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醜女醫妃:和離後腳踹渣男炸翻天 >第33章 王爺可是在思佳人?
    蕭懷瑾:“......”

    若不是之前和這個女人打過交道,他會以爲她這是故意噎自己。

    怕她嘴裏再說出什麼氣人的話,蕭懷瑾主動開口道:“昨日你不是說要鋪子嗎,我讓玄書找了幾家位置不錯的,這是房契。”

    楚昭禾垂眸,看着他手裏微厚的一沓紙,抽了抽嘴角。

    這是幾家?

    怕不是一條街的房契。

    她伸手接過,對蕭懷瑾說:“我只要兩間鋪子,你要是不着急,我現在挑完就還給你。”

    說着,楚昭禾走到佩蘭說了幾句話,後就轉身進屋。

    蕭懷瑾猶豫了一下,擡腳跟了進去。

    楚昭禾點了蠟燭,坐在書桌前仔細挑選。

    嗯,鋪子位置不必太好,但地勢一定要好,不易積水是最爲重要的。

    出於好奇,蕭懷瑾問了一句:“你準備開什麼鋪子?”

    楚昭禾頭也未擡,把手裏的房契分類擺放:“糧鋪!”

    蕭懷瑾以爲像她這樣的千金小姐,要開鋪子也是那種胭脂珠寶,綾羅錦緞之類的。

    但一想到面前這位是從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又理解了。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他多說了一句提醒道:“今年糧食收成不錯,價格也低,不是賺錢的買賣。”

    說完,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荒唐。

    這女人做生意賠錢管他什麼事,他只是爲了報答她對阿九的救命之恩,才找了這些鋪子,至於其他的,壓根就不關他的事兒。

    楚昭禾扭頭看向他,他俊美的容顏在搖曳的燭火下顯得影影綽綽,看的不太真切。

    但身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並沒有因此減少分毫。

    不知怎的,她就想看看蕭懷瑾這樣的人,情緒是不是永遠的這麼冷靜自持,淡漠無波。

    她一手拖着腦袋,笑的煙視媚行,戲謔道:“翊王這是替我心疼銀子,怕我血本無歸?”

    蕭懷瑾本來想回答她一句“楚小姐多慮了,”但視線觸及到她的笑容時,忽然怔在了那裏。

    身爲皇子,他見過太多的骯髒和醜陋。

    皇兄爲了奪他的兵權,抓住他的把柄,專門找了些煙花柳巷的女子或世家小姐去勾引他。

    那些女人笑容也是這般明媚,但她們心術不正,眼裏滿是貪婪與算計,他只覺得噁心與厭惡。

    但楚昭禾的笑並未讓他覺得不適,她的眼睛太清澈了,太過於坦蕩和無畏。

    她的野心與算計向來擺在了明面上,大大方方,毫不遮掩,也不會讓人生厭。

    楚昭禾見她半天不說話,以爲怎麼了,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王爺,翊王?”

    蕭懷瑾迅速回神,別開了視線,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

    楚昭禾喝了點酒,膽子也大了起來,竟敢調戲起了冷麪戰神:“王爺剛纔可是想佳人想的太過入神?”

    佳人?

    什麼佳人?

    他剛剛明明想的是......

    蕭懷瑾頓時黑了臉,清冷的聲音裏夾雜了些不易察覺的惱羞成怒:“堂堂侯府嫡女,說話卻不知收斂,不要點臉面。”

    滄漓國未出嫁的女兒多看兩眼男子都會臉紅,哪會當着男人的面問他是不是在思念佳人?!

    楚昭禾撇了撇嘴,嫌棄道:“我丟臉丟的是鎮遠侯楚懷仁的臉,又不是你翊王蕭懷瑾的臉,你操心個什麼勁兒?”

    蕭懷瑾氣結,他今晚是瘋了纔會翻牆來鎮遠侯給她送房契!

    說完,她仗着自己兩世加起來四十多歲的年紀,拍了拍蕭懷瑾的肩,語重心長地勸道:“聽我的,有時候太在乎臉面活着就會很累,該舍就要舍。”

    蕭懷瑾氣極反笑,躲開了她的手,磨了磨後槽牙。

    楚昭禾也不知道他這又是怎麼了,把把桌子上的房契遞給他:“我只要這兩間鋪子,其餘的還你。”

    “雖說我救了阿九,但我也不會白拿你的鋪子,我會給你租金。”

    蕭懷瑾拿起她留下的兩張房契看了一眼,手指輕點着桌面,又恢復了深沉冷靜的翊王。

    他思忖片刻,道:“本王不要租金,本王會出部分的銀子,你我三七分成,你佔大頭,如何?”

    楚昭禾眨了眨眼,忽然不明白了:“可你剛剛不還說糧鋪是賠錢的生意?”

    蕭懷瑾食指拇指輕捻,語氣肯定:“別人我不知道,你不會賠。”

    楚昭禾幾乎沒怎麼想就答應了。

    有人把錢送上門,拒絕的是傻子。

    “那我們得立個契據。”

    “好。”

    依舊是楚昭禾說,蕭懷瑾寫,最後,兩人在末尾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蕭懷瑾把一直背在身後的左手伸了出來,掌心躺着一把精緻的弩:“你畫的那個兵器我找人做出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樣。”

    楚昭禾瞪大了雙眼,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她還以爲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做出成品,沒想到蕭懷瑾的速度這麼快。

    楚昭禾拿在手裏把玩了一圈,肯定道:“是這樣的沒錯。”

    她忽然想到什麼,打開了屋裏一個紅木箱,把兩個小瓷瓶拋給蕭懷瑾。

    “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以把箭鏃上抹上毒,這個毒是我自己配的,天下也只有我才能研製出解藥,對付那些手段下作之人是再好不過了。”

    蕭懷瑾眉梢一挑,她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把瓶子塞進袖子裏,他看着楚昭禾的眼,緩聲道:“爲何這麼幫我?”

    楚昭禾擺了擺手,道:“算不上幫,只能說是互惠互利。”

    半夏突然端着盤子進來,興沖沖地說:“小姐,都烤好了。”

    烤串雖被油紙包着,但依舊有香味傳了出來。

    楚昭禾把一大把烤串遞給了他:“喏,本小姐自制美食,你今天來的巧,就請你嚐嚐。”

    蕭懷瑾一愣,忽然想到進屋前她去佩蘭耳邊交代了幾句。

    原來她竟是說這個了。

    楚昭禾透過窗戶,看向牆頭放風的玄書:“你要是不喜歡喫,就讓玄書喫,他在牆上坐的也挺辛苦的。”

    玄書聽到她的話後感動的熱淚盈眶。

    嗚嗚,楚小姐太好了,真是人美心善,知道他這屬下做的不易。

    蕭懷瑾冷哼了一聲,接過烤串,從窗戶離開時丟下了一句:“他不喜油膩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