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尊的顏色都不一樣,對應着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方位。
這些巨大的石像就像是亙古就存在一樣,每一尊都散發着遠古的氣息。
而且風格也與葉北以前所見過的都不一樣,顯得神祕無比,卻又處處透着邪氣,讓人極不舒服。
這五尊巨大的石像中間是一個長十米寬八米的祭壇,中間放着一個五米多高的石鼎,上面刻着葉北看不懂的古老文字。
司南從進到這個祭壇之後,就用跪着的方式爬到了中間的祭壇,對着那個鼎行了三叩九拜之禮。
“爸,山主日誌上有記載是什麼人建造的這個地下祭壇嗎?”
跪拜完之後司南才站了起來,正在仔細打量着鼎上的文字。
“沒有,如此完美的祭壇,我想只有神仙才能打造出來。”司南神色肅然。
“爲什麼建在這地下?”
葉北想不通,誰會費那麼大的功夫在這地下建這樣的一個祭壇。
宕康神色卻是有些不對:“小子,這裏供奉的是五尊邪神像,分別代表的是東西南北中五大邪神。”
“五大邪神?宕康你沒認錯吧?”
“錯不了,分別毀滅、恐懼、黑暗、殺戮和蠱惑,這讓我想起了一個遠古邪教魔邏教,魔邏教的背後就是魔族,他們教化人族信奉魔族,在仙魔大戰之前,這個教蠱惑了不少的人族跟隨着他們一起反對仙界。”
司南瞪着宕康,有些生氣的喝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裏胡說八道。”
“小爺我沒有胡說,這就是五大邪神像,不信你可以把萬年冰蟬叫出來,小子你再看看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和在風雲神殿那個老鬼那裏見到的是一樣的,這些全是魔族的文字。”
葉北相信宕康說的沒錯,他攔住司南:“爸,宕康是上古神獸,這祭壇極有可能是魔族所建。”
葉北把思過崖下空間裏薄魚的事告訴司南。
司南不相信地說道:“不,山主日誌裏寫得清清楚楚,這個祭壇百試百靈,怎麼可能是魔族的?”
“魔族一定是有什麼陰謀。”宕康說道。
葉北已經把萬年冰蟬放了出來,畢竟萬年冰蟬還是要靠譜一些。
萬年冰蟬的結論和宕康一樣:“小子,把這個祭壇給毀了吧。”
司南黑着臉,臉色十分難看:“你們誰也不許動,誰敢亂來,我就和他拼命。”
“你個老瘋子,你這是中邪了吧。”宕康懟道。
“爸,你怎麼這麼相信這個祭壇?”葉北知道司南一定有原因。
“那個來過這裏的山主就是我的太爺爺,當年我的太奶奶生了很嚴重的病,我的太爺爺到後山採藥,無意之中看到了這個祭壇,就頂禮膜拜,回去之後我太奶奶的病就好了,據日誌裏記載,後來他又來這裏祈禱了幾次,每一次都十分的靈驗.....”
“如此靈驗,那他爲什麼沒有留下來這裏的路線?”葉北問道。
“後來我太爺爺有一次到後山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
司南氣得手指着宕康:“你......”
“爸,別生氣,如今魔族蠢蠢欲動,還是小心爲好.....”
葉北把和魔族有關的事也說了出來,司南聽後情緒平靜了一些。
“魔族真的存在嗎?”司南看着那幾尊石像。
他自從在日誌裏看到這個祭壇的事之後,一直深信不疑,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卻被直接否定,這讓他一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老頭,我犯不着騙你,這山外山讓我感覺和魔族有極大的關係,總感覺有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宕康說起話來一點也不客氣。
“小子,聽我的沒錯,把這毀了。”
“爸,這祭壇建在如此隱祕的地方你不覺得不對勁嗎?”
司南嘆了一口氣:“唉,算了,我本想乞求上天讓山外山變成原來的樣子,不再讓人過得提心吊膽,現在你們卻說.....”
司南轉身走了出去。
“宕康這裏交給你了。”
葉北跟上司南。
毀掉這個祭壇對宕康來說就是小菜一碟,顯出本體,三兩下就毀掉了。
就在這個祭壇毀掉之時,魔族某位大巫屋裏的一塊石牌倒了下去。
葉北他們順着那條人工打造的通道出到外面的時候,發現這通道竟是和思過崖下山谷後面那條通往北面龍湖的通道相通。
從通道出來走了一小段,就來到那間刻着一羣人飛向懸空山浮雕的石室。
當初葉北還在這個石室之中找到了不少獸核。
“由此看來當初居住在這裏的人很可能是魔邏教的信徒,但是那些人都去了那裏?真的上了懸空山嗎?”葉北心裏暗想。
司南也很是喫驚,出口竟是這裏。
他們走出山洞,發現外面天已經黑了。
司南找到了,大家自然是無比的高興。
而此時,花羌帶着四名天龍聖教聖使來到了山外山入口處。
“鐵聖使,這就是山外山的入口,由機關所控制,怕是要花一些時間才能打開。”
鐵軼冷笑道:“這樣的機關對於你們武修來說,自然難如登天,但對於我們修真者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老三,打開他。”
花羌聽了心裏很不高興,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心裏罵道:“媽的,等會打不開看你怎麼辦?”
嘴上卻拍着馬屁:“那是,聖使大人出手,自然不同凡響。”
鐵軼叫的那名老三名叫鐵膽,是四人中個子最矮的,一米七左右的個子,精瘦,兩隻眼睛透着陰冷的光。
他一言不發走了過去,把手搭在石門之上,閉上了眼睛,像是在感受什麼。
過了好一會,只見鐵膽鬆開了搭在石門上的手,回頭對鐵軼說道:“老大,沒問題,能打開。”
鐵軼淡淡地道:“開吧!我要血洗山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