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芸彤不出聲,陳佩琳不知怎麼的火氣就更大了。
她一把把地上的陳芸彤給拽了起來,粗暴地把她按在樹上,然後手指用力戳着她的額頭,很是難聽地辱罵道:
“你以爲你不說話我就不罵你了?我就會可憐你了?賤人!我讓你說話聽到沒!”
“姐,疼!”
陳芸彤感覺額頭都要被戳破了,眼眶溼潤地抽泣着道:“姐,不要再戳我了,真的好疼啊。”
看陳芸彤哭了,陳佩琳不僅沒有停手,反而還變本加厲。
推搡她,踢她,扯她衣服。
在施暴着的時候,嘴上還不忘辱罵着她。
罵她爲什麼要出生?
罵她爲什麼要考來山海進化大學?
罵她爲什麼要給媽丟臉?
罵她能不能去死啊!
罵她從小就知道哭,罵她賤人你哭給誰看?你以爲哭就能博到同情嗎?你想博誰的同情?博媽的同情嗎?我告訴你,媽最討厭的就是你!
因爲你只會丟媽的臉!
!
就這麼罵了十幾分鍾後,陳佩琳心情舒暢了,瀟灑地走了。
只留下陳芸彤自己一人孤苦無助地坐在地上,雙手抱膝背靠着一顆樹,把頭埋在雙膝間不停地抽泣。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怎麼身邊的人都這麼厭惡自己?
活着,真沒意思。
陳芸彤腦海裏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就在這時,一道身姿妖嬈的身影出現了。
是陳玉餌。
陳玉餌走到陳芸彤的身前停下,俯下身子給她遞了幾張紙巾,一臉溫柔地說道:“別哭了,擦一下眼淚吧。”
陳芸彤聞聲立馬擡起了頭,一臉受寵若驚地看着自己的母親,然後滿臉委屈地哭出聲音道:“媽,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媽。”
陳玉餌蹲下身子,溫柔地用紙巾給陳芸彤擦乾眼淚,邊擦邊說道:“好了別哭了,哭花臉就不好看了。”
陳芸彤止了止哭聲,語氣很是內疚道:“媽,真的很對不起,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來,我從來都沒有給你帶來過一次驕傲,我真的很沒用,對不起。”
“沒有的事。”
陳玉餌撫摸着陳芸彤的腦袋,一臉溫柔道:“你姐剛剛對你說的話,媽都聽到了,你也知道你姐的性格,說的都是氣話,你別當真。”
“無論是你姐、你哥,還是你,全都是媽的好孩子,全都是媽的驕傲,知道嗎彤彤?”
“你以後不要再說對不起媽了。”
聽到陳玉餌這麼一說,陳芸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一下就哭得梨花帶雨了起來。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麼濃郁的母愛。
她把頭埋進陳玉餌的懷裏,一臉感動地哭着道:“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地孝敬你的。”
陳玉餌笑笑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抱着她。
不知過了多久。
陳玉餌輕輕推開懷裏的陳芸彤,聲音溫和對她問道:“彤彤,你真的很喜歡何謝嗎?”
“嗯,很喜歡。”陳芸彤毫不猶豫道。
陳玉餌點了點頭,笑道:“喜歡的話,那就大膽去追,媽永遠支持你。”
“沒事的,只要他沒有討厭到抗拒你的程度就好。”
陳玉餌溫柔地安慰了一句,接着又道:“我家彤彤長得這麼好看,只要能持之以恆地去追他,那就肯定能和他日久生情。”
“真的能行嗎?”
陳芸彤很沒自信道。
陳玉餌笑了笑,說道:“肯定能行的,畢竟你可是我陳玉餌的女兒,無論是財富還是容貌,全都在金字塔的頂端,不可能追不到喜歡的男生。”
陳芸彤聽着眼裏逐漸亮了起來。
是啊,自己不差的啊。
母親是陳氏商行行長,父親是極限鍛體館館長,自己也長得甜美可愛。
只要一直死纏爛打,肯定能和何謝日久生情的。
見陳芸彤臉上的神情變得少有自信後,陳玉餌對她說道:
“下週是媽的生日,媽打算在山海進化大學的大禮堂裏舉辦一個生日晚宴,屆時會邀請全國各地的進化強者參加,你可以去邀請何謝過來參加。”
邀請何謝過來參加?
陳芸彤感覺這有點難,實話實說道:“媽,以我現在和何謝的關係,我感覺我很難邀請他過來參加。”
陳玉餌笑了笑道:“不難的,只要你告訴他,生日晚宴的現場有很多獎品爲奇花異果的小遊戲,那他一定就會過來參加。”
這真的可以嗎?
陳芸彤表示很懷疑,但並沒有在自家母親面前表現出來。
而與她這份懷疑相對的,陳玉餌則覺得能十拿九穩。
剛剛何謝在藏寶庫裏喝花茶貪小便宜的一幕,給陳玉餌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讓她覺得這是一個喜歡佔便宜的人。
送完陳芸彤回宿舍後。
陳玉餌返回了藏寶庫,繼續和李主任交談着關於奇花異果供貨量的事情。
期間,陳佩琳有來了一趟。
她在陳玉餌對面坐了下來,語氣十分尊敬地問道:“媽,那小賤人現在怎樣了?”
“沒什麼事。”
陳玉餌聲音澹澹道,絲毫沒有在意大女兒稱小女兒爲小賤人的行爲。
......
全能班公寓。
404宿舍。
剛回到宿舍,何謝就把林楚楚抱進了浴室,和她來了個鴛鴦浴。
他覺得,說再多,都不如做一次來得實在。
事實證明,這很有用。
起碼對林楚楚很有用。
在洗完澡出來後,林楚楚就沒生何謝氣了。
何謝見狀鬆了一口氣。
晚上,兩人又纏綿了起來。
纏綿了很久。
玩累了,很快也就睡了。
第二天,何謝早早醒來。
見林楚楚睡得很香,何謝小心翼翼地拿開她搭在腰上的長腿,然後下牀穿鞋離開了房間。
昨天他還用剩有一百多萬點的反差值。
是特意留下來開盲盒的。
昨晚花了一整晚的時間去安撫好林楚楚,現在也是時候找個時間把這些反差值給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