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這次你跑不掉了 >第四十四章 完整的家
    喫過早飯以後付旌開車送唐靜到她公司樓下,這一路上老媽子付旌都在強調她沒事不要亂跑,一下班他就來接她,理由是快過年了人比較雜。

    唐靜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付旌是知道自己的身手的,一般的小賊都對付不了她,要說唐靜的身手是什麼階段,打個比方,她能把一幫小賊打的起不來並且扛上車送醫院去。

    唐靜小聲比比,“可真囉嗦”

    “你說什麼?”

    “沒沒沒我說付叔叔可真帥”

    論狗腿秋落一定是第一名,唐靜緊隨其後眼看着就有超越的趨勢,飛快的在付旌嘴上親了一口就下了車。

    付旌看着人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方澤,

    你今天有事嗎?”

    方澤這幾天沒太多的事,過幾天要去各大高校爲自己大年初一的電影做宣傳,所以這幾天還在休息,

    “沒事啊,咋了”

    付旌:“陪我去個地方,見個人。”

    “好。”

    上午十點四十三分,魏保國被付旌從派出所領了出來,這是方澤第一次見付旌的繼父,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樣,貪得無厭,一點人性也沒有,剛剛付旌去派出所去找人,魏保國一見他就衝警察大喊大叫,

    “看見沒!這是我兒子!大老闆!我找我兒子天經地義!你們還拘留我!你們都等着吧!”

    方澤衝他翻了個白眼,你就咋呼吧,一會看你怎麼哭。

    手續都辦完了以後三個人重新進了車裏,在車裏魏保國整個人都和瘋子一樣,一直在那裏“回憶”往事。

    “嗨呀真沒想到你這小子這麼有出息呢啊”

    “我聽說菲菲也是大明星了?你媽也是賤,你們兩個這麼有出息她還藏着掖着,我要是知道——

    “你他媽閉嘴吧你!”,方澤沒忍住拿起中控間的水瓶子砸向了他,這人無恥的程度已經刷新了他的見識,他一個演電影的都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他居然還有臉說以前的事?如果不是他付旌至於這個樣子嗎

    付旌沒什麼表情的坐在副駕駛,從後視鏡裏盯着魏保國,他現在還算是正常的,真的是正常,這是他本來應該有的樣子,付旌對於他這副模樣一點也不奇怪。

    魏保國被方澤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剛要動怒罵他“你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個開車的嗎”就看到後視鏡裏那雙眼睛,那個眼神太過陰森,緊緊的盯着你汗毛都能立起來,好像要把誰撕碎了一樣。

    一直到車子停下魏保國也沒再說話,路上方澤下車買了點麪包泡麪等喫的,魏保國直覺是不太對,他以爲付旌要帶他去別墅或者哪裏過好日子來着,他都計劃好了,以後一定要喫緊了付旌,付旌錢多,怎麼花都花不完,但是車子的路線一直在偏離市中心,好像在往村落裏面開。

    車子停在了偏僻的倉庫,這個倉庫是廢棄的,曾經是個磨牀廠,後來抗戰時期被炸了倒閉了,所以這根本沒有人來。

    魏保國下了車,這四周什麼也沒有,就這麼幾間倉庫,倉庫的鐵板被風一吹嘎啦嘎啦的作響,魏保國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兒..兒子,這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付旌斜眼瞟了他一眼,語氣裏全是生冷,

    “我們這次來,帶了喫的”

    “喝的”

    “唯獨沒帶——”

    “毒品”

    聽到這魏保國渾身都僵硬了,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吸毒的…..

    魏保國不能呆在這個地方,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趕緊跑,他猜到了付旌想要幹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付旌這次一定是想折磨他的,他再傻也能猜到付旌不會原諒他了

    結果他剛邁腿就被方澤拿繩子捆了起來,這是付旌的意思,付旌一開始其實不是這麼決定的,他想爲了唐靜去做一個“好人”,但是一想到魏保國一次次的想要從她身上下手,他就無法原諒他,他從那天在小區門口見到魏保國以後就讓黎簇去安排人調查他了,果然才一天不到,黎簇就查出了魏保國這段時間在幹什麼,喫喝嫖賭是免不了了,重點在於,他還吸毒,不僅這樣,還教唆別人吸毒,甚至還幫人販過毒。

    把他直接交給警察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在這之前他應該喫點苦還還賬

    魏保國被扔進了倉庫,方澤把人綁在凳子上,看了下手錶,“中午十二點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晚下午三點也要發作。”

    付旌看向魏保國,後者像野豬一樣被綁在那裏,嘴裏一直在大叫,“你們這是違法的,我他媽要去告你——”

    “告?”

    付旌笑了一聲,一把揪住魏保國的頭髮,“你有臉說告?有證據嗎?誰看見了?吸毒,販毒,嫖娼,賭博,家暴,蓄意傷人——”

    方澤:“夠你後半生玩的了。”

    方澤聽不下去魏保國在這兒瞎嚷嚷了,本來倉庫就空曠,他這一喊整個倉庫都是迴音,跑回車裏拿出來一塊麪包堵了他的嘴,瞬間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付旌和方澤回到了車裏,方澤問他,“哎,就這麼綁着他也不行吧,這也算犯法啊”

    付旌在回唐靜微信,唐靜說晚上要在公司加班,可能今晚回去的比較晚,大概要十點以後了,付旌回她記得喫飯,他晚上去接她。

    “我只是想讓他毒癮發作,毒癮發作起來的痛苦他自己應該很清楚,等他撐不住了就送到警察局去,你覺得警察會信一個毒癮發作的人說的話?”

    也是,他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那麼多,這點小罪算什麼。

    魏保國發作的比他們預計的早了不少,方澤剛說在車裏睡會覺,就聽到倉庫裏發出凳子摔倒在地的聲音。

    進去看時魏保國整個人都在抽筋,兩隻眼睛朝上翻着,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方澤把麪包拿下,魏保國在那邊不停的原地打轉,嘴裏一直“啊啊啊”的大叫,求付旌給他東西,還說自己有好多錢,以後不會再打他,很明顯已經神志不清了。

    付旌一腳踹到他的身上,魏保國被他這一腳踹翻了身,付旌踩着他的臉,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些傷,想起陳菲,想起趙有容,想起剛纔小區保安室發來的他們家樓道里的視頻,心裏的恨意不斷的往外冒,巴不得現在手裏有一把刀,一片一片的把他切下來再剁成碎末‘。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這是你自找的,和你給我們製造的噩夢相比,這簡直太輕了。”

    做錯要道歉,捱打要立正,曾經魏保國給他們施與暴力的時候一定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他應該慶幸現在的付旌不是曾經的付旌,他有了牽掛,如果不是爲了唐靜,他想他一定會在這裏和他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