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林闕昨天說的一樣,各種各樣的挑釁的話語從他嘴裏說出口,狠狠的挑戰了他的日語能力。對面的切原有時還是頭髮會變白,但是相對於昨天情況已經好了很多。經過了這兩天的觀察林闕肯定那個狂化應該屬於精神力的範疇。
切原的精神力和他的體力一樣都屬於弱項,很容易就被影響。
體力提升需要堅持訓練,但是精神力林闕也不太瞭解,他自己都是靠時政對審神者培訓靈力的時候提升。這種純粹的精神力林闕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他可以教會切原如何控制。這個控制並不是讓其在狂化狀態下保持理智。而是控制他不要進入狂化狀態。
正所謂不開始就不會結束。
正在兩個人練習的時候,聽到球場老舊的門發出了被人推動的響聲。
就如仁王所說的,他陪着點完單之後立刻出來了,走到剛纔路過的網球場,站在外面看了一會,想了想還是推開了門。
“方便和我打一場嗎?”
林闕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回過頭一看,看到了仁王正在看着自己。
林闕本來沒想通過這個球場釣出仁王,不過對方既然能找到這裏的話,那麼大魚馬上要來了。
“你是那天網球部給我指錯路的那個人!。”
林闕正想着怎麼回覆仁王就聽到切原的聲音。
——切原也是立海大網球部的嗎!難道他也是自己的目標之一?這也太巧了吧。
“是啊。”仁王承認了,如果是平時的話,對於別人的指責按他的性格不會這麼爽快的認下來,但是看到林闕和切原打球的情景卻有一股說不清的怒火。當然,怒火是因爲林闕,對切原的指責也不太想找藉口。
“那我就在打贏那三個人之前先戰勝你。”
“在此之前,”仁王轉頭看向林闕,“林君,方便和我打一場嗎?”他又問出了那個一開始的問題。
“仁王君要和我打嗎?可是我的水平並不好呢。”林闕推了推眼鏡。
“前輩網球很厲害的!”
——切原赤也!訓練你不行,插話第一名!
“我也這麼覺得。”仁王走到林闕旁邊又開口問道“要不要和我打一場。”
“可是......”
“請和我打一場,拜託了。”
——也不至於要用敬語吧......
“好吧。”
仁王對林闕的印象非常複雜,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桌球比賽上作爲自己的對手,並且自己最後以一個網球部衆人都覺得非常離譜的比分輸給了對方,還被真田罰了訓練。
而且那次失敗也從某種角度上說明了他在賽場上的一些問題。比如在遇到林闕之前自己打別人都是非常順利的取得勝利,並且比分也非常漂亮,致使在遇到林闕的時候也不免有些許的輕敵。直接體現在,直到自己連着落後兩局的時候,才意識到他可能沒辦法贏。
但是仁王知道如果當時及時調整好心態的話,雖然贏的可能性也不大,但是起碼比分會更好看。
而就在仁王正在調整着自己的心態的過程中,得知了自己有些耿耿於懷的人從沒有記住過自己。
有一種:‘自己(單方面)拿他當對手,可他當自己不存在。’
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說不生氣也是假話,但是作爲一個失敗者本身就沒有命令勝者的資格,只有勝者纔有遺忘的權利。
仁王也只能把怒火發泄在平常訓練的時候。也是以此爲契機,他的練出了他的網球招數——幻影。雖然說剛剛初具雛形,但是是一個不可否認的天才招數。
而今天,仁王看到了林闕不僅手拿網球拍,並且網球技術可以稱得上優異的時候。仁王剛剛修補好的心態又崩了。
‘幹什麼?我也是會生氣的啊。
仁王左手拿着網球拍站在本來切原站的位置,回擊着從對面擊來的每一球。
對方一直用着基礎網球。
自己在門口看了有一會,當然知道林闕在和切原練習的時候用了一些招數。
‘真當我不會生氣嗎。’
“你剛纔和那個海帶頭用的招數呢。”
“仁王君如果能擊回目前的網球的話,我自然會用的。”
“不要叫我海帶頭!”暫時充當裁判的切原對着仁王喊到。
仁王並沒有回切原的話,他一邊回擊一邊想:這又算什麼呢。這幾個月一直安慰自己林闕是在用他的強項贏了自己的弱項,但是真正在網球場上才知道,林闕的網球應該比桌球還要強。
等到丸井喫完甜品,辭別桑原後,來找仁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在門外一邊看比賽一邊給幸村發信息
「仁王在街頭網球場和別人比賽,馬上要輸了。」
幸村剛結束訓練回到家就收到丸井發來的消息,想了想還是回撥過去“對方是誰你認識嗎?”
丸井看了看林闕的背影回道“不認識,但是應該挺厲害的,只用基礎網球,但是結果卻是一邊倒呢。”
幸村想了想“你能給我形容一下對方的樣子嗎?”
“頭髮是暗紫色的,好像戴着眼鏡,個子挺高的。”
“你們在哪。”幸村聽到熟悉的打球風格以及熟悉的外貌後立刻問道。得到回答距離自己家並不遠,於是和家裏人打了個招呼後背起網球包立刻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