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是來主持公道。
“這位,想必就是王氏的小叔,你們如此橫行霸道,眼裏就沒有王法了嗎?”虞滄冷笑道。
那皮膚黝黑的青年輕哼一聲,道:“什麼是王法?金吾衛負責京城的治安,我們說的話,就是王法!”
他囂張至極。
也沒注意到身後的幾個金吾衛在他說完這話之後,皺起眉頭。
“快快束手就擒,免得喫不必要的苦頭!”
他們朝虞滄亮出武器。
金吾衛的真刀真槍,那就跟之前小打小鬧不一樣了。
虞滄拿着武器,可能被歸爲暴力反抗。
到時候下場更慘。
川流傻眼。
沒想到在天子腳下,還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藐視王法。
連皇室親眷都不放在眼裏。
他們是要造反嗎?
“小叔,你也看到,這女人猖狂至極,持械行兇,這麼多雙眼睛都看着呢,若不能當場將她發落,怕是不能服衆。”
王素月盯着金吾衛的小頭領,眼睛裏透着精光。
早在虞滄出手的時候,她就發誓一定要讓這醜女吃不了兜着走。
她忍氣吞聲這麼多年,現在成了禮部侍郎的兒媳,已經遠遠比當初許多同齡女子都要高貴。
更別說這個已經消失在京城多年的醜女。
金吾衛的小頭領聽到這話,眉頭也皺了皺,但轉眼去看那拿着木棍的女人,荊釵布裙,看起來根本不是什麼富貴人家。
別說是給她點顏色,就真如王素月所說,當場把她發落了。
她也無力反抗。
“把她拿下。”
王素月更加得意。
好像剛纔積攢的怨氣,現在終於發泄出來一樣。
“自作孽,不可活。”
誰讓這個醜八怪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她呢。
不長眼睛的東西。
“王氏,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只是你我私鬥,那充其量只能算是個人恩怨,若是將金吾衛牽扯進來,到時候鬧大了,可就非同小可了。”
虞滄沒有放下手中的棍子。
相反,還很悠閒地將其在手中挽了一圈。
王素月本來臉上得意。
聽到她這話,眼神卻忽然變得陰鷙兇狠。
“死到臨頭還嘴硬,看來我之前說錯了,這麼多年,你不是沒有長進,而是越來越蠢了。”
她狠狠瞪她一眼,才轉頭看向那幾個金吾衛。
“小叔別再等了,快給她點顏色看看!”
“我能不能看到顏色,暫且不知,但禮部尚書肯定會因爲有你這樣一個兒媳,而感到‘驕傲’的。”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就怕你一會兒想哭也哭不出來!”
“我……”
“豈有此理,簡直欺人太甚!”
虞滄話還沒說完,一旁負責抱着孩子的川流就衝過來。
他二話不說將虞小團塞進虞滄手裏,然後拔出腰上的刀,怒道:“你們敢動她一根毫毛,就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一臉懵逼的虞滄:?
二臉懵逼的虞小團:??
正在得意的王素月:!
“好啊,這就是你那個姦夫吧!”
虞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