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會故意變出他的耳朵和尾巴來,向穆西衍不好意思地討吻,美名其曰是幫助他增長修爲。
有時候親得急了,穆西衍便直接將他拐上牀給裏裏外外喫一遍,溫賞又要紅着臉羞惱上很多天,這讓穆西衍嚴肅思考着怎麼樣才能這個皮薄的狐狸主動一點。
本來恢復正常之後,溫賞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按照往常那樣住着。
但是四天下來過分依賴穆西衍,整天都被人抱着睡的結果就是,那天晚上一個人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
溫賞翻了大半天的身,發現什麼姿勢都沒辦法入睡,而窗戶旁的榻榻米上,他的竹鼠睡得打呼。
溫賞便抱着枕頭,悄悄下牀,走到鬱谷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想看看他睡着了沒有。
沒想到鬱谷很快開了門,只是神色有些睏倦。
鬱谷冷靜了幾天,已經接受了溫賞被那隻老禽獸拱了的事實,現在看溫賞這副寢食難安的樣子,便無奈地揉了揉被吵醒的臉:“都快凌晨了,你怎麼還睡不着?”
溫賞抓了抓頭髮,看他這幅樣子,抱歉道:“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事,我晚上經常會醒。”鬱谷見他這番行裝,將門都打開,側身讓他進來:“怎麼了?睡不着?”
溫賞抱着枕頭,苦惱地點了點。
“你……要不還是搬去他那裏住吧。”鬱谷直接說道。
溫賞愣了愣,才說:“這樣好嗎?”
“你們都確立關係了,搬過去也合情合理,免得別人說是我關着你不讓你去。”鬱谷說。
“沒有沒有!”溫賞急忙擺手,又擔憂着鬱谷,“可是……我搬走,這樣對你是不是不太好,你自己會很孤單的。”
鬱谷冷着臉說:“我一個人可以住,至少不需要找人陪牀,你想過去就搬,不用在意我。”
溫賞那天晚上還是膩着他一起睡了一次,當做是離別前的溫存。
溫賞第二天還是搬了過來,他想了想,他是隻大狐狸了,不能總膩着鬱谷,這樣對鬱谷的聲譽不好。還跟鬱谷提前說明情況,反正現在大家離得近,要是鬱谷太想念他了或者他太想念鬱谷,可以隨時見面。
溫賞搬過來那天,穆西衍把他按在玄關親了他半天,溫賞口袋裏差點被擠癟的竹鼠自己擠了出來,溜到地上,沒走幾步看到了趴在地上虎視眈眈盯着他的肥肥。
肥肥眼含精光,用看着食物的目光打量他。
一大塊食物!
肖紀凌嚇了個半死,“吱吱”叫着滾動着圓滾滾的身軀跑遠了,肥肥緊緊盯着他,啪啦開四肢跟着追過去。
一鼠一獸開始在房間裏激情酷跑。
穆西衍這時橫抱起被親得迷迷糊糊地溫賞走向臥室,門一關開始享用起自己的美食。
溫賞身心疲憊,結束後很快睡着了。
自然醒後看到抱着自己的穆西衍,又在他懷裏蹭了會,才慢慢清醒過來。
他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漏掉了一些東西。
“我的行李!還有一些放在門口!”溫賞拍了拍還在睡的穆西衍,語氣十分急迫:“我要去找!”
穆西衍半睜着眼看了他兩秒,又將人拉進懷裏,神情倦懶,無所謂道:“不急,待會兒我讓人幫你拿,陪我睡會。”
溫賞拖着痠軟的腰哼哧哼哧跑回去,推着穆西衍將人給吵醒:“我的東西不見了。”
他說完,自己又關上門一聲不響出去了。
穆西衍聽他這難過的小語氣,意識到情況不對,起牀後,看到溫賞正坐在臥室裏一個人喝奶。
“喝什麼?給我也喝一口?”穆西衍坐到他旁邊,側頭去看他。
溫賞一見他來,轉過身不理他,抿着嘴繼續喝奶,長長的睫毛垂下,眼裏寫滿了“不高興”。
穆西衍一手環過去,將他半摟起來:“我錯了,我現在叫人去幫你找行李好不好?”
溫賞這才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眶有點兒紅。
穆西衍心裏一軟,盯着他的溼潤的眼睛看了一會,將人轉過來,低聲說:“怎麼哭了?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把我們寶貝惹哭,我去把小偷找出來給你打一頓?”
他低頭去親溫賞的眼角,溫賞吸吸鼻子,說:“掉了好多東西,裏面有你給我的周邊禮物,還有我早上做好的牛奶餅乾,還有我的毯子、衣服……”
溫賞嘀嘀咕咕說了一堆:“放在門口還沒拉進來,怎麼找回來……”
“我錯了,寶貝。”穆西衍吻了他一會兒,便去讓豹鴻軒找東西。
溫賞扭過頭,穆西衍看着他這副紅着眼眶、將泣不泣的樣子,愈發想欺負他,抱着他又要親他,溫賞卻不給他親,說:“都是因爲你剛纔要親我,才被人拿走了,不准你再親了。”
穆西衍低頭看他,不放開摟着他的手:“是我的錯。”
溫賞低頭喝了口牛奶,見他不說話,防備地看他一眼又說:“你要去幫我找回來……找回來了,再給你喝牛奶。”
穆西衍覺得好笑,他纔不是想搶他的奶喝,剛纔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很快,豹鴻軒就說找到了偷東西的人,把東西找回來前順便小小地收拾了一下他,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偷東西了。
穆西衍將消息告訴溫賞,溫賞這纔打起點精神,笑了起來。
“這麼開心,”穆西衍揉他的頭,“裏面什麼東西這麼寶貴?”
溫賞臉紅紅的,說:“你的那些照片……”
穆西衍心裏一緊,作勢要去親他,卻在中途停了下來,故意問溫賞:“還給不給我親?”
溫賞被問得臉紅心跳,猶猶豫豫看着他,又皮薄肉嫩不想主動開口,畢竟剛纔還對他愛答不理。
穆西衍耐心地等着,溫賞好不容易突破他的心裏防線,張嘴說:“好……”
這時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響起,隱隱約約能聽到豹鴻軒的聲音。
溫賞嚇得一哆嗦,在穆西衍懷裏抖了一下,回頭去看門,卻被穆西衍摸着背安撫,將他扭過來低頭親了下去。
外邊本就有人在敲門,溫賞心裏緊張,哪還有閒情逸致去跟他親近,穆西衍卻更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似的,專心致志地吻他。
溫賞急得呼吸都亂了,因爲害怕外面的人會突然闖進來而四肢發軟,隱約的聲音也刺激着他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