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第一次自己做成功自己的訓練的器材這種事,還是很值得驕傲的,因此哪怕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也依舊沒有人有睡意。
林闕和幸村則是一個去找長谷部安排本丸明天的當番,另一個陪着林闕四處逛逛權當消食了。
“說起來今天知道了一件事呢,我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副部長。”
“弦一郎怎麼了?”
“我聽泛塵說,真田好像和真田氏有關,好像是後代之類的。”
“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弦一郎嗎?”
林闕沒有轉身看幸村,這件事真田自己都不太清楚。
他這一整天都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告訴真田?告訴的話怎麼解釋自己是從哪知道的?不說的話又覺得這到底關係到真田自己的家族身世。
因此這纔對幸村說了,想讓這位真田的幼馴染提個建議。
“是啊,怎麼解釋之類的。”
“那就不要說了,”幸村腳步慢了下來,“據我所知的真田家可不是因爲有這份榮光就會變得如何如何的人啊。沒關係的。”
“是嗎?可是畢竟是關於家族的事情啊。”林闕語氣有些猶豫。
“真田家如果真的在意的話早就自己查了。換句話說,就算你不說的話他們也會查到的不是嗎?”
“這倒也是。”
“那就不要替別人擔心了。”
……
而留在閣樓裏的人就沒那麼自由了,換種說法,實在是太閒了。
“說起來,來點餐後運動吧。”仁王手裏抱着枕頭提議。“也算是爲了健康?”
“枕頭大戰!”切原從後面探出了亂糟糟的海帶頭。
丸井也舉起了自己的枕頭,“那就不客氣地讓你們看看本天才的妙計好了!”
“枕頭是用來睡……”真田正想說什麼阻止他們,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枕頭就劈面砸到真田。
“正中目標!puli~”
真田握拳,扯下頭上的枕頭,他的鬥志也被仁王這麼一下給激起來了,“仁王雅治!即使是枕頭大戰我也不會鬆懈的!侵掠如火!”
“啊!差一點!”仁王一個疾跑,這枕頭直接命中了他身後的桑原。
“傑克我給你報仇!”丸井一邊說着一邊拿下打到桑原的枕頭,“真田看招!”
論起反應能力真田也不是能被人小看的,一個側身躲過,枕頭命中了去樓下喝水剛剛回來的柳,他單手接下,眼睛微睜。
“原來如此,枕頭大戰嗎?鐮鼬!”
“不愧是參謀啊。”
說不清是從哪來的枕頭,擊中了旁邊準備看戲的柳生的後腦,他順手接了下來。
“傑克你也太遜了!不攻擊也要學會躲啊!”丸井恨鐵不成鋼。
“切原那是我的枕頭!”青木看切原拿走了自己的枕頭說。
“現在是我的了,”切原視線往旁邊一轉,“接招吧前輩!”
丸井纔沒有這麼容易就被擊中,“祕籍!鐵柱倒!”
“其疾如風!”
“仁王前輩我們難道不是一夥的嗎?”切原看仁王背襲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會相信這傢伙的話,切原你還是太天真啊。”柳生推了下眼鏡,幫仁王料理小學弟。
“看你的舉動,搭檔是願意相信我了?”仁王湊了過去,但是回覆他的只有柳生砸過來的枕頭。
……
“這麼吵?”剛進入和室還沒上樓,幸村就聽到了樓上鬧騰的聲音。
“所以才安排在這裏啊,離短刀們遠一點。”
“你倒是不驚訝。”
“意料之中罷了,”林闕迴應着幸村的調侃,“就是想不出副部長也會任由他們鬧呢……”
“……想必弦一郎也被拉進去了吧。”
“赤也很活躍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一邊聊一邊上樓,等幸村剛拉開障子門就看到一個枕頭朝他們劈面砸來。
“呵呵。”幸村一巴掌拍掉這個差點砸到林闕的枕頭。
空氣瞬間凝固,仁王裝模作樣的躲在一旁休息,他和柳生此時還沒來得及‘補充彈藥’因此兩手空空倒也有說服力。而被砸到最多的桑原則是被青木眼疾手快地拖到一邊。柳也不動聲色地退出戰局,移動到距離門口的死角處。
整個房間最顯眼的地方只有三人。
先是手中正拿着一個枕頭準備襲擊的丸井,看到幸村後立馬把枕頭藏在身後,順帶挪了一步遠離本來準備好放在腳邊的‘彈藥’。
而切原則是本來手裏正拿着一個枕頭作爲盾牌,‘迎戰’仁王的襲擊,感受到沒人打他後才把亂糟糟的頭髮從枕頭後面擡起,結果直接看到幸村的笑容,嚇得他枕頭都掉了。
最後就是真田,真田本身是背對着門的,一手一個枕頭氣勢洶洶,直到看到切原的‘大難臨頭’表情才轉過了身,然後自己也僵在了原地。
門口的幸村笑得可開心了,“大家晚上也這麼有幹勁呢。”
其他人裝模作樣的置身事外並沒有騙過幸村,“那我就不客氣了。”
當晚,網球部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滅五感並不是只能在網球賽場上才能使用。
最後也說不清是因爲玩累了睡着了,還是由於被滅五感才進入夢鄉。
「下面的有話說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