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希望這些馬蹄子都踩到狗男人的臭臉上!
慕江寒卻不管這些,拉了人就要走。
韓青嵐還想追。
但現在情況已經夠亂了,虞滄不希望形勢惡化。
而且瘋狗咬人,真的很危險。
她也不想牽連無辜,就轉頭給韓青嵐使了個眼色。
好在韓青嵐雖然看慕江寒不順眼,但對虞滄還是有很大耐心,也知道繼續糾纏會讓她難堪。
有些事情,不急於一時。
於是作罷。
慕江寒見自己說了那麼多,對方都沒有罷休的意思,最後虞滄一個眼神,他就放棄,頓時更生氣。
他也懶得廢話。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做點有用的。
於是直接把虞滄橫抱起來,轉頭朝寢殿方向走去。
他大步如風,哪裏有腿受傷的樣子。
虞滄也很驚訝。
狗東西真的狗,這都要裝,也不怕哪天順成帝問起來,治他個欺君之罪。
不過虞滄作爲下屬,也要容忍蛇精病上司的各種抽風行爲,也懶得對此表達太多異議。
她被抱回寢殿。
屁股摔在牀板上,痛得她差點罵娘。
“慕江寒你神經病吧,抽風你抽自己行嗎,別整天折騰我!是不是覺得普天之下皆尼瑪,誰都得慣着你啊?”
“慣着?”
正在解衣帶的某狗,居高臨下地睨着她。
虞滄也不明白他這個動作的含義。
“到底誰慣着誰,你揹着我去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還談什麼要追求更廣闊的天,你是不是以爲我縱着你,就能爲所欲爲了?”他冷聲質問。
字裏行間,帶着怨氣。
然後,茫然。
他在說什麼?
爲什麼她一個字都聽不懂?
“你有病吧,我找韓青嵐是有事跟他說,而且說的都是正事,什麼卿卿我我,你戴綠帽子戴出慣性了是吧?”
虞滄也很生氣。
她跟韓青嵐君子之交,乾乾淨淨,哪像他那些什麼林姑娘,若水妹妹,芊芊表妹那樣扯不清楚。
她都還沒拿着這名義上的身份說三道四,他倒好,還惡人先告狀了!
簡直豈有此理!
她的不滿和憤怒化爲最尖銳的言語,跟他戾氣交鋒。
慕江寒動作一頓。
就在她以爲兩人會大打一場的時候,某人已經脫下外衣,然後欺身。
虞滄甚至都還沒反應得過來,眼前就黑了一瞬。
她沒反應過來。
她的背脊撞在牀板上的時候,都不明白,明明是一場一觸即發的大戰,怎麼到了最後,會“戰”成這樣。
但她是不肯任人魚肉的。
既然大家都爽,那就誰也不要好過。
於是在撕扯中,無數東西落到地上。
有他腰上的玉佩,有她的香包,有他的半截袖子,亦有她藏在衣服裏的暗針。
兩個人都沒有要認輸的打算。
虞滄越戰越勇。
但就在交戰間,她頭磕在牀板上,發間步搖的珊瑚棱角,磕得她一抽。
正在與她拉扯的男人停下來,微微擡眸,然後伸手將那岌岌可危的步搖拔下,丟在地上。
咔的一聲。
步搖斷成兩截。
“喂!”
那個很貴的!
“回頭給你買一百支,現在,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