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南一身是血的倒在牀邊。
“老爺,老爺....”
管家也衝了進來,幾個人把方振南抱到了牀上。
“快,叫葉神醫....”
方振南暈過去之前說的最後幾個字。
葉北到方家別院的時候,方家別院外面已經站滿一了軍警,五步一個,把方家別院圍得水泄不通。
房間裏,方振南的貼身醫生,正滿頭大汗的在那裏給搶救方振南。
方振南的呼吸越來越弱。
“葉神醫到了嗎?他什麼時候能到,再晚怕是來不及了。”
方振南在方家別院遇刺,方家大亂,他的三個兒子和方家重量級的人物也正向着江城而來。
幾位江城的醫療專家也剛剛趕到,當看到方振南中刀的的部位,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地方在心臟下面一點,已經傷到了肺部,裏面的出血很難止住。
“馬上給方老輸血,快。”
很快一袋血漿掛了上去,但是傷口處還在不停的出血,方振南的各項指標也一直在下降。
“必須馬上進行手術,晚了就來不及了。”
“但是這裏沒有手術的條件,怎麼辦?病人這個時候撐到不醫院。”
“快,快把救護車上的工具全部拿下來,同時馬上讓醫院把所需要的東西送過來。”
.....
幾位醫療專家當機立斷,他們得做些什麼,就算總後人救不回來,他們也要把樣子拿出來。
葉北走到方振南的臥室的時候,幾位專家正在做着術前的準備。
“葉神醫,你可來了,快救方老。”方振南的貼身醫生像看到了救星一樣叫道。
葉北看着這個幾個小時前還和他有說有笑的老者,此時已是氣若游絲。
剛剛禿鷹那一刀下去的時候,要不是方振南的身體側了一下,讓禿鷹的刀偏了一點,方振南早就死了。
葉北沒有手說,看過傷口後,手裏的幾枚銀針已經紮了下去。
“這,這能行嗎?”一位專家看到葉北用的是針扎,懷疑的說道。
“他就是濟世堂的那位葉神醫吧,聽說很神的。”
“這樣不行,再不手術,人就沒有了。”
“中醫在這種時候,根本不可能發揮出作用。”
.......
幾位江城醫學界的專家對葉北的鍼灸並不信任。
“手術要做,他的出血量太大了,不馬上止住出血,沒等手術人就沒了。”
葉北嘴上說着,卻沒有停下手裏的銀扎,又紮了幾枚下去。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不但止住了出血,那些一直往下掉的各種指標,竟也穩定了下來。
“現在可以手術了。”葉北說道。
那些專家們以爲到他們出手的時候了。
“何院長,你來主刀吧,你可是我們江城第一刀啊。”
葉北卻說道:“這個手術你們有把握嗎?傷到了心臟下面的一條血管,還傷到了肺葉。”
那位何院長爲難了,方振南的身份特殊啊,要是死在了他的刀下,他這一輩子的英名可能就要毀了,前程也沒有了。
作爲病人家屬,其實最怕的就是醫生說我會盡力的或者是我們已經盡力了。
“還是我來吧,一會你們給做助手吧。”葉神醫已經開始在做術前的準備。
“你行嗎?你一箇中醫,這手術你能做得了嗎?還敢讓何院長給你當助手?”
“葉神醫不行的話,我想你們誰也不行,葉神醫的手術水平很高,是我平生見過水平最高的。”
方振南貼身上的醫生說道,上一次葉北救方振南,就是這位醫生當的助手。
他雖然只是方振南的貼身醫生,但身份卻不低,也是西南五郡有名的醫生。
聽到他這樣說,那幾位專家雖然心裏不服,卻沒在敢再出言,不過從臉上看得出來,他們都不太相信。
葉北開始下刀了,動作很快,也很準確,一刀下去,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每一刀都是剛剛好。
做血管連接手術的時候,動作同樣行雲流水一般,縫合做得相當的完美,把那位江城第一刀的何院長和那幾位專家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們從來沒見過做手術還可以如此快捷。
何院長心裏暗驚,這樣的手術在醫院條件健全的情況下,就算是他來主刀,沒有五六個小時,根本不可能完成。
但是在葉北的手裏,穿上手術從開始到結束,一個小時就完成了,還每一處都做到了完美。
他這雙手還是人的手嗎?
葉北很平靜的做完了手術。
方少龍和他爸爸剛好趕到:“葉北兄,我爺爺怎麼樣了?”
“方老,要是能挺過今天晚上,就算是過了危險期了。”葉北脫掉手術的衣服。
“謝謝,葉神醫。”
葉北和方家人的坐到一塊。
“葉神醫,你一定要把老爺子救回來啊?”
“葉神醫,老爺子就拜託你了。”
......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敢在我們方家的地盤上對我爺爺動手,我要殺了他全家。”
方少龍情緒相當的激動。
“公子,警方剛纔確定了,這周圍的監控事前被人動了手腳,什麼也沒有拍到,包括我們別院裏的都被人破壞了。”
“媽的,我就不信,那個殺手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馬上調查江城最近都來了什麼人。”方少龍怒道。
“從刀口來看,來人絕對是一個殺人的高手,那一刀快狠準,應該是那人下刀的時候,方老的身體,剛好動了一下,纔會偏了一些,這也可以看得出來殺手相當的自信,不然那一刀當場就能要了方老的命。”
葉北的話,方少龍是絕對相信的。
“我剛剛也看了那三個被他殺死的保鏢,全都是一招致命,下手快狠準,這樣的人絕不是無名之輩。這裏是二樓,他從這裏跳下去,也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腳印。”
“來人穿得是43碼的鞋子,從他下手的部分來看,他的身高應該在175公分到180公分,體重在75公斤左右,而且最關鍵的是,那人是一個左撇子,這個可從方老的傷口看得出來。”
葉北不緊不慢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