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條件下的白色小球只往前飛出了5、6米就停了下來。
王光奇並沒有因爲這個結果而感到慚愧,而是對秦森說道:“失手了,失手了。秦總,你就正常打,千萬別讓着我啊!”
面對天賜良機,年輕好勝的秦森自然不想錯過,但想着斯坦遜和京發行之間的關係,他的心裏又有些猶豫。
舒窈還是爲秦森插好了TEE,李巧思再次調整了陽傘的角度。
而秦森此刻的眼神卻瞟向了楚沁,只見這位深諳人情世故的女人微微地在搖頭,她也看清了秦森心中想要獲勝的火焰。
“秦總?該你了。”張厚澤同樣在等待秦森的選擇,那雙閱盡人事的雙眼中發出了精明的目光。
秦森站在了TEE前,跟前些時候一樣,勻速地向下揮杆,但在擊球前的一剎那又收起了絕大部分力氣,只是略微觸碰到了小球。
當小球緩慢飛出之後,楚沁懸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兩人的成績不相上下,都在五六米的距離。
王光奇滿意地笑着,說:“秦總,你果然是一位值得託付的好夥伴。”
“過獎了,王行長。”
王光奇叫助手取來了兩支雪茄,遞給秦森一支後說道:“其實在你沒來之前,我和張董就說過,打球才能看出一個人值不值得交往。”
秦森接了過來,“現在呢?”
“值得。”
王光奇自己剪着茄,而舒窈則收到了楚沁的提醒,走到了秦森的身邊,拿過了雪茄。
她打開鋁管的帽子,將雪茄抽了出來。
秦森看着舒窈的動作,發現與上次跟傅乾峯等人抽雪茄時,侍茄師的操作完全不同。
半晌之後,才剪開了一個十字花口,慢慢地放在了嘴邊,替秦森代試吸阻。
這樣充滿曖昧信號和征服慾望的操作,連張厚澤等人都被驚呆了。
等火點燃,舒窈才把本屬於秦森的雪茄遞給了他,隨後回到了楚沁的身邊。
秦森接過之後,除了看到上面沾着豔麗的口紅之外,似乎還能聞到一股帶有溫度的淡淡的體香。
“王行長,我們秦總還行吧?”楚沁微笑地問着。
王光奇和舒窈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他也知道舒窈雙重祕書的身份。
但這卻是他第一次見舒窈如此的放低身段,更覺得秦森的身份深不可測。
“秦總行不行,我說了不算。”王光奇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張厚澤,說:“張董說了纔算數嘛!”
“秦總的確是值得深交的好朋友!”張厚澤對張青牧說道:“待會你跟秦總好好交流交流。”
張青牧點着頭,“好的,父親。”
“楚總、秦總。京發行以後的業務還是會由斯坦遜繼續代理。”王光奇也是聰明人,他嗅到了空氣裏金錢的味道,“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秦森夾着舒窈的特典雪茄,大方地和王光奇握着手,說:“斯坦遜永遠是你最好的合作伙伴。”
秦森也不能喫虧,他順手就搭上了王光奇的肩頭,說:“王行長,我們接着打!”
......
高爾夫球賽的結果顯而易見,在充滿人情世故的草地裏,秦森縱然有系統的加持,他也只拿了第三名。
楚沁、張厚澤、王光奇和舒窈還在談論着資金出口的問題,但秦森和李巧思已經跟着張青牧的腳步走出了香山高爾夫。
出了接待大廳,秦森就看見路邊停着一輛黑標版的魅影,不少打完球的人都偷摸打量着。
勞斯萊斯在京城還是比較容易見到。
但張青牧這臺魅影懸掛的牌照竟然是純數字順子號,這就更顯得車主人的身份不一般了。
“秦總,我去開車。”李巧思說道:“您稍微等一下。”
秦森點頭同意。
張青牧笑了笑,“小李,你們秦總坐我的車。待會你開車跟上就行。”
李巧思等待着秦森的回答,秦森見張青牧如此熱情,說道:“小思,你去吧。”
“好的,秦總。”
張青牧爲秦森拉開了車門,說道:“秦總,您先請。”
秦森坐上了副駕位置,而張青牧對於這種目光已經見怪不怪了,他自然而然地坐進了駕駛座。
車內能接觸到的地方基本都是皮質包裹,方向盤比較大,內飾上的面板是專門進行挑選的原木,非常專業,讓整個內飾的豪華感根本掩蓋不住。
但由於這是一輛跑車,坐在車內看車頭的歡慶女神就稍微有點傾斜,並沒有一般勞斯萊斯車型的挺拔感。
“我買這車並不是作爲商務用途,而是完全爲了自己的面子或者是爲了圓自己跑車的夢想。”張青牧直白地說着:“當然,從舒適度來說,跟斯坦遜一貫配置的S500L都差不多。”
“到頂的體驗是都差不多,吹毛求疵的差距感是不容易察覺。”秦森淡淡地說着:“不過,那臺車真沒什麼駕駛的樂趣。”
張青牧連點着頭,“哈哈哈,那倒是。畢竟車要自己開纔有趣嘛!待會就有得玩了!”
“我們去哪兒?”秦森追問道。
S500L出現在魅影的後視鏡裏,張青牧賣着關子,意味深長地說着:“待會就知道了。不會讓您失望的。”
說完,魅影就離開了香山高爾夫,朝金港國際賽車場駛去。
這座賽車場在京城乃至全國都很有名氣,這裏也是匯聚各路高手的據點。
其主賽道符合F3標準,全長2.4公里,含16處彎道,連續彎道4處,由澳大利亞人設計。
張青牧開着車進了賽車場,帶着秦森直奔展廳。
車剛停穩,就有人爲兩人拉開了車門,張青牧笑嘻嘻地說着:“秦總,展廳裏的所有車都可以動。”
頭上的一片陰涼暫時驅散了賽道的炎熱。
秦森轉頭一看,原來竟然是一名足足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生再爲自己撐傘。
“不是她這輛。”張青牧快步走到秦森的身邊,指着不遠處的展廳說道:“我說的是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