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遊戲裏死成了神 >第八十章 蘭徹夫人和教子
    沈森光把視頻發給徐胖以後,暫時屏蔽了徐胖的消息,因爲徐胖在那邊發了一堆感動天地的各種語音和文字,大概是被嚇得不輕。

    不過,沈森光要想怎麼弄死那堆南越人,我祖宗人可沒空和徐胖在這裏傷春悲秋。

    他花費了1枚金幣,進入了惡兆1世界。

    懺悔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剛還是白天的世界,現在已經是夜晚。

    沈森光站在原地,略微茫然地看着原地發生的事情,因爲這裏竟然變成了一片黑色的焦土,所有的建築都成爲了廢墟。

    “我現在繼承了通關後的進度,這裏應該是被軍方用精準導彈轟炸成了渣,掩飾了軍方在這裏的惡行。”

    沈森光看向腳邊,懺悔出現在了地面。

    只有完成劇情任務,懺悔纔會真正屬於自己,才能被帶出這個遊戲世界。

    沈森光迅速離開了這裏,用輕功快速向遠處跑去。

    他提起內力大約是跑了七、八公里,遇見了一輛正在路上巡邏的警備吉普車,車上還有兩個抽着捲菸的男警察。

    沈森光念頭一動,手裏抓着一枚金鈴鐺給扔了出去,砸在了吉普車的玻璃車牀上。

    兩名燈塔國警察在聽到有什麼東西砸到車窗以後,看見外面竟然有一枚金色的鈴鐺,他們連忙停車,從車上跑了下去。

    胖肚子的警察拿起金鈴鐺,笑道:“夥計,咱們去克羅地亞看球賽的錢有了!”

    “上帝保佑,今天一定是我的幸運日!”

    另一個警察剛想要說話,卻突然指着他身後:“你……你……”

    “有人襲警!”

    沈森光出現在兩個人的身旁,兩記收起力量的手刀精準地砸在他們的脖子上,這兩名燈塔國的警察就此倒在了地上,昏厥了過去。

    從他們兩個身上取走警車鑰匙以後,沈森光啓動警用吉普,對後視鏡中昏倒在地上的兩名燈塔國警察,吹了聲口哨。“多謝。”

    “你們的車,我就用了哈。”

    燈塔國的警車都是公車,換而言之,即使丟了,那兩個人也不會需要賠錢,所以沈森光毫無愧疚感。

    他直接把車拉到一百碼,車輪碾壓過花草,留下兩道車軲轆,竟然有種俠盜飛車的暢快感。

    在這個地廣人稀的地方,即使是超速了都沒人管自己!

    沈森光拿出任務道具,就是上校給自己的那封信,信上其實還有銀行卡賬號和密碼,但是沈森光沒有貪掉這些東西的打算,因爲懺悔和錢哪個重要?

    肯定是懺悔。

    這上校的老婆一家在德州,而自己目前的位置距離德州開車過去,要半天時間。

    沈森光就全速開了車,路上甚至有幾個交警要攔他,沈森光直接不搭理他們,徑直開了過去。

    今天,我要玩一把俠盜飛車、罪惡都市!

    或許他開的是警車,所以沒人接着追他,還以爲是同行在放飛自我。

    半天后。

    德州,聖安東尼奧,沈森光發現那個上校的妻女們住的地方,其實環境不咋地,雖然是富人社區,但是這個富人社區距離旁邊的印第安人保留地就隔了一條街道。

    幾個印第安人奇怪地看着一個華人,從警車上下來。

    華人?

    警車?

    沈森光把鑰匙拋到他們身前,“車子屬於你們了。”

    還有麻煩,雖然我知道自由燈塔國的人從不怕麻煩。

    印第安人青年們歡呼了一聲,立刻衝過去搶劫地上的警車鑰匙。

    “我的,這是那位小哥給我的。”

    “你他麼,我是你表哥,你得把鑰匙給我,我罩你。”

    “十根捲菸,你們把第一次開警車的機會讓給我!”

    沈森光經過了他們,朝着信中的地址方向去,街道盡頭的水泥路上站着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印第安人,他眼睛直勾勾地一直盯着沈森光手中的懺悔。

    突然,他在沈森光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幽幽地說:“年輕仔,它不屬於你。”

    “什麼?”沈森光奇怪地看着他。

    老印第安人嘆了口氣,“滅絕我們的不是你們,這詛咒不是於你們。”

    “你手裏的那把槍上面有詛咒,跟我來,我幫你解除了上面的詛咒。”

    這好像是類似除念師那種定位NPC。

    沈森光精神一振,這傢伙或許以後用得着,“老人家你住在哪裏?”

    “這個詛咒就不用您解除了,不過以後我有需要可以來找你嗎?”

    老印第安人皺起眉頭。

    在他的印象裏,同爲黃種人的華夏人,一向是最懂得避開兇險的,但是沒想到這年輕人這麼不停老人家的勸。

    老印第安人只好說:“我……很貴的。”

    “幫你解除這個詛咒,可以不收錢,但是如果是其它的詛咒,你必須付我至少10萬美元一次。”

    “我就住在這條道路旁邊的小土屋裏。”

    10萬美元?

    你媽蛋,老人家啊,您老比貴國下海的一線女星奧莉維亞諾娃還貴!

    “OK!”

    沈森光比劃了一個手勢,轉身離開。

    他穿過馬路,來到信中指定的地點,並敲開了房門,裏面出來的是一個抱着金髮男孩的少婦,她緊張地先是通過觀察孔看了一下來人,見是向來以不會鬧事著稱爲名的華人,這才鬆了口氣,打開了房門。

    她靠在房門上,拘謹地問:“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你是我的新鄰居嗎?”

    沈森光搖了搖頭,把手中的信遞給她。

    這女人在看過信以後,捂着自己的臉,哭了起來。

    儘管這麼多天沒有聯繫,她早就心裏有了準備,但是她還是沒忍住哭了起來。

    “真的是太失禮了。”

    “您一定是我丈夫生前的朋友,進來……坐,我這裏還有一點水果。”

    女人哀傷地說。

    她懷裏的男孩,望着母親的眼淚,孩子的心還太小,不懂得母親爲何如此傷心,或許直到他長大、直到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的時候,他才能明白此刻母親的情感。

    儘管,那一家過去了二十多年。

    男孩此刻還傻傻地問道:“媽媽,爸爸呢?爸爸說要給我買小火車的!”

    女人看了眼孩子,哭得更加傷心了。

    沈森光本來想要離開的,但覺得這樣不太禮貌,還是在裏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