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醜女醫妃:和離後腳踹渣男炸翻天 >第383章 給你換藥,天經地義
    蕭懷瑾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上衣半褪的模樣。

    她沒那麼厚的臉皮,不管藥上沒上好,準備穿衣服時,被人按住了雙手。

    蕭懷瑾看着那道紅色疤痕片刻,隱去眸底的神色,神色自然的說:“我身上的藥都是你換的,如今我給你換藥,不是天經地義?”

    楚昭禾:“......”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她剛想開口,蕭懷瑾像是會預知般的說:“你說大夫眼中沒有男女,我給你換藥時也算半個大夫,你不必有所顧慮。”

    楚昭禾:“......”

    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拒絕就是不識好歹了。

    她抓着衣服的手緊了緊,閉上了眼睛,實在是不好意思看這畫面。

    應該是以前在戰場上見多了傷口,也處理的多了,蕭懷瑾上藥的手法很嫺熟,沒一會兒就包紮好了。

    楚昭禾整理衣服的時候,他默不作聲的收拾着藥箱。

    良久,他輕聲問了句:“疼嗎?”

    看出他的心疼和內疚,楚昭禾笑了笑,安慰道:“我有分寸,沒你想象的那麼疼。”

    蕭懷瑾看了她許久,眸色深深。

    最終,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擡手幫她抻平了領口。

    房門外傳來了佩蘭的聲音,說是晚膳準備好了。

    楚昭禾應了一聲,起身之時,被男人扯了回去,身體陷入了柔軟的牀鋪。

    “蕭懷瑾,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堵上了嘴。

    蕭懷瑾的吻就像是他的人,強勢且霸道,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但也掙脫不了。

    情愛之事,他彷彿無師自通,與楚昭禾脣齒糾纏,衝鋒陷陣。

    被吻的意亂情迷之時,楚昭禾感覺到他的手順着衣服對襟探了進去。

    就在她以爲今晚會到最後一步的時候,男人的動作卻忽然停了下來。

    蕭懷瑾伏在楚昭禾的肩膀處,呼吸沉重,急促。

    他平復着呼吸,英挺的鼻子抵着楚昭禾的,聲音沙啞之極:“等我們大婚之日。”

    大婚之日......

    楚昭禾眼底的情慾慢慢褪去,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難以發出聲音。

    最後,她白皙纖細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們的大婚之日在三個月後,與太子娶親是同一天。

    昨晚,兩人雖未到最後一步,但蕭懷瑾卻像是撫摸珍寶般,修長靈巧的手指遊走於她全身。

    那股似電流般的顫慄,深深的刻入了骨髓。

    身邊的人半天都沒有出聲,蕭懷瑾屈手扣了扣桌子,眉尾上揚:“想什麼呢,臉怎麼這麼紅?”

    楚昭禾猛然回神,她看着罪魁禍首,語氣乾巴巴:“沒想什麼啊。”

    蕭懷瑾略顯失望的嘆了口氣,語氣不急不緩:“我還以爲你是在回味昨晚我們——”

    “我纔沒有!”

    後半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昭禾給打斷了。

    蕭懷瑾頓了頓,看着她淡淡一笑,十分順從的說:“行,你沒有想,是我想了。”

    楚昭禾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不知道這光天化日的,他是有多麼厚的臉皮,才能神色未變的說出這句話。

    半天,她憋出了四個字:“斯文敗類!”

    表面看着是風光霽月,貴不可攀的翊王,要真的悶騷起來,也是沒人比得過。

    對於她的“誇讚”,蕭懷瑾毫不客氣的應下。

    他沒有再逗弄楚昭禾,說起了正事。

    “你說的那個公主我只是有所耳聞,漠北皇室最受寵的公主,與太子一母同胞,都是皇后所生,含着金湯勺出生,周圍都是阿諛奉承之人,就養成了她無法無天的性子,據說,漠北皇帝的寵妃就是死在了她手上,屍體是從冷宮裏找到的,身上都是匕首劃過的痕跡,尤其是臉,面目全非。”

    楚昭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若真的是蓮夢做的,那她未免也太慘無人道了些。

    “對了,那皇帝不管嗎?”

    “小國進獻的女人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孰重孰輕?”

    楚昭禾想了想,覺得也是。

    女人可以有很多,女兒再怎麼不是,也是親生血脈,割捨不斷。

    想到這裏,她自嘲一笑,想起了那個在她滿月後就離開的母親。

    百里卿這些日子一直在查她母親的下落,據說已經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看見楚昭禾眼裏的落寞,蕭懷瑾眸光一閃,猜到了什麼。

    他伸手與她十指交纏。

    掌心的溫度拉回了楚昭禾的思緒,她笑了笑。

    到底是借用了楚昭禾的身體,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的母親,她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蕭懷瑾又給她講了漠北太子胡律耶。

    楚昭禾聽完,大概總結了一下。

    幾年前,胡律耶在戰場上遇到了蕭懷瑾,他武功不精,被蕭懷瑾打的落花流水,損失慘重,自此,就記恨上了蕭懷瑾,兩人勢同水火。

    正好無事又說到了這裏,她又問了蕭懷瑾行軍打仗時的事。

    她想知道,受萬人敬仰的戰神翊王,當年究竟是何等的風光。

    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晚膳過後,楚昭禾在院子裏逗着進寶。

    她這些日子在百里府的時間太少了,想着整日帶着招財,不能忽略進寶,就把它接到了王府。

    蕭懷瑾立在書房的窗戶邊,看着這一幕神思微動,在書桌上鋪上了一張畫紙。

    楚昭禾不知道自己的一顰一笑都被畫了下來,帶着墨香,生動形象的勾勒在了宣紙上。

    歲月靜好之時,玄蒼從外面走了進來。

    “王爺,宮裏派人傳話了,明日爲漠北使臣接風洗塵的宴會,您和楚小姐都要參加。”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

    等宣紙上的墨跡晾乾,蕭懷瑾卷好畫卷收了起來。

    他出了書房,揉了揉進寶毛茸茸的頭。

    知道楚昭禾厭惡漠北來的人,他道:“明日你若不想入宮,可以不用去。”

    楚昭禾佯裝思考了片刻,思忖着說:“你身體裏的毒隨時會發作,你自己入宮,我不放心。”

    她與百里卿計劃的行動就在明日,這宮她不入也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