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醜女醫妃:和離後腳踹渣男炸翻天 >第25章 各取所需
    玄冥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木盒,雙手奉上。

    蕭懷瑾打開看了一眼,道:“下去吧。”

    “是。”

    玄冥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要是不桌子上多了那個盒子,楚昭禾都不敢相信剛剛有人來過。

    “七葉琉璃果在這裏,”蕭懷瑾又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她。

    楚昭禾眉梢一挑,接過令牌,放在手裏好奇地打量。

    這令牌通體黑色,散發着一股檀木的香味,上面也沒什麼花紋裝飾,只是正中間端端正正地刻了個“剎”字。

    她眼眸微眯,如果剛剛沒有眼花,那個叫玄冥的腰間掛的就是這個令牌。

    蕭懷瑾淡聲道:“你拿着手裏的這個令牌,去鴻源當鋪,會有人帶你去藥閣,裏面的寒潭和藥材你都可以隨意使用。”

    楚昭禾聽後十分興奮,正爲難解毒的藥怎麼買來,這就有人送上了門來,果然是天不亡她啊。

    但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沒有條件?”

    蕭懷瑾回答的格外直白:“我需要你的腦子。”

    楚昭禾:“???”

    她捂着自己的腦袋,嘿嘿一笑:“我這腦子就是一個草包,沒什麼用,沒什麼用。”

    蕭懷瑾抽了抽嘴角,只覺得她臉上寫了五個大字——“睜眼說瞎話”。

    她草包,那上京城怕是沒什麼聰明人了。

    蕭懷瑾冷着臉解釋道:“我需要你的幫助,你需要翊王府這個大樹的庇護,我們各取所需。”

    楚昭禾注意到他用的自稱是“我”,而不是“本王”,足以說明他的誠心。

    況且蕭懷瑾說的這些話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用做勞什子“翊王妃”還可以解了身上的毒,抱上一條大粗腿。

    這簡直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好嗎?!

    “沒問題!”她趕緊答應,生怕晚了蕭懷瑾就反悔了。

    說完,想了想又補充道:“哦,對了,我心善,殺人放火的事可別找我。”

    蕭懷瑾腦門突突地疼,沒好氣地說:“本王也心慈手軟,不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玄書一臉震驚,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此時只想呵呵兩聲。

    真是再也沒有比他家王爺更“心慈手軟”的人了。

    於是乎,楚昭禾用一種極其懷疑的眼神看着蕭懷瑾,蕭懷瑾也用同樣的眼神看回去。

    兩人誰都不信任誰,默契地都不開口戳穿對方,爲了自己的“人設”拼命演戲。

    落日的餘暉透過窗櫺撒了進來,楚昭禾估摸了一下時間,對玄書報了一大串的藥名:“你幫我去藥閣拿一下這些藥,我買不來。”

    玄書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王爺。

    蕭懷瑾沒有吭聲,表示默認。

    楚昭禾吩咐道:“佩蘭,你下去幫我去打一盆熱水。”

    “是。”

    都走後,屋裏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楚昭禾環顧四周,視線最終落在了牀上。

    正好這個酒樓打尖住店是一體的,她也省的換地方了。

    她對蕭懷瑾說:“你去牀上躺着,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我給你扎針壓制一下你體內的毒素。”

    今天是二十七,再有三天就是到了月底,也是蕭懷瑾毒發的時刻。

    施針雖然治標不治本,但可以讓他在毒發的時候少受點罪。

    佩蘭把熱水端了進來,楚昭禾接過,說:“你在門口守着,別讓人進來。”

    施針講究的是心神合一,力度,位置不能有一點的偏差,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佩蘭點點頭,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奴婢明白。”

    楚昭禾關好了門,邊走邊說:“一會兒會有些疼...”

    到牀邊時,她發現蕭懷瑾還衣着完整地站在那裏,臉色十分難看。

    楚昭禾雙手環抱在一起,輕嘖了一聲:“你這樣子好像我要對你不軌似的。”

    蕭懷瑾手上青筋暴起,臉黑的能滴出墨來,咬牙警告:“楚昭禾!”

    滄漓國的民風雖然開放,但他這麼多年來,從未見過哪個女子可以像她一樣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些話。

    “在醫者的眼裏,病人不分男女。”楚昭禾終究扛不住他身上的冷意,嘆了口氣,語氣無奈。

    蕭懷瑾的臉色好了不少,想着在戰場上受傷後也是這樣治傷,也沒有那麼不好接受了。

    他轉身背過楚昭禾,伸手寬衣。

    楚昭禾懶懶地倚在旁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蕭懷瑾地身上瞅。

    他身材是真的有料,精瘦有力,寬肩窄臀,八塊腹肌加顯眼的人魚線,

    視線一轉,在看到他背上縱橫交錯的那些傷疤,微微一愣。

    她是外科醫生,通過這些疤痕就能判斷出這些傷當時一定深可見骨。

    “九死一生”這個詞放在他的身上怕是再合適不過了吧。

    楚昭禾手法乾脆利落,沒一會兒那些細如牛毛的銀針就都扎進了蕭懷瑾的身上。

    隨着血液的流走,蕭懷瑾感受到了明顯的痛感,他緊抿着嘴脣,面色發白,額頭的汗珠順着他的臉滑留下,沒入被子。

    楚昭禾用溫水擦拭着鍼口處流出的黑色血液,提醒道:“第一次施針難免有些疼,很快就好。”

    蕭懷瑾這是第一次見她認真的神情,以往的她都像只狐狸,一不小心便會被她牽着鼻子走。

    “這些疼還不足我毒發的十分之一。”他收回視線,語氣輕鬆。

    楚昭禾手裏的動作停了一下,嘀嘀咕咕地說了句:“會哭的孩子纔有糖喫。”

    聲音很小,但內力高深的蕭懷瑾卻聽的一清二楚。

    他嘴角微勾,笑的涼薄而孤冷。

    會哭的孩子有糖喫是因爲有人心疼,但他沒有。

    一盞茶的過後,已經沒有黑血排出,楚昭禾拔掉了銀針。

    蕭懷瑾起身穿衣,看着那盆血水,嘴脣微動:“多謝。”

    楚昭禾又恢復了那沒心沒肺的樣子,笑嘻嘻地說:“應該的,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是?”

    蕭懷瑾:“.......”

    打開房門,一直等在門外的玄書立馬回頭:“楚小姐,這是你要的藥。”

    “多謝。”楚昭禾點了點頭,扭頭看向蕭懷瑾“那王爺我就先走了?”

    “嗯。”

    回到鎮遠侯府,楚昭禾把解臉上毒的藥配好,對佩蘭囑咐道:“這藥找個砂鍋,在自己院子裏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