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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廣而告之

    搞定一箱大葉葵花,李文凱心裏高興。

    自己在2020年那邊曾經在網上搜索過,2012年7月某新聞媒體發佈消息稱,在西泠春拍最後一個專場陳年名酒專場,一瓶大葉“葵花”茅臺成爲全場單瓶落槌價最高者,成交價57萬(含佣金)。

    而自己這一箱從上面打的日期來看,爲1978年3月16日,這日期判斷,這是一箱大葉葵花,這可是一箱24瓶,1368萬!

    或者更高。

    這可是一箱,原封不動。

    收藏東西往往成套的東西價值會比單件的價值更高,有時甚至會成幾倍的增長。

    一千多萬呀。

    可以在花城市中心買一套兩百多平米的房子了。

    回到修理廠,一日沒活,大家利用這個空閒把修理廠全部整理一遍,漏水的房頂就上去修理,這些蔚建安他們最拿手。

    兩天的時間,把修理廠全部收拾一遍,電線路也拉好,修理用的方木黎光遠也整了十幾個,工具也讓單位後勤處購買齊全。

    1978年12月31日。

    今天申正軍跟周愛國兩個忐忑不安地來到了修理廠。

    今天對於他們兩人來說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因爲今天開始,李文凱讓他們兩個騎着單車到外面拉業務作宣傳。

    單車是李文凱的,黎光遠做好的一張長50公分的寬40分分的牌子上面刷着白漆,黑色毛筆字上寫着:

    上面正中間寫着“汽車維修”四個大字。

    再下面則是一些介紹。

    業務範圍:卡車、國產進口小轎車

    地址:朝陽門南大街26號紅星機械修理廠。

    兩人來到修理廠。

    “師傅。”申正軍像個上刑場的死囚一副要死的樣子看着裏面掛着的牌子跟李文凱說道。

    “幹嗎,覺得丟人?要想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就得喫別人喫不到的苦,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這一步遲早要邁出去,邁出去就好了,臉子值幾個錢,等到手裏拿厚厚一疊錢的時候,你會覺得,這些什麼面子都是浮雲,想要賺錢臉子要比城牆還厚,這是作爲一個業務員應該具備的最基本的條件。”李文凱一邊說一邊拿着牌子掛在單車前面。

    你這還只是騎着單車到處跑,你還沒有見到後來那些站在路口發宣傳單的呢,裝得像孫子似的,見人就微笑着,別人還不給你好臉色。

    “哼,你就會說,不是你。”申正軍不服地說道。

    “行了,你們兩個,我們有沒有活,就看你們兩個人。”李文凱說道。

    兩輛單車,分別是李文凱跟聶俊良的。

    “騎慢點,到人流量大的交通路口或者是大中型企業門口的地方轉悠。”李文凱看着兩人的背影說道。

    黎光遠他們也出來看着兩個遠去的背影跟李文凱說道:“旅長,這樣行嗎?”

    李文凱是他們的組長,所以大家開玩笑管李文凱叫族長。

    “是呀,怎麼感覺要去收廢品似的。”蔚建安說道。

    “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李文凱說道,看着黎光遠說道:“你們做木匠的不是也這樣騎着單車到處找活嗎?”總不能在報紙上刊登廣告吧?

    自己可沒這麼多錢,單位也不批,現在也沒這樣搞,更別說在電視是打廣告。

    李文凱對申正軍跟周愛國兩個徒弟還是比較滿意的,技術的東西可以慢慢教,人品是改不了的,這是自己選徒弟的主要考察條件。

    李文凱在之前就跟他們兩個認識是鐵哥們,作爲廠的子弟,打小在一起玩,彼此人品如何李文凱也知道。

    自己是個穿越都,將來的走向自己最清楚不過,就是不清楚也可以回去查度娘,有這個作弊的金手指在,想不發財都難,甚至可以成爲世界首富也不是不可能。

    而這個徒弟就是自己的主要幫手。

    李文凱是個懶人,那些做生意拼死拼活的事情李文凱不想親自上,交給徒弟去辦就行了,自己是來這邊養老的。

    說到李文凱兩個徒弟申正軍跟周愛國,兩個在路口就分開了,一個往城西,一個往城東。

    申正軍是師哥,要開發新領地,往城西。

    城西城東分割線是從天安門開始,往西的公主墳那邊主要是一些部隊大院。

    這裏主要是部隊大院,來來往往的軍車也不少。

    周愛國知道哪裏有大中型企業。

    申正軍騎着個單車,前面掛着個白色的牌子,路邊的行人見到上面寫的字,紛紛駐足指指點點。

    “這……他不是紅星機械廠的職工孩子嗎我認識他,叫申正軍,整天在外面胡混,哪裏懂得修車,連開車都不會,怎麼會修車?我不信。”申正軍路過一羣老炮身邊,那些小年輕指指點點。

    一個二十五六歲穿着草綠色老舊軍服的青年雙手套着手套呼出白霧上去就攔住了申正軍的車頭。

    “幹嗎?”申正軍也不害怕,平靜地看着對方問道。

    “小子,我認識你,你叫申正軍,你幹嗎的?”對方問道。

    “你沒長眼睛呀,不會自己看,還是你文盲不識字?”申正軍蔑視地看着對方一眼並不回答懟了一句,“你有車修嗎?”

    “沒有。”

    “沒有就給老子讓開!別擋着老子發財。”申正軍打掉對方的手掌。

    “小子,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弄死?”對方看見申正軍當着大家的面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自己臉上過不去,擡起手就要開打。

    “我不想找麻煩,不過我也不怕麻煩,告訴你,我今天出來是受師傅的命令拉業務的,知道我師傅是誰嗎?凱哥知道嗎,前段時間你們應該聽說過吧,那個叫什麼興公國那幾個小子搶我的師妹的糖果還動手打了我師妹,最後被我師傅一個單挑倆,還赤手空拳打趴下了,我看你們也是這一帶混的土生土長的,應該聽說過吧?現在估計還躺在牀上呢,不想死就動手。”師傅的身手自己可是親眼見識過,自己是師傅的徒弟,我有靠山,還怕你們幾個混混?

    這個時候,後面的一個瘦個子走了過來到對方耳邊耳語幾句。

    “可以走了嗎?”申正軍看着對方的臉色變化說道。

    “滾吧你,下次就沒有這樣好命了。”對方說道。

    “嘁”申正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