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隔空一人一嘴巴,就能將他們扇飛,且僅僅如此就能讓他們受了極重內傷的人,哪是他們兩個聖人惹得起的存在?
於是,兩人也只能忍氣吞聲,偷偷給娥皇打着眼色。
這畢竟是她帶來的救命嘛,自然也只能求娥皇爲他們兩個出頭了。
然而,娥皇什麼也沒說,最初甚至裝作沒看到一般,最後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了,這才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她也很爲難啊,不是她不想幫,是她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開玩笑!
這太初聖母可不是元初聖母,沒有那麼好說話。
惹急了這傢伙,人家是真的會出手殺人的,大荒一族又不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帝俊太一見娥皇毫無辦法,最終也只能打掉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所性,看太初聖母現在這模樣,必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巫族的了。
這也算是帝俊太一不幸中的大幸了吧?至少報了之前的仇。
對他們二人來說,沒有什麼事是比報仇更重要的了。
當然,這次主要報了仇,那麼巫、妖大戰也就沒有壓力了。
畢竟,除了后土和玄冥以外,巫族所有祖巫都在這裏了。
這要是一鍋端了,巫族還有個毛的戰力啊?
玄冥根本不值一提,至於后土,她雖然是混元大羅金仙,但這邊有太初聖母在,晾她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此時,帝俊太一可謂是滿心期待,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妖族成爲洪荒霸主的時刻了。
然而……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些超出他們意料之外的事情即將發生,他們也會因爲這件事情付出極大的代價。
此時,遠在洪荒之外,或者說大千世界之外的宇宙深處。
一直跟大道在嘗試着溝通分身的生劫突然睜開美眸,嘴角也是勾起了一絲微笑。
大道自然發現了這一變化,興奮地問道:“孃親?可是有何發現?”
生劫瞥了瞥大道,這事兒吧?這孩子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有了結果卻比誰都着急。
祂點點頭,嗯了一聲,以做迴應。
生劫一撇嘴,語氣不悅道:“是聯繫上了分身,只是她好像有些不服管,因此,我就懲戒了她,並要求她不許與你爹爹作對。”
“應當如此,理應如此!”大道連連點頭,追問起來:“那孃親,你沒讓她去找爹爹麼?讓她告訴爹爹,我們還在等祂團聚啊?”
生劫一聽這話,頓時沮喪下來,嘆了口氣說道:“我是想說啊,這不是沒機會麼?我剛交代完問題,還沒等說呢,聯絡就斷了。”
大道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安慰道:“娘你彆着急,既然能聯繫上一次,自然可以聯絡到第二次第三次,我也去想想辦法。”
說罷,大道轉身離去,根本沒給生劫交代的時間。
與此同時。
妖庭之內,帝俊太一,包括祖巫們都懵逼了啊。
這太初聖母看起來很牛批的樣子,但她好像是有神經病一樣,還特麼是間歇性啊。
這不?從剛纔開始,她就倒在了地上,然後還在不斷地抽搐,併發出歇斯底里的叫聲。
這特麼從哪看也像是個神經病在犯病好吧?
祖巫們因爲太初聖母犯病,得以重獲自由,他們沒想過要跑,這不符合巫族的風格。
因此,只能看看太初聖母,看看帝俊太一,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帝俊太一也很懵逼啊,他們同樣是看看太初聖母,看看娥皇。
眼中要表達的意思就是:“臥槽!怎麼回事?不是至高至強麼?怎麼還犯了病了?這種問題你之前可沒說過啊!”
娥皇整個人都傻了啊,不是她沒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太初聖母有這種毛病啊?
霎時間,妖庭沉默了,三方人馬皆是異常懵逼。
也不知過了多久,太初聖母恢復了平靜,她第一時間瞥了瞥衆祖巫,深深地吸了口氣,十分客氣地說道:“那個……你們別介意啊,我就是沒事兒過來溜達溜達而已,現在就走了。”
說完這話,根本不等別人反應,當即轉身離去。
留下所有人大眼瞪小眼,一時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