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問道諸天從笑傲開始 >第五十三章 冰火島張家
    後邊的土匪看不到前面的情況,突然之間前面的同伴個個反水,刀子盡往自己人身上招呼,喫驚之下呼啦一下散開,有幾個躲避不及的被砍傷了肩膀,捂着傷口長聲慘叫。

    嶽不羣視而不見,行走之間,又有數人中劍倒地,衆土匪爲躲避嶽不羣,不惜自相砍殺。等到嶽不羣走到二當家前面的時候,還活着的土匪已不足五人。

    二當家雙手各持一把鋼刀,對着嶽不羣,一步步的向後退,不敢上前。嶽不羣有些意外的看着二當家,這人長得兇狠惡煞的,以爲是個狠角色,沒想到卻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身後有名土匪見嶽不羣注意力在二當家身上,悄悄的摸到門邊,想趁機逃出去。

    嶽不羣隨手奪過二當家左手手中鋼刀,向後一甩,鋼刀如同長了眼睛,直插入那名土匪的胸口,將其釘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此斃命。

    嶽不羣對着剩下三名土匪說道:“記得在下說過,你們今天都得死!”

    那三名悍匪心知今日不能倖免,絕望中舞刀向着嶽不羣衝來,嶽不羣搖了搖頭,隨手了結了三人。

    一陣大風吹來,帶着大門來回晃盪,門軸發出“吱吱呀呀”聲音,四下一片沉寂。

    大廳中倒下了三十來名土匪,血流滿地,腥味撲鼻。嶽不羣手持長劍站在屍首之中,如同地獄中的魔神。

    二當家雙手持刀,抖若篩糠。只聽“噹啷”一聲,二當家手中鋼刀落地,褲子上出現一片水跡,竟然被嚇尿了。

    二當家雙膝跪地,大哭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

    嶽不羣冷聲道:“在下很想繞你的命,但是沐家村的男女老少又有誰饒過他們?”

    二當家叩頭如搗蒜道:“少俠明鑑,沐家村的事是那幫蒙古人做的孽啊,小人是被逼着給他們帶路的,小人勸他們不要殺人,還被打了一耳光啊!”

    嶽不羣大感意外,問道:“蒙古人?究竟怎麼回事,你且細細道來!”

    二當家見嶽不羣肯聽他辯解,稍微定了定神道:“大概兩個月前,小人還是個小嘍囉,我們五虎山五位大當家的正在山上喝酒,從山下來了一個白袍公子和一個青衣中年人求見。那白袍公子空着手,中年人提着個包袱,看情形非常沉重。”

    嶽不羣喫驚問道:“你之前還只是個小嘍囉?”

    二當家回答道:“是的,小人之前只是個看大門的,樣子雖然長得兇狠,但小人心地善良,從沒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啊!”

    嶽不羣心道難怪你如此膿包,出言道:“別打岔,說正事。”

    二當家道:“是,是,當時他們二人上得山來,求見五位當家的,是小人跑去稟報的。”

    “小人帶那兩人進了聚義廳,拜見五位當家的。那白袍公子說話十分客氣,他想和五位當家的切磋武功,如果打得盡興,就送上一百兩金子。”

    “那青衣人把包裹往桌子上一摔,露出裏面的金元寶,五位當家的當時眼睛都直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沒想到一交上手,卻全不是那麼回事,那白袍公子出招狠辣,招招都是奔着命門去得,根本不是切磋的模樣。”

    “五位當家的兵器被白袍公子用肉掌一一打落,又一一被白袍公子用手抓在額頭,手指插進頭頂而死。”

    嶽不羣心裏一動,說道:“手指插進頭頂而死?就是一隻肉掌,那白袍公子沒戴什麼指套之類的?”

    二當家回想起當日情形,打了一個寒顫道:“確實是一雙肉掌,長得白白嫩嫩的,但是抓人頭頂如同抓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就抓了進去。”

    嶽不羣喃喃道:“莫不是‘九陰白骨爪’?”他回想起金庸小說裏的武學,除了九陰白骨爪,沒有任何一門武功對得上。

    嶽不羣微一沉吟道:“你繼續說。”

    二當家道:“是,當時下面的弟兄有想上來救五位當家的,卻被青衣人一人一掌,盡皆打死。那幾人身體上都結了一層白霜,死狀慘烈。弟兄們見這二人兇狠,都不敢動了。”

    嶽不羣嘿然道:“冰屬性掌法,玄冥神掌還是寒冰綿掌?嘿嘿,又是一門絕學。”

    二當家問道:“少俠也知道寒冰綿掌?這是我們大當家的獨門絕學啊。”

    嶽不羣意外道:“大當家?”

    二當家道:“是,大當家就是那青衣人,他們打殺了我們五位當家的,青衣人就自己做了大當家。他見小人生得威風凜凜,人又機靈,就叫小人當了二當家,管理這幫老弟兄。”

    嶽不羣心道這人會寒冰綿掌,難道是青翼蝠王韋一笑的後人,隨口問道:“你們大當家的可是姓韋?”

    二當家的奇道:“對啊,公子是怎麼知道的?少俠和我們大當家之前認識?”

    嶽不羣不悅道:“別打岔,快說蒙古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二當家道:“大當家的收服了我們,白袍公子就下山了。沒過多久大當家的也走了。走之前給了小人一個牌子,交代小人如果他以後不能來這裏,會有人替他過來,到時候只認牌子不認人,叫小人不要把牌子弄丟了。”

    “大概過了十來天,大當家的帶着十幾個蒙古人和幾十匹馬來到了山上。大當家的吩咐我們在離此五里的西山山坳給那幫蒙古人搭了幾個帳篷,讓他們住下,又給山上的弟兄每人分了一匹馬,天天操練。這幫蒙古人操練甚是嚴格,對弟兄們非打即罵,弟兄們全都苦不堪言。”

    “那些蒙古人個個都能講漢話,領頭的那個好像有點身份,經常使喚其他人,其他人毫無怨言,任其打罵,應該是他的手下。那人身邊還有個護衛一直和他形影不離。”

    嶽不羣問道:“你可知那幫蒙古人的身份?那位白袍公子呢,你知道嗎?”

    二當家搖頭道:“那幫蒙古人對我們防範甚緊,日常都用蒙古語聊天,大家都不知道他們身份。大當家的稱呼白袍公子爲二公子,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