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的遺憾,江牧只能把這些首飾牢牢記在心裏,等之後他厲害了,再把這些首飾全都買下來,讓他孃親天天換着戴!
回家之前江牧先去了縣城外的山上,江田已經在這山裏的樹上綁了一天一夜了,不知道現在狀態如何。
一爬上樹,江牧就對上了江田驚喜的目光。
江牧本想湊近說話,但是鼻子一動,他的眉頭就狠狠皺起,往後坐在樹枝上,離江田遠遠的。“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究?居然還隨地大小便!”
江田被堵着嘴不能說話,當下只能瘋狂扭動着身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江牧見狀眉頭皺得更近,那繩子緊緊地綁住了江田,勒出他身上一圈圈的肉,他臉上全是早已變乾的眼淚鼻涕的痕跡,現在他又這樣扭來扭去,只看一眼,江牧早上在郡裏喫的東西都要被噁心得吐出來了。
看江田實在是想說話,江牧沒辦法,跳下樹,撿了兩根枯枝,又重新上了樹。
江田只見江牧直接從這高聳的樹上跳下,隨後又一身輕鬆的上來,看起來毫髮無傷,眼睛都不由得睜大了,剛纔還扭曲的身體不由自主停下來,心裏填滿了震驚。
這麼高的地方落下去都毫髮無傷,這還是人嗎?!
江牧可不管江田的心理活動,遠遠地拿樹枝把江田嘴裏塞的衣服拿走,接着又坐回原處,好整以暇地等着江田要說的話。
江牧:“放過你我有什麼好處呢?”
“錢!我給你錢!”江田眼睛一轉,又開口:“我舅舅是縣令,你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你!”
“這樣啊。”江牧拿着樹枝夾着剛纔從江田手中取出的衣服,臉上看不出滿意還是不滿意。
江田見狀,心裏一發狠:“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房子和田也都給你!以後我就給你做牛做馬!任你驅使!”
江牧淺淺一笑,江田還以爲有戲,誰知下一秒就聽見江牧開口:“可我不想驅使你這個垃圾。”
說完,江牧重新把衣服塞進江田嘴裏,拿出繩子又把江田狠狠地纏了幾圈,這才施施然地走了。
他驅使江田,拿江田的錢財?這不就是等着縣令來找他的麻煩嗎!這江田就算這樣了,還是不安好心!
本來他還打算把江田帶到近一點的地方綁起來,這樣方便他觀察江田的狀態,但是現在江田這一副噁心的樣子,他可不想扛着跑那麼遠,這地方也不錯,夠偏僻,放在這裏他時不時看兩眼就是了。
回到他家附近的山上時,天色已經快黑了,江牧連忙捉了兩隻兔子綁了,這才狂奔下山。
遠遠地他就看見家門口站着的身影,頓時高興起來,他舉起兔子,開心地喊道:“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