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雷斯特當場苦笑起來,因爲他的左手甚至差點讓槍托從手中脫離出去。
“沒有足夠的臂力,根本不可以同時用兩把突擊步槍,我雖然能勉強開槍,但是精度就一點兒也無法保證了。”
“沈上校,我們服你。”
沈森光點了點頭,給他們看自己的懺悔和鬼火,就是USP戰術手槍和之前殺死蜘蛛喪屍得到的加特林。
這些三角洲隊員這時候才發現,沈森光一直是手持兩把突擊步槍,揹着三把槍,其中一把還是重達上百公斤的加特林。
一般一個人背一百公斤已經是極限了,但是沈森光這身裝備起碼有一百五十公斤吧。
他這體力已經是非人了。
沈森光說:“你們有適合這兩把槍口徑的子彈嗎?尤其是加特林的子彈。”
五名三角洲部隊的人面面相覷。
一個黑人三角洲大頭兵甚至露出來一個誇張的表情。“加特林是放在坦克和戰術裝甲車上使用的武器,Boss,你別告訴我,你要用人類的身體使用加特林??”
他們一直以爲沈森光攜帶那管加特林,只是準備裝載在某些工具車上的。
見沈森光根本不搭理他,小黑大頭兵逐漸意識到,恐怕沈森光真是要用人類的身體,使用加特林。
他掏出自己揹包裏的7.62mm的彈藥盒,“我有兩盒7.62mm口徑的子彈彈藥盒,一共是七十六枚。”
其它人也掏出戰術揹包裏的彈藥盒,湊出了十盒,再加上死去的上校揹包裏的兩盒7.62mm子彈的彈藥盒,這就一共有十二盒,每盒有三十八枚子彈。
沈森光把這些子彈全部填入自己的鬼火加特林。
一共456發子彈,省着點用,用來對付BOSS是夠用了。
他再問剛纔那個小黑,要了10枚5.56mm的子彈裝入了懺悔手槍彈匣裏。
懺悔作爲手槍,精度和威力都不如加特林和突擊步槍,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那個無法痊癒的流血狀態。
這就相當於給敵人上了一個流血的負面狀態。
如果能夠瞄準敵人的眼睛打的話,威力還是挺大的。
沈森光對他們說:“繼續執行之前的任務。”
這些軍人沒有任何的抗拒和害怕,畢竟這本就是他們的任務。
他們重新進入了那棟法式建築。
法式建築內部空間非常地昏暗,因爲所有的窗簾都被拉上了,更陰間的是什麼呢,在那條走廊兩側放着許多等人高的大理石雕像。
在這個昏暗的廊道里,有這些雕像,顯得非常詭異。
雕像作品一開始還是薩摩色雷斯等名家的作品,比較正常,但是隨着深入走廊,出現在兩旁的大理石雕像的人類形象越來越奇怪。
他們小心地走到之前死掉的特種兵的屍體旁,沈森光從他的揹包裏摸出來了兩盒7.62mm的子彈盒,還有8盒5.56mm的子彈盒,他自己保留了兩盒,剩下的全部給了其它的大頭兵。
“Boss,之前那個怪物羊呢?”小黑人彎着腰,警惕着用槍口對準右邊的廊道。
而雷斯特白人青年,現在他對沈森光充滿了崇拜。“一定是剛纔被老大打疼了,現在躲起來了。”
五名大頭兵和夏洛特博士都看向沈森光。
他們都認爲經驗豐富的沈森光,一定能做出做合理的判斷。
你們這樣讓我壓力很大啊。
沈森光其實根本沒有指揮過別人作戰,所以也沒法用什麼專業的指揮術語,他只好說:“走右邊,你們三個先走,小黑和雷斯特你們注意咱們後方。”
他和夏洛特博士站在中間。
他們繼續往前走着,穿過廊道,他們進入了客廳,昏暗的客廳裏的牆壁上掛滿了油畫。
“這裏看起來什麼也沒有。”沈森光一番搜尋,甚至把一副畫着月亮的油畫摘了下來,但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他們找到一下整個一樓,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
接着,他們只能上二樓去。
二樓樓梯的走廊上滿是鮮血。
小黑打開保險,謹慎道:“老大,看來那個怪物上樓上去了,您一定要小心。”
沈森光瞥了眼他,“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身爲大頭兵,就不要擔心本玩家的死活了,好不。
他們一起緩緩走上二樓,二樓的客廳四壁依然掛滿了壁畫,客廳中還有一個壁櫥。
沈森光按了一下牆壁上的電燈按鈕,但是沒有亮,這房子內的電力系統似乎被破壞了。
“沙發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夏洛特跑了過去,她拿起一張資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字和標記。“這是HGP的成果!”
“什麼?”沈森光和大頭兵們看過去。
夏洛特博士說:“HGP是人類基因組計劃,這些資料上的東西都是人類的基因組的數據,從功能表達、位置到序列,都非常清楚。”
“這個是……”
桌子上有一個光盤。
沈森光還發現了桌角的筆記本,這個筆記本是帶可以讀碟的光驅的。
“可能是某些跟我們任務有關的東西吧,放放看就知道了。”沈森光對五名大頭兵說:“你們警戒。”
他打開筆記本,這個筆記本果然有電,然後他把光盤放了進去。
頓時,筆記本上出現了一個記者採訪的紀錄片。
紀錄片裏是一個眼窩深凹進去的女人在說話,而採訪她的男記者胸口有一個機械蠕蟲標誌。
記者帶着微笑,詢問她。
“那你您是說,你自從乘坐電梯,手被電梯夾住,導致你整條右手臂被截肢以後,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了。而現在我們蠕蟲公司的器官移植技術幫助您重新擁有了右手,您感到很感激,是嗎?”
女人神情有些麻木,她好像失眠了很久的樣子。“是……是這樣的。”
“我很感激。但是有的時候,我也會有些小麻煩。”
“有一次我在用右手喫飯的時候,我盯着我的手臂,會突然想這好像不是我的手臂。”
“還有我在睡覺的時候,會突然感到有人在抓住我的手掌,並摸我的背,等我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原來是我的右手在撫摸我的背……”
女人神情之中帶着一些恐懼。“那種情況,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一個男人在撫摸我的身體一樣,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