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所有處刑法都是他自己一點一點摸索出來的,可能那詭異的球路也要拜這所賜。
“可以啊。”
林闕答應的非常淡然,但是他沒想到之後自己有這麼累。
“處刑法—切腹!”
“處刑法—槍斃擊”
“活埋!”
“哥倫比亞領帶!”
“水泥鞋!”
……
林闕一連把這位前輩的十二招處刑法近距離觀看了一遍,並且由於每招球路都很詭異,他的精神力,或者說靈力,比和幸村打完之後還要累。
雖說他的這招在前幾天剛剛給他起名叫領域。
但是隻是被叫做領域,並不是覆蓋整個半場的自動化裝置。而是需要提前預判或者看到球路再使靈力圍繞在網球上,使網球變成林闕想要的狀態。
也就是說,這個招數除了需要精神力之外,對於眼力、速度、閱讀比賽的能力等要素都是必不可少的。
而和遠野篤京的整個陪練過程,不僅對他的靈力是場考驗,對他的觀察力,包括閱讀比賽的能力都進行了一番特訓。
等到兩人走出網球場的時候,林闕累的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身體倒並不是很累,運動量也沒有很多,但是腦子疼的嗡嗡的響。但是由於從外表看不出來,遠野倒是沒覺得有什麼。
“你接下來是不是要回神奈川了?”
“我要參加明天的國中書道比賽,本來就算你不找到我,京都我也是必定要來的。”
“這樣啊,那我陪你待到明天吧。”
林闕也知道了這個表哥,或者說是前輩的一些性格,聽到對方的話語中帶着一絲疑問,就也笑了笑“好啊,那就麻煩哥哥保護我了。”
這裏他使了個壞,他用的是「歐尼醬」這個親密的稱呼。
如果兩個人不是今天剛剛熟識的話,用這個稱呼是沒有問題的……
說完之後林闕轉過頭看向遠野,果不其然看到對方稍稍變紅的臉,和有些避開的眼神。
——真好逗。
但林闕自己卻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他也不是一個完全的日本人,對於日語的一些模糊的表達他知道但是卻不敏感。
“前輩是回兵庫嗎?”林闕不想繼續打趣對方,轉移了話題。
“回東京,現在在東京上學,放假會回兵庫。平時在u17訓練。”
林闕發現了這位前輩對於自己稱號的轉變有些訝異的表情。
於是也把稱號改了回去,“歐尼醬和我的距離很近呢。”
“啊,是啊。”
啊,前輩又因爲被叫哥哥臉紅了呢。林闕心裏在竊笑。
可能由於今天的精神力消耗的有些多,本丸雖說沒有像之前一樣下大暴雨,不過天氣也是陰陰的。
林闕把刀劍們叫到一起開了個會,說了今天這件事。出乎林闕意料的是,並沒有刀劍好奇林母的家庭。
林闕對刀劍們道了謝之後,就讓他們自由活動去了。搖了搖頭抱着那一絲他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喜悅往天守閣走去。
天氣陰陰的真煩啊……走向天守閣的林闕揚起嘴角這麼想。
——
第二天,林闕和遠野站在了會展門口。
林闕已經提前簽過到了,拿着出入證遞給了旁邊的遠野一張。
這是他第二次參加書道大會,相比較於去年來這裏,已經輕車熟路了。
日本國中這個年齡段當中,有不少人去年也參加過,也認出了林闕這位去年奪冠的人。
有不少人上來和他打招呼,林闕雖說不全都認識,但也一一回應了。
只不過由於對日本一些禮數的不瞭解,他的迴應顯得就略微生硬了。
把作品交給主辦方之後,林闕他們就有了一段自由活動的時間。主辦方準備和擺放作品的時間還是要給的。
在這休息的期間內,林闕拉着遠野去周邊吃了些東西,等到喫完回來之後也差不多到正式開始的時候了。
等二人回到會場之後,就找到了臺下的座位坐了下去。等到主持人把冗長的開場白說完之後。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參賽選手在臺下等着看各種書畫協會的會長或者權威人士之類的人進行打分的時候。
既無聊又漫長。遠野坐在臺下眼神已經放空了。要知道他在學校上課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無聊過,畢竟上課還能睡覺。
又忍了半個小時實在是沒事做,他看了一眼一直在旁邊閉眼端坐一動不動的林闕,拽了拽他的衣角。
“吶,洗手間在哪?”遠野倒也不是真的想去洗手間,他就是想站起來走一走。
而正在冥想的林闕感受到有人拽自己就睜開了眼睛,“我陪前輩去吧。”
等到兩人離開洗手間路過一個小房間的時候,無意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這次還讓那小子奪冠嗎?”
“可是對方的作品真的是很好的了。”
“你別忘了他可不是日本人,去年就讓他得過一次了。”
“但是其他人的作品確實沒有他的好啊。”
“這次伊藤會長可是交代過的,完全按照作品來的話,明年就租不起現在這麼大的場地了!”
林闕看着旁邊似乎馬上要衝進去的遠野,用力拉住對方離開了這裏,等走到沒人的地方纔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