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隻猛的俯衝下來,速度極快。
再起來的時候,那隻猛禽已經抓起了施小民的屍體向着懸崖絕壁之上的窩飛去。
那隻猛禽帶着一百多斤的施小民飛起來一點也不喫力。
“這些傢伙的力氣還真不小,恐怕這也是沒有什麼動物敢來這裏的原因之一。”
葉北喃喃的說道。
他發現頭頂之上還有三隻猛禽還在那裏盤旋,很明顯目標就是躺在地上的白猿。
這些專門撿動物屍體喫的猛禽,長得有些像是禿鷲,不過體型要大得多。
很可能是白猿身上的血氣吸引它們來的。
這些東西對血的味道應該十分的敏感。
葉北將寶劍拿在了手裏,因爲有一隻怪鳥已經試探着向葉北靠近。
巨大的翅膀扇動的風吹得葉北的頭髮都亂了。
可以看到它的嘴像鉤子一樣,在陽光下閃着寒光,還有它身下的巨爪強壯有力。
一次兩次,那隻怪鳥越飛越低,試圖向葉北發起攻擊。
“來啊,我可沒時間跟你玩。”
葉北盯着天空,其他的那兩隻怪鳥也隨着降低了高度,像是隨時補位獵殺葉北。
然而這一次他們失算了。
那隻怪鳥突然用力一扇翅膀,猛的衝向了葉北,鋒利的爪子向葉北抓去。
葉北手裏的劍可是不是喫素的,一道寒光閃過。
那隻撲向葉北的怪鳥的爪瞬間和它的身體分離開。
怪鳥一聲慘叫,差點從空中摔了下來,它那巨大的翅膀用力的扇着,才讓它重新回到了高空。
它血不停的從空中滴落下來。
被葉北一劍切下了一隻爪那隻怪鳥並沒有馬上就離開,還在葉北的頭頂之上盤旋。
嘴裏發出怪叫,其他的兩隻怪鳥突然從兩個方向向葉北衝了下去。
但是就在快要撲到葉北的時候,又猛的飛了起來,如此好幾次。
“學聰明瞭。”
葉北在等,只要它們飛得足夠低,葉北不介意一劍將它們分成兩半。
時機終於來了,有一隻再次向葉北俯衝下來。
這一次葉北可沒有要放它走的意思。
只見葉北腳掌發力在地上蹬,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一道劍氣從葉北手裏的劍斬向那隻怪鳥。
嗤!
劍光過後,那隻怪鳥被葉北一分爲二,天空中灑下了一片血雨。
其他那兩隻怪鳥嚇得立馬一下子回到了高空,盤旋在上面不敢下來。
葉北來到白猿的身邊,將銀針扎進了它的人中穴。
沒一會,白猿有些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大傢伙,我們得走了,離開這裏。”
足足過了兩三分鐘,白猿纔回過神來,它站了起來看着地上被葉北一分爲二怪鳥。
然後走了過去,用力撕開怪鳥的腦袋,一枚晶瑩的獸核出現了。
白猿拿起獸核在葉北的注視之下直接放進了嘴裏,一口給吃了。
然後對着天空中的怪鳥發出挑釁的吼叫。
葉北只能搖了搖頭,如此難得的獸核竟被這傢伙給吃了。
那個山洞以白猿的體型是無法通過的。
白猿身上的氣息變得強悍了許多,葉北覺得此時如果讓他再次碰到歐陽成,很可能直接將歐陽成給手撕了不可。
白猿喫下了怪鳥的獸核心情似乎不錯,雙拳在胸口用力的捶打了幾下。
然後領着葉北向着他們來的方向而去。
果然那迷霧之中有路可以回到思過崖。
然而葉北卻想錯了,白猿回去的方法簡單粗暴,就是從思過崖下攀爬上去。
葉北和白猿很快就重新回到了思過崖之上。
白猿又跳到了那個水池裏洗了下澡。
“大傢伙,你回樹林裏去,有事我會來找你。”
也許是上次吃了虧,這一次白猿並沒有跟着葉北,而是回到了他熟悉的樹林。
此時山外山的比武場上早已坐滿了人,山外山幾乎所有人的都來了。
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人向山主發起過挑戰了。
羅家、林家、江家還有施家的人臉上都充滿了期待。
只要羅陽當上了山主,以後山外山就是他們幾大家的天下。
勞靜寧和司南遲遲沒有出現,羅陽有些不耐煩的看向了雲頂天宮的方向。
林漠的姐姐林嬌以尊者的身份重新回到林家接管了家主的位置。
在實力面前林家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施志遠就站在羅陽的身邊:“武皇大人,司南是不是怕了?遲遲不敢下山。”
羅陽冷冷的說道:“不管他怕不是不怕,今天我要當着所有人的面將他打敗。”
“武皇大人,用不用派人去催一下司南。”
施志遠已經公然不再叫司南爲山主,而是直呼其名。
樊進等人怒目而視,卻又不敢發作。
如果羅陽贏了,他們樊家就得聽羅陽的,不管他願不願意。
強者爲尊,弱者只能被人魚肉。
“不用,司南一向愛面子,我給他這個面子。”羅陽裝作大度的說道。
“是,武皇大人就是氣度不凡。”施志遠拍着羅陽的馬屁。
“羅陽,我司南什麼時候用得着你給面子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衆人的耳邊響起,司南人沒到,聲音已經到了。
聽到這聲音,不少的臉色都是一變。
怎麼說司南這山主之位也在三十多年了,平時一向低調的司南給他們的是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司南身後跟着勞靜寧等人,緩緩的從山道上走來。
司南面色平靜,氣息平穩,看上去和平時並沒有二樣。
施志遠臉色變了變,有些不自然。
而羅陽則是冷冷的看着司南:“司南兄確實是不需要我羅陽給面子,不過今天你我一分高下,如果我贏了,那麼以後司南兄就得給我羅陽一些面子。”
“哈哈哈,羅陽,我很欣賞你的自信,你真的覺得你能贏得了嗎?”司南臉上帶着一絲笑意。
“能不能贏打過就知道了?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武皇境,武皇境要贏你一個武尊境應該不難吧?”
羅陽說這話的時候笑得有些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