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強大的妖植多了,就意味着能吞噬的妖植屍體多了。
何謝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再三考慮下還是覺得不要打草驚蛇好了。
至於到時的現場安危問題,他只能是儘可能地在那天到來之前,瘋狂地提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能一人鎮壓全場的水平。
片刻回到學校後。
剛好到了林楚楚下課的點,何謝就去教學樓那邊接她下課。
一下課,林楚楚哪都不想去。
就想着趕緊回去宿舍,想和何謝在牀上纏綿。
何謝樂意至極,因爲他也想。
回到宿舍,兩人立馬就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鑽進了浴室裏一起洗澡。
期間,何謝聊起了明晚去參加陳玉餌生日晚宴的事情,說自己到時要去參加,問林楚楚去不去。
林楚楚想去,但明晚剛好有個院內比賽,她報名了,去不了。
洗完澡後,兩人裹着浴巾走進了房間裏。
要辦事的時候,何謝想起了在藥理室看到趙可盈穿絲襪的誘人樣子,覺得絲襪是個好東西,於是對身下的林楚楚說道:“要不,你去穿雙絲襪?”
林楚楚也是服了,無語道:“我現在上哪給你穿絲襪去,你憑空變一雙給我啊?”
“你平時不都喜歡穿小吊帶配超短褲黑絲襪那一套打扮嗎?怎麼今天不這麼穿?”何謝問道。
林楚楚白了他一眼道:“女孩子的打扮肯定不能一塵不變啊,不經常換一換風格,說不定你早就膩了。”
“你這小太妹又污衊我是吧?我明明專情得不行。”何謝捏了捏林楚楚的櫻桃小嘴,笑着打趣了她一句。
林楚楚有些不耐煩了,不滿地催促道:“哎呀你搞快點啦,再這麼拖拖拉拉的,等下可盈姐就要回來了。”
聽到她說可盈姐三字,何謝忽然雙眼一亮道:“對了,我可以去她房間找雙絲襪給你穿啊。”
林楚楚打了他一下,俏臉滾燙得不行道:“找打啊你,我纔不要!”
“怕什麼?我很快就回來。”
丟下這句話後,何謝立馬就下牀往趙可盈房間跑去,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看着他離去的背景,林楚楚整個人羞得不行,但又有點期待。
很快,何謝就拿着一雙黑絲襪回來了。
林楚楚矜持了一下,但架不住何謝想要,很快也就扭扭捏捏地穿上了。
這一晚,兩人格外地投入。
......
第二天一早,太陽纔剛出來一會。
何謝還躺在牀上熟睡着,忽然聽到一道輕微的開門聲,然後整個人就醒過來了。
他睡得很淺,一點聲音就能吵醒。
通過精血奴役的血脈之力感知,他知道是趙可盈回來了。
昨晚趙可盈在藥理室裏忙於改良養神丹,一不小心就熬了一晚,直到現在第二天早上了纔回來。
何謝想想自己昨晚一整晚都在宿舍裏快活,而趙可盈卻在藥理室裏爲養神丹的改良嘔心瀝血,心裏不知怎麼的就感到有些過意不去。
於是便動身下牀,打算讓趙可盈去洗個澡先,然後自己再下去給她買點早餐回來,讓她洗完澡後吃了睡覺,把她照顧得妥妥當當的。
可剛想起身,卻發現此刻還在熟睡着的林楚楚跟個八爪魚似的粘在身上,身子動都難動。
何謝念頭一動,用精神力隔空將林楚楚從自己身上移開。
他看着林楚楚眼角下的淚痕,知道昨晚被絲襪疊加了buff的自己好像有些過於粗暴了,不由感到有些心疼內疚。
“親一個作爲補償好了。”
何謝心裏這麼想道,想完低頭就要去親林楚楚的櫻桃小嘴。
可剛要碰上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直接就下不去嘴了,改爲在臉上親了一口後就下牀閃人。
來到客廳那邊,何謝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喝水的趙可盈。
眼圈很重,精神有點萎靡。
顯然是昨晚在藥理室裏的熬夜讓她過於勞累了。
“姐,昨晚讓你早點回來休息,你怎麼就非要熬夜啊?”
何謝上前“責怪”了一句道。
趙可盈放下水杯,打了個昏昏欲睡的哈欠道:“還好意思說,還不是爲了能讓你這個臭弟弟多賺點錢。”
“還是姐你對我好。”何謝一臉笑呵呵地說道,說完接着又道:“姐你趕緊去洗個澡吧,我下樓去生活區給你買個早餐回來。”
趙可盈一邊脫下絲襪,一邊又打了個哈欠道:“不用了,回來的路上我已經和小曉喫過了。”
“這樣啊.....”何謝點了點頭,轉而說道:“那你趕緊去洗澡,待會我幫你吹頭髮。”
“哼,算你懂事,待會可得好好幫我吹,不然可對不起我在藥理室裏通宵幫你改良養神丹。”
丟下這句話後,趙可盈就拿着絲襪走進浴室裏洗澡去了。
可剛進去沒多久,她很快就走了出來,手裏多了一雙溼透了的絲襪,神色不善地看着何謝質問道:“說,洗衣機裏怎麼會有我的絲襪?”
何謝感到很尷尬,但還是強行解釋道:“如果我說是你房間漏水了,弄溼了衣櫃裏的絲襪,我幫你拿去丟洗衣機裏洗,你信嗎?”
“信你個頭!死色小鬼!”
趙可盈兇巴巴地捶了何謝一拳,明明捶下來的力度不小,但卻感受不到她有任何的生氣。
......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林楚楚去上課了,趙可盈也去了藥理室裏繼續改良養神丹。
自由自在的何謝,在跟孤兒院的家人們視頻聊天了一會後,很快就換上衣服出發前往學校的大禮堂參加陳玉餌的生日晚宴去了。
憑藉着陳芸彤發來的電子邀請函,他很快就獨自一人走進大禮堂裏邊。
山海進化大學的大禮堂,建造得很是簡約。
沒有什麼花裏胡哨的東西。
就只有一個特點,很大,很寬敞。
十分適合用來舉辦大型聚會,或者演出什麼的。
生日晚宴還沒正式開始,大概還要十多分鐘的時間才能開始。
晚宴沒開始,遊戲就玩不了。
何謝閒得無聊,就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然後默默打量着來來往往的賓客們。
能來參加陳玉餌生日晚會的人,個個都是非富即貴,人均世家子弟起步。
“嗯?陳彩晴?”
忽然,何謝眉頭一皺。
此刻他在大禮堂裏,通過血脈感應的效果感知到了陳彩晴的存在。
這位投靠神植教的人奸,混進來陳玉餌的生日晚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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