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都乾點什麼？”
小三毛掰着手指頭說：“給賭場介紹客人，幫着客人兌換籌碼，客人沒錢了給他們辦理貸款，喫點回扣，賺點佣金。”
陸天齊對這個瞭解的也不多，“這樣啊！可葡島離這裏夠遠的。”
“只要賺錢，出國我都樂意，誰讓咱沒我哥命好呢，有機會可得給弟弟捧捧場。”
陸天齊聽出了小三毛嘲諷自己的意思，“行，不過我不愛好這個，可以給你介紹個大客戶。”
小三毛笑了，“不會是你的仇人或者死對頭吧！”
陸天齊一聽也笑了，不過什麼都沒說。
這時，小三毛撓了撓頭，頗爲不好意思的說：“哥，你最近手頭方便嘛！我這欠點錢，回頭有了…”
陸天齊一聽，直接打開車門，從上面取出一個手包，打開也沒看，直接掏出了裏面所有的錢。
“身邊就這麼多，要是不夠，銀行給你取點。”
小三毛接過錢，“還是我哥仗義，你放心，這錢我一定翻倍還。”
“還不還的，咱就不說那個了，出門在外，又是那麼遠的地方，一定要注意安全，實在幹不下去了，就回來找我，哪還不混一口飯吃了。”
小三毛把錢舉起來，“行，有我哥這句話，我一定混出個人樣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小三毛便揣着錢走了。
雪越下越大，陸天齊也不想走太遠的地方，就開車來到了公司。
把車停好後，沒下車，而是給範祕書打了個電話。
接通以後，電話那頭傳來了範祕書嫵媚的聲音，“喲！真稀罕啊！陸總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你這會兒在哪？”
“這個點，肯定是在家啊！怎麼？想我了？”
“聖諾亞斯集團的事兒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一天到晚的不是受到威脅就是警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聖諾亞斯的狠人還挺多的，看着人畜無害的老好人，遇到切身利益了，做事兒也挺絕的。”
陸天齊心裏咯噔一下，“那你沒事吧？”
“謝謝領導的關心，我好的很，你放心，毒瘤要一點一點的祛除，聖諾亞斯會健康成長的。”
“一定要注意安全，那幫人的手段，我領教過了。”
“別擔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手段都等於零。”
兩方沉默了一會兒，範祕書問：“陸總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不光是因爲聖諾亞斯的事兒吧？”
陸天齊‘嗯’了一聲，“咱倆還是見一面吧！有些事，電話裏一句半句的也說不清。”
那頭開玩笑似的說：“不會是真想我了吧？”
“你要這麼理解也行，你在哪，我去找你，或者你定一個地方。”
對面沉默了一小會兒，“既然陸總想找我，那就來我家吧！”
陸天齊眉頭一皺，“方便嗎？”
“很方便。”
範祕書發來了地址，陸天齊按照地址開車來到了範祕書所在的公寓。
離鼎太集團半小時的車程，這裏雖然是公寓，但設施設備相當完善和智能，價格自然也不低。
心情有點緊張，和當初準備論文答辯的時候是一樣的。
多少年沒這麼緊張了，尤其是走到範祕書的家門口，雖然範祕書發來了密碼，但陸天齊還是選擇了敲門。
“咚，咚，咚~”
感覺每一下都敲在陸天齊的心臟一樣，他幻想着範祕書開門後的樣子，他感覺到嘴脣發乾，不知道在期待着什麼。
“吱呀~”
門開了，範祕書戴着一副大黑框眼鏡，穿着一身棉質睡衣，讓開了門，“不是給你密碼了嗎？進來吧！外面冷。”
陸天齊面色微紅，像喝醉了一樣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是地毯，範祕書看着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陸天齊，“沒事兒，就光着腳進來也可以，這個地毯很舒服的。”
“你還是給我拿雙拖鞋吧！”
“巧了，這家裏全是我的鞋，你應該穿不上吧！”
陸天齊沒辦法，只好把鞋脫了。
脫掉鞋子的陸天齊踩到地毯上往裏走，這裏是那種躍層的公寓，下面是衛生間和客廳，上面是臥室。
範祕書問他，“喝點什麼？咖啡，還是牛奶？”
陸天齊坐在沙發上，擺了擺手，“謝謝，我不渴。”
範祕書轉身進了衛生間連門都沒關，陸天齊看着屋子的四周，裝修的十分簡約和大方。
聽到水流聲，陸天齊臉也跟着紅了起來。
接着，衛生間傳來了抽水馬桶的聲音，範祕書走了出來。
“不知道陸總這麼早找我有何貴幹？”
陸天齊抿了抿嘴脣，他有點後悔了，應該要一杯水掩飾尷尬。
“我爲什麼能做龍潭集團的總裁，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不過我來這麼久了，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兒，也不知道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參與計劃的人都有誰，還有，我需要做什麼。”
範祕書面無表情的坐在陸天齊對面的小凳子上，“您可真是高看我了，我雖然也屬於這個組織，可我只有無條件服從的義務，沒有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的權利，您說得計劃，可能屬於最高機密，我不知道，今天就當您沒說過這話好嗎？求你了。”
看着範祕書的表情，似乎有一點恐懼，陸天齊明白了，這個計劃要不就是假的，要不就是很重要的絕密，但門神會不會騙自己，做這麼無聊的事情，那麼這個計劃就是真的了。
陸天齊站起身，“那你能聯繫到你的高層嗎？”
範祕書輕輕地搖了搖頭，“沒辦法。”
陸天齊聞聽此言開始往外走，嘴裏說了一句，“打擾了。”
當陸天齊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範祕書喊了一聲，“等一下。”
陸天齊轉頭看着她，“還有什麼事兒嗎？”
“稍微坐一會兒，一會兒，我們一起走，可以嗎？”
陸天齊不知道範祕書葫蘆裏賣得什麼藥，但想了想，好像對方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便同意了，“可以，不過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範祕書面帶微笑，“下一章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