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問道諸天從笑傲開始 >第二百三十二章 天下豈有四十年之左使乎
    任我行忽然醒悟,大叫道:“大家小心,這姓張的小子身懷‘乾坤大挪移’神功,不懼羣戰!”

    衛悲秋喝道:“大家散開,老夫和任我行、東方不敗先上,其他人先散開!”

    衆長老依言散開,寧典來到夏長老跟前查看他的傷勢,怒斥武安君道:“怎麼如此不小心!”

    武安君道:“是武某的錯,不意那人竟然練有‘乾坤大挪移’!”

    寧典煩躁的一把扯開武安君,說道:“起開!我來看看夏長老的傷勢!”

    武安君順勢站起,寧典俯下身子查看夏長老的傷勢,只見夏長老胸口骨骼盡碎,只有出得氣,沒有入的氣,已經是不行了。

    寧典怒極,方要回頭怒斥武安君,忽然背後風聲猛惡,有人一拳擊向自己後背。

    他心知不對,想要閃避卻也來不及,只得聚力後背,硬生生捱了這一擊,但聽“咔嚓”一聲,他後背骨骼被那人一拳打斷,嘴裏狂噴鮮血,撲倒在地。

    寧典艱難的翻過身來,看着走過來的武安君說道:“你!你爲何如此?!”

    武安君面無表情,說道:“無他故耳,投降纔是對我神教的最有利的選擇,反抗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他大喝道:“動手!”

    那十長老中有一半人頓時向着身邊諸人動起手來,其他幾人措手不及,被身邊的同伴紛紛擊傷,倒在地上大聲呻吟。

    衛悲秋目眥欲裂,他這一輩子就經歷過兩次背叛,一次在華山之上陳長老背叛,一次在這黑木崖武安君的背叛,兩次都是痛徹心扉,都是那麼的叫人絕望!

    衛悲秋大吼一聲,連擊幾掌將張凌雲迫退,緊走幾步,腳重重在地上一頓,對着武安君怒道:“武安君!老夫對你不薄,爲何叛我!”

    張凌雲也不追擊,坐看衛悲秋和武安君二人交談。

    武安君面無表情的道:“衛教主確實對武某不錯,不過衛教主卻不是一個合格的教主!”

    任我行破口大罵道:“胡說八道!”

    武安君不去理他,說道:“我神教教主需要恩威並重,但衛教主只有恩卻沒有威,你對教內教衆兄弟相稱,他們犯了錯卻往往一笑了之,如此法令不嚴,何談光大我神教?”

    “張公子祖上無忌公是我神教前身明教教主,本就與我神教系出同源,更何況張公子武功已經是當世第一,冰火島實力雄厚,有張公子來做神教之主,比你衛教主適合多了!”

    “此舉對我神教的實力提升巨大,而衛教主做我神教之主,何時復興都談不上,我神教有此一飛沖天的機會爲何不好好抓住?”

    他看着衛悲秋,一點都不讓步的道:“我武某人一生效忠於神教,可不是效忠你衛教主,凡是對神教有利的武某都會去做,哪怕揹負罵名,乃至身死,神教壯大才是武某畢生唯一的願望!”

    東方不敗用手一指那些呻吟不斷的長老們,冷冷的道:“那寧右使、夏長老和在場的這些長老呢?他們也有錯?”

    武安君鏗鏘有力的道:“他們當然有錯,他們既然堵在了神教大興的路上,成了我神教大興的絆腳石,那就是我武某人的仇敵,必須將他們一腳踢開!”

    武安君這一套歪理邪說頗有幾分迷惑人的效果,那些和武安君串通向自己人下手的長老們聽了武安君這番話,居然覺得非常有道理。

    張凌雲哈哈大笑道:“看到沒?武左使纔是明白人!衛教主,你還是投降了吧,不要多造傷亡!”

    衛悲秋冷冷的道:“武安君,這位張公子所持不過一海外小島,他冰火島部衆雖多,但比之我日月神教還是差了不少。”

    “我中原大地,人傑地靈,只要精心耕耘,總有恢復元氣的一天,何必借力海外小島的勢力?何況這張凌雲只不過是想利用我神教暗部爲他做事罷了!”

    武安君道:“犧牲暗部一部,保我神教勢力大張,此舉對我神教大有裨益,爲何不行?”

    衛悲秋道:“暗部是我神教根本,即使我神教被滅,只要有暗部在,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暗部一旦到了這張凌雲的手上,依照他吩咐做事,暗部勢必受到重創,我神教也將成江湖上衆矢之的,面臨覆滅的危險。”

    “武安君,這裏面的厲害關係,你不會不知道,既然選擇了投降,又何必爲自己臉上貼光?終究不過是爲了神教的教主之位罷了!”

    東方不敗冷冷的道:“自古搖尾乞憐者,都會給自己找上一個大義凜然的理由,然後心安理得的投降,古今莫不如是。”

    “武安君,你在神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衛教主對你委以重任,讓你做了四十年的光明左使,爲何還要叛教?”

    武安君看着衛悲秋,忽然笑了:“知我者衛教主也!”

    他對着東方不敗說道:“一人之下,終歸還是一人之下!武某在神教做了光明左使四十年,也等了四十年!”

    “神教前幾任教主失蹤的失蹤,死亡的死亡,不到三五年,教主之位就會更迭一次,武某滿以爲這光明左使做個三五年,就會登上神教教主的大位。”

    “但他衛悲秋爲什麼總是不死啊!武某等了三年又三年,一等就等了四十年,人生能有幾個四十年?”

    “我神教自古豈有四十年之光明左使乎!”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說來說去,你還不是爲了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