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寒說的那些。
她願意試試。
但不是直接用身體來試。
這樣想想,還是有些怪怪的。
她以爲慕江寒猴急,肯定輕易不會答應,沒想到對方想了想,竟然點頭,道一句:“好。”
他當然不急。
虞滄自己糾結了半天,殊不知某人早已猜到她心裏所想。
他當然也沒有那麼着急,非要在這個時候喫肉。
只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以後會方便很多。
至少不用看着她對別的男人笑眯眯,對自己不理不睬。
至於她說的那事,不急。
現在宮裏有那麼多雙眼睛盯着,發生任何事,都逃不過那些老狐狸的眼睛和耳朵。
他也不願意這些私密被旁人聽了去。
所以,等回了王府再說,也不遲。
直到現在,與她十指相扣的那隻手,才緩緩鬆開。
虞滄的手指都被白玉扳指壓出個淺淺的印子。
她抱怨地看了眼面前的男人,誰知對方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還將她的手放到脣邊。
他手指冰涼,但脣是滾燙的。
一時間,她也分辨不出究竟是哪邊的溫度更高一些,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大概出了問題。
她耳根發燙。
但還是很迅速地抽回手。
“對了,今天聖人不是叫你過去嗎,說了什麼?”她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的直覺。
這個問題戳在慕江寒身上,彷彿給他點了穴。
正在拿軟被給她裹上的男人身體僵硬。
他差點忘了。
而且……還有些麻煩。
“喂,我問你話呢,不是剛纔還說要坦誠相待嗎,怎麼現在又啞巴了?”虞滄沒有因爲他動作停頓而停下來,自己把被子裹好了。
皇宮裏緞面用的都是最好的材質,裹在身上很舒服。
她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咳。”
慕江寒咳嗽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說起來,正要跟你說這件事。”
“怎麼了?”
“聖人堅持讓我再納一個側室,說要找個下月的吉日,等在京城辦了,再回燕州。”他眼神閃躲。
其實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都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
明明剛跟人表明心跡,結果這麼快就又要納側室,而且還要以平妻之禮,只怕虞滄下一步就是把他腦子撬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劣質漿糊。
但是沒有。
她聽完這話後,只是沉默。
好半天,才道:“然後呢?你答應了?”
她好像不是很在意順成帝和王賢妃的安排,而是問他的態度。
慕江寒都已經想好要怎麼讓她先冷靜下來。
結果她的反應這麼平靜。
“沒有,我沒答應。”
“哦。”
虞滄對此似乎也不意外。
甚至已經打算下牀穿鞋襪。
她晚點還要去看小團,還要做些小點心帶過去,所以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裏浪費。
“那你自己處理吧,既然你已經表明了心意,我也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對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