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嬌養出來的小姐,人間富貴花。
富貴花本花拿出了蘋果,問道:“給你。”
姜明夏回神,連忙拒絕,“不用了。”
譚詩不容分說把蘋果丟下來,“沒事,我還有。”
姜明夏只好接住。
“還沒其他人來,我鄭重的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譚詩,是本地人,所以我掐着點來的。”
“我沒住過集體宿舍,不太能住得慣,以後請多多關照。”
譚詩邊啃着蘋果邊道。
“你是叫姜明夏?這名字好熟悉啊!”
姜明夏點點頭,“嗯,我叫姜明夏,是s省的。”
兩人尷尬的啃完了兩個蘋果,相視一笑。
譚詩呵呵一笑,“我不兇的,你別怕我!”
“我還挺喜歡你的,畢竟你長得挺好看的,比慕蓓還好看。”
“慕蓓仗着那幾分顏色,在大院裏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聽說去年被人拒絕了,撞鐵板上了。”
姜明夏聽着閒話並未發表意見,轉移話題道:“譚詩,你的生活用品買齊了嗎?”
譚詩聞言,掃了眼下方自己的位置,回道:“應該是齊了。”
“那好吧!如果沒齊,我可以陪你去買。”
“你人真好!”
兩人愉快的交流着,很快,姜明夏又收穫了一隻小迷妹。
-------------------------------------
首都外某基地裏
趙渝川捶着自己的老腰,真是舟車勞累啊!
唐益玩味的看着他,“渝川,怎麼?出去一趟腰不行了?”
“去你的,你纔不行了。”趙渝川懟開身前的唐益,坐在宿舍牀上。
“對了,唐益,這次我們有接到軍訓任務嗎?”
“有啊!好像是首都大學的。”
“這麼巧?”
唐益見趙渝川一臉喜意,來了興致,“什麼這麼巧?你有情況?”
趙渝川嫌棄的看了眼唐益,“你思想就不能正常點,是朋友。”
“哦~,小川川,我這不是擔心你嘛!咱們三劍客就剩你一人單着了,從此就剩你一人忍受孤獨的寒冬。”
唐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臉的可惜。
趙渝川白了一眼裝模作樣的某人,“別亂說啊!單身挺好的,多自由啊!”
他的話雖如此講,但腦海中閃過古靈精怪,喜歡懟他的某人,低低地笑出了聲。
唐益捏住了趙渝川的臉,趙渝川嘴角的笑意還未散去,“還說沒有,不夠兄弟,我們也要瞞着。陳港過來,今兒咱倆兩個就不信逼問不出來。”
趙渝川揮開唐益的手,“你們兩個一天天的不想着訓練,這麼不上進,小心老大加訓你們。”
他從揹包裏翻出一封信,“給老大送信去了。”
走到門口的他,轉身道:“給你們一個友情提示,這次帶軍訓有驚喜,可以近距離喫瓜,關於老大的。”
說完一溜煙跑走了,沒給兩人抓住他的機會。
陳港一臉懵,牛肉乾磨着牙,“唐益,你們倆打什麼謎語?”
“喫你的。”
唐益大概猜出了一點苗頭,反正過幾天就驗證了,他又不是街頭婦女,一天盡喫瓜。
和裴哥哥斷了這麼久的聯繫她到現在在纔想起來,真是不應該!
“叩叩……”
“進來。”
得到允許後,趙渝川才推開門。
“老大,未來嫂子已經送到學校,這是她寫給你的信。”
裴榕筆尖一頓,放下了筆,接過信。
“坐。”
“老大,我就不坐了,我等着去喫晚飯呢!”趙渝川不經意看見了老大寫的計劃,“老大,這次我們訓練的是首都大學?”
裴榕眼角帶着笑,“對的。”
他桌上寫的就是軍訓訓練內容,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輕。
“老大,我先走了。”
等趙渝川走後,裴榕打開了信。
裴哥哥:
非常抱歉!這麼久未寫信。
裴哥哥,我已經到達學校,一切都好。
……
祝一切安好!
姜明夏絮絮叨叨的寫着近來發生的事情,除了她向姜爸姜媽坦白的事。
這一年來裴榕特別成功,在姜明夏心裏佔據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
她依賴着他,願意敞開心扉和他聊着天。
裴榕滿臉笑意,提筆寫了一封回信。
剛寫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夏夏都還沒告訴他地址,這封信大概寄不出去了。
他把信夾進了書裏,擡頭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圓。
他低下頭繼續寫着計劃和報告。
首都大學宿舍裏,207宿舍今天沒有其他人進來,姜明夏和譚詩兩人洗漱完後就睡了過去。
夜晚,姜明夏透過窗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又大又圓,沒由來的感覺親切。
伴隨着月光,姜明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姜明夏就醒了過來。
她迷茫的望着昏暗的房間,過了好一會兒她纔想起來這是哪兒?
她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和並不是很相熟的人度過了一晚。
姜明夏揉了揉頭髮,起身疊好被子。
她見譚詩還在睡覺,輕手輕腳的下牀走出去洗漱。
九點,譚詩才睡夢中醒過來,她直起身迷茫的望着看着周圍陌生的房間,大叫一聲。
正準備進門的姜明夏聽到聲音,快速開門進來。
“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喚回了譚詩的意識,“姜明夏?”
“嚇死我了,嗚嗚……”
姜明夏放下早餐,走到她的牀前,“譚詩怎麼了?”
“嗚嗚……我,我以爲我又被綁架了,一覺醒來出現在這麼陌生的環境,好害怕。”
姜明夏脫了鞋,踩着階梯上了譚詩的牀。
她輕拍着譚詩的後背,“不哭了,哭花了臉可不好看,我給你帶了早餐。”
譚詩比較粘人,黏着父母和家裏的哥哥們,若不是首都大學大一新生不允許離校,她纔不會來這破地方。
嚇死人了。
在家裏她都是和玩偶一起睡的,昨兒她失策了沒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