不了。
“知道了,宿主,現在是你剛上高中的時候,明天就要去學校報到了,宿主早點休息”殷桃的聲音小聲。
薇曼的臉也沉了下去。
薇曼看了看原主的房間,然後找出來原主的筆記。
薇曼翻看看了起來,裏面都是對晉超的感激和喜歡,離山上回來只過了一個星期,原主還沒有犯錯,也還沒有跟晉超表白,一切來得及。
薇曼整理原主的書包,然後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鬧鐘響起,薇曼起身換校服,原主要去的學校是貴族學校,原主作爲四大財閥家族的繼承人,在學校也是極爲受歡迎的存在。
薇曼下樓的時候,原主的爸媽坐在一起聊天,看到薇曼下來。
“寶貝睡得好嗎?”原主的爸爸慈祥的開口。
原主的爸爸長相英俊,劍眉星目,五官俊朗。
原主的媽媽也是個美人。
原主的媽媽還有一個弟弟,家產弟弟繼承了,原主的媽媽嫁給原主的爸爸之後跟原主的爸爸一起去了爸爸的公司,夫妻兩個人能力強,又在一個公司,上下班也方便。
“我睡得很好,爸爸,你們呢,有沒有夢到可愛的女兒”薇曼笑着說了一句。
“當然夢到了”原主的爸爸笑着。
薇曼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保姆呈上來飯菜,一家三口一起喫飯,喫完飯之後原主的爸媽帶着保票出門了。
薇曼也帶着保票出門了。
薇曼下車的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貴族學校門口,各種各樣的豪車,爭前相後的停在學校門口。
薇曼坐的車,前面有保票開車開路,薇曼的車在中間,後面還跟着保票。
薇曼的車停下的瞬間,保鏢趕緊下車給薇曼打開車門。
薇曼下車。
“是薇氏財閥的女兒,薇曼”
周圍的人嘀嘀咕咕的。
“薇曼,我和你是一個班的,我已經去看過我們班級了,我帶你去吧”一個長相可愛的女生來到薇曼的跟前。
薇曼看着眼前的女生有些熟悉,沒有想起來。
那個女生看着薇曼眼神裏的疑惑,也沒有生氣。
“薇曼,我跟你是一個初中的,我在隔壁班,我是陸氏飲料的女兒陸遙遙”
“你好”薇曼言簡意賅。
薇曼也想熱情,實在是原主在這個世界的人設是高冷大小姐。
“薇曼,你喫早餐了嗎?這個是我們家米其林廚師做的早餐”另一個女生拿着早餐靠近薇曼。
“不用了”
薇曼說完繼續往班級走去。
“薇曼,我們學校的校服做的真好看,你們家設計師就是厲害”另一個女生化着精緻的妝容,衣服也是很講究,雖然是校服,可是外面搭個外套搭配起來也好看。
她們學校的校服是,男的是西裝套裝,搭配白襯衫,女生是格子百褶裙,外套,白色襯衫。
薇曼也認出來了,是王豔豔。
她們家也是四大財閥之一,電視臺,演員,歌手,只要是娛樂行業有關的就都被她們壟斷了。
“難道還有別家的設計師”薇曼看着王豔豔問道。
“那也是,走吧”王豔豔和薇曼一起往門口走去。
“薇曼,我們學校的開學宴會要穿禮服,你們家是拿出新的設計還是用的這個月的設計”王豔豔看着薇曼。
“用新的設計”
“我想要你們限量款的裙子”
“可以,我跟媽媽說一聲”薇曼淡淡回答。
“薇曼,你背的這個包包是那個限量款嗎?”一個女生湊到薇曼跟前問。
“嗯“薇曼淡淡的。
“豔豔,肖渝哥哥什麼時候演新的劇啊,你可以給我哥哥的簽名嗎?”一個女生跟着王豔豔。
“不知道,沒空”王豔豔簡單回答。
兩個人來了教室之後進去。
教室內原本已經坐着的學生全部起來了,站到一邊。
只有兩個男生沒有起來何沅和晉超。
晉超染着黃毛,吊兒郎當的坐在最後排。
何沅坐在中間的位置。
薇曼去何沅身邊坐着了。
王豔豔坐在了薇曼身後。
等薇曼和王豔豔等四大財閥的繼承人都坐好之後,其他人才陸陸續續的坐着。
很快老師進來,給大家說了一遍校規,然後告訴她們晚上七點有宴會就出去了。
薇曼看着身邊的何沅。
何沅在看關於心理學方面的書。
“這個你應該很早之前就學過吧,現在怎麼又開始了”薇曼湊近何沅。
“多學一些心理學方面的知識,以後可以更好的管理公司”何沅淡淡的說道。
“晚上穿什麼顏色的禮服”薇曼的胳膊碰着何沅的胳膊。
何沅把胳膊收了一下。
“隨便”何沅說了一句。
“你是不是去定製了”薇曼繼續湊近。
“定製的舒服”何沅說完之後放下書,看着薇曼。
“曼曼,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何沅認真的看着薇曼。
自己跟薇曼從小認識,自己之前對薇曼沒有任何感覺,薇曼也不會跟今天一樣刻意接近他,而且自己居然不反感薇曼的接近。
“去探險的時候,晉超說你們拋棄我走了,晉超擔心我,留下來照顧我”薇曼定定的看着何沅。
“他撒謊了”何沅說了一句。
“哦”薇曼看着他毫無反應的臉,有些摸不着頭腦。
“薇曼你們在說什麼”晉超聲音委屈的看着薇曼。
薇曼一陣惡寒。
“怎麼了,你很感興趣嗎?“薇曼看着晉超。
“薇曼,我有話跟你說”晉超來到薇曼前面。
“走吧”薇曼率先出去。
晉超跟着薇曼走,出去之前勢在必得的看了何沅一眼。
何沅有些不耐煩,之前薇曼跟着誰自己沒有反應,怎麼今天看到薇曼跟晉超出去怎麼這麼煩躁呢。
何沅不耐煩的把書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