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魚清淼看了她一眼。
她很少喊他大哥,足以見得她這次很認真,勢必要抓到那個兇手,因爲那個兇手很可能就是三年前的那個犯案兇手。而三年前的死者,僅是一名三四歲的小女孩,兇手卻依然逍遙法外,甚至又犯起了案子。
當時這個案子是魚歆之和魚一石上北平遇見的,死的那個小女孩是孤兒院的小孩,所以身邊能探查的人實在太少,線索太小,藏在背後的那個人實在太深,又因爲魚清淼在三年前正好發生了大難,自身難保,所以他們最終沒能查出幕後真兇。
這次又發生了相同的案子,他們一定不會放過!
自然,與魚歆之通話後的魚一石,迅速駕車前來。
他推開熱鬧的人羣,向警察說明身份之後越過封鎖線,直往景觀房而去。剛到門口的時候,警長正在和沈雪迎說話,一旁還站了個陌生男子。
他聽了聽,隨即進入景觀房找師父他們。
看到魚一石過來,魚歆之將案件的情況說了一遍。
“屍體是早上被管理人員發現的,應該是昨天晚上死的,背後是否有動因,還得看警方的調查。”
“無論是不是人爲,至少三年前那個神祕人又出現了。”魚一石看了看屍體,下了定論。
魚歆之點了點頭,畢竟懂得這種釘魂手法的人並不多。
“這次一定會查出幕後真相,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無論是人是鬼!”魚一石猛地朝外看了一眼,然後看向師父。
“師父……”
魚清淼也朝他看去,立刻接話道:“剛纔歆之已經說過,放心。”
他又看了看魚歆之,兩人要抓住兇手的心情是一樣的。
此時,外邊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夾帶着女子的哭聲。
“是家屬來了。”魚清淼一擡眼皮,繼而向外走去。
一名穿着樸素簡約的女子正拉着沈雪迎的手哭訴,涕泗滂沱:“昨夜他本該回來的,偏偏你要他給你跑腿買什麼白玉花瓶,你這算是什麼老闆啊?是你害死他的,要不是你,他肯定不會出事的啊……”
那警長使了個眼色,兩名警察立刻過去拉人。
這時,女子身後一男一女上前保護她,那男子朗聲道:“你們別動我母親。”
“怎麼回事?”魚清淼慢慢踏步而去,自帶震懾氣質。
所有人都暫停了一下,呆呆得看向他。
“這位是……”警長是認識魚歆之的,但並沒有見過魚清淼,所以向魚歆之詢問着。
魚歆之看了那警長一眼:“他是我哥。”
見狀,一旁的沈雪迎也立刻往魚清淼的方向大步走過去,站定在他的身邊,低垂眼眸道:“魚先生。”
一聽到魚先生三個字,在場所有人都確定了“魚清淼”的身份,眼神立刻變得閃爍而恭敬。
那哭得稀里嘩啦的婦人頓時收了聲,喘息未定,跑上前:“魚先生,請您一定要替我先生找出那惡毒的殺人兇手。”
“魚先生,他們就是死者的家屬。”警長恭敬地立在一旁。
死者名喚賈世傑,正在哭泣的女子便是他的老婆,是一名教師;旁邊扶着她的是他們的兒女,都是高知分子。賈家幾代都是高知分子,家庭幸福和睦,是南城難得好名聲的家庭。
但,魚清淼卻是問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你,和他不是自由戀愛吧?”
婦人一愣,隨即點頭道:“是家人安排的親事。”
魚清淼點了點頭,不再多說,看了魚歆之一眼。
“李警長,案件調查有了結果,儘快通知我。”魚歆之瞭然,那警長連忙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這就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