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一名正常的男人。
兩世爲人,他對於房間中傳出的聲音並不陌生。
知識面上,網絡衝浪了十幾年,也是見過花花世界的,什麼姿勢沒見過?
實際體驗上,很巧,他昨天晚上剛聽了一整晚……
所以,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寧封的手有些尷尬地收回,就這樣順勢摸了摸下巴,不斷眨着眼睛。
難道瑪格麗特她自己找到了正確的方法?
這樣的話,那我還有出場的必要嗎?
擺在寧封面前有幾個選擇:
【一,裝作一個什麼都沒有發現的路人,就這樣默默走開。】
【二,打開攝像頭,開門連拍,同步上傳雲盤,然後說道:“隊長,你也不想她們……”】
【三,默唸佛法無邊,進去捨身爲女施主開光。】
【四,裝作意外闖入,然後藉助魅魔血脈讓對方主動逆推,最後當做受害者接受這一切……】
【五,……】
摸着下巴點點頭,寧封經過了縝密的思考,最後做出了決定。
嗯,這些選擇都香,小孩子才做選擇,所以……
身爲大人的我選擇第一項。
鈍角。
其他的選擇不是不誘人,主要……是違法啊。
小孩子還有防身寶典,大人可沒有啊。
嗯,畢竟我寧封可是個良民。
(“失望!我對你實在是太失望啦!”)
(“上啊!別猶豫啊!”)
另外,還是那句話,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點需求是可以理解的。
雖然開着門還是不太好就是了……
作爲一個真正的紳士,寧封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想要進去摻和一腳的想法。
要是瑪格麗特能夠自己解決血脈問題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大家都能少去很多麻煩。
好人做到底,寧封甚至打算幫她把一會兒風。
真不是覺得很刺激想多聽一會兒呢。
“不過,還是先關門吧。”
而就在寧封把手伸在門把手,打算悄悄把門關上的時候,聽到了房間中的聲音開始變得奇怪。
那並非是純粹的愉悅,而是染上了一種痛苦。
以及隱隱的,能夠聽到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
房間中的情形,似乎並不是和寧封想象的完全一致。
瑪格麗特似乎出了什麼問題?
當即想要闖進去,但是又怕其實無事發生,最後被迫發生什麼所謂幸運色郎事件,看到些什麼不該看的。
那就很麻煩。
我剛纔都忍住了,總不能最後反而虧了吧?
看又沒看,結果還背了個罪名,那可就太讓人難受了。
寧封猶豫了一下,接着當做沒有發現裏面的變故一樣,輕輕敲了一下門,溫和開口:
“瑪格麗特女士,我是寧封,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唰。
房間中的聲音被掐斷了一般消失,好像剛纔聽到的一切都像是錯覺一樣。
沉默,在門外和門內都發生着。
寧封能夠察覺到裏面的慌亂和掙扎,但他表情未變,靜靜地等待着,真的像是一個來拜訪的人一般等待着。
而在數分鐘的沉默之後,房中人的精神似乎徹底堅持不住,用力撞擊了一下,然後發出了一聲低吼。
吼……
那並非是一個女性應該發出的聲音,那瘋狂更像是某種失去了理智的獸類。
可是在那瘋狂之中,又透露着無法掩飾的虛弱。
非但沒有呵退敵人的能力,反而暴露出了脆弱的本質,誘人上鉤。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寧封的神情變得了然,他有些遺憾地嘆息了一下,又有些慶幸。
“原來,是這樣。”
血脈失控了。
“如果我不來的話,可能真的會出大事情……”
觀察了一下兩側的走廊,寧封不再猶豫,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順手還鎖上了門。
咔。
整個動作像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遍一樣嫺熟,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房間中的大部分東西都遭到了破壞,上面充滿着爪痕和齒痕以及鮮血,看上去有些血腥。
“……真可怕呢。”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瑪格麗特則是癱倒在地,似乎倒在爬過來關門的路上。
額頭有着了血痕,她似乎曾用力撞擊,只爲了讓自己昏過去。
撕裂了身上的大半衣物,露出了飽經鍛鍊的姣好身體。
然後,或許是昨天消耗了大量的慾望,寧封在這一刻並不激動,心中甚至還有閒工夫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比如說……
他真的很感謝這個世界有魔力的存在,讓那些近戰系的覺醒者不必變成一個純粹的筋肉蛋白質人。
而是在兼顧美感的同時還能擁有強大的爆發力。
也讓比基尼鎧甲這種“穿的越少,防禦力越高”的幻想造物的實用性成爲了可能。
讚美魔力!
看着風光大泄的瑪格麗特,有些憐惜地搖了搖頭,寧封緩步走到她的身前。
跨過地上的水漬,不給她反擊自己的機會,寧封將無力的瑪格麗特從地上抱起,直接扔到牀上……
然後用被子裹上之後直接用病牀自帶的綁帶捆了起來!
“不要這麼瞪着我啊,我可是在幫助你哦。”
衝着對此虛弱呲牙的瑪格麗特,寧封溫和笑了笑。
就連捆你的帶子,我都繫了一個蝴蝶結呢。
多貼心!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轉過頭,有些頭疼的看着房間中的一片狼藉。
按道理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醫護人員早該有所察覺纔對。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瑪格麗特提前告知他們不要過來打擾,到現在也沒有過來的跡象。
“這似乎是個機會啊……”
現在的狀況,其實給了寧封一個絕佳的機會。
藉着這個難得的機會再多做一些嘗試,一個很誘人的選擇。
而在寧封認真抉擇的時候,腦海中並沒有天使和惡魔出現,而是出現了一隻黑心的屑貓。
“通過禁慾的苦修來壓制,從而爆發出更大的力量?真是不聰明的做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