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我是師尊的乖乖爐鼎14
    到了第二天,大嬸就跟變了個似的,支支吾吾的,都不敢多看江慄兩眼。

    直到在江慄長達好幾天的追問下,大嬸才告訴江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果然如江慄所想,陸鬱刑闖入了她家,拿她孩子做威脅,警告再多嘴就把她孩子殺了。

    不過令江慄感到意外的是陸鬱刑這次沒殺人,只是警告,但不確定他還做了什麼,總之是把大嬸嚇了個夠嗆,連着半個月話都說不清楚,無形中也和江慄疏遠了些。

    江慄對此也不好表態,他在乎陸鬱刑,不會爲了任何人去責怪陸鬱刑做得不對。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鎮裏的天氣逐漸轉了冬,江慄從小在雪中長大,所以對於寒冷的雪日反倒是親切。

    江慄的耳朵和尾巴已經消失了,能作爲人形去做小工賺錢,陸鬱刑的身體也在江慄的照顧下好轉了很多。

    一個下大雪的天,江慄剛做完工作坐在路邊喝水,一對年輕戀人從他面前走過,姑娘穿着如婚服般豔紅的外襖,手裏拿着一個精緻的木牌,木牌頂端還綁着細膩的紅綢。

    姑娘向公子晃了晃手裏的木牌,“這可是本姑娘從鎮裏的聖安寺裏求來的姻緣籤,上上籤哦,給你啦。”

    “糊弄人的東西罷了,這你也信?”

    “哼,不要拉倒,聖安寺的姻緣籤可有名了,超級準的!多少人想求求不到呢!”姑娘把姻緣籤抽回了手裏,噘着嘴悶悶不樂地生着氣。

    江慄聽進了耳裏,他也想給自己和陸鬱刑求個姻緣籤。

    江慄擡頭把目光放在聖安寺的方向,聖安寺附近的區域他不能靠近,一旦靠近那些僧人就會拿出棍棒掃帚驅趕他,說他是妖怪不配踏足佛家之地。

    一想到這,江慄的腦袋就沒勁的耷拉了下來,大雪如棉花糖軟軟地灑在他的頭髮上。

    回到廟裏的時候,江慄扯下了廟外的牌匾上被雪洗乾淨的紅綢,他把紅綢緞披在身上,想象着自己是在穿着婚服去見師尊。

    江慄揪着披在肩上的紅綢,蹦躂着去見陸鬱刑,“師尊!你看,我像不像你的新娘子?”

    陸鬱刑像個惡鬼睜着煞紅的雙眸突然衝到了江慄面前,掐着江慄的脖子,蠻橫地吻在脣上。

    陸鬱刑身上的煞氣跟着他逐漸好轉的身體而恢復,他現在只想吃了江慄,只覺得江慄身上的紅綢礙眼還礙着他行動,不管不顧江慄在說什麼做什麼,強硬地瘋了般地扯破了紅綢,接着便是撕碎他的衣服,不容反抗地把他放倒在地上。

    “唔嗯……師尊,好疼……”

    陸鬱刑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做着他的事。

    就像以前在山洞時所做的一樣,單純的泄慾,他對江慄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直到江慄滿身的傷疤還有順着大腿內側滑下的血跡流了滿地時,陸鬱刑才饜足地把他放開。

    江慄軟在漏風的破廟地板上,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染了紅,撕碎的紅綢散在身邊,只是這些紅再也沒婚服的感受,倒像是他鮮血淋漓地死在了他鮮紅的幻想裏。

    他身上沒一處地方不疼,帶着冰渣子的冷風打得身上疼得發顫。

    擡眸去看陸鬱刑,他正也在看他,不過是穿戴整齊,居高臨下,用看死物的眼神打量着他。

    陸鬱刑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冷,他已經在倒數江慄心口蠱蟲成熟的日子,要不了幾日,他就會立馬把江慄開膛破肚取蠱,接着他的實力會暴漲,然後他會殺了所有人。

    光是想想,陸鬱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江慄當然也知道陸鬱刑在想什麼,他閉上眼睛,第一次不想去看陸鬱刑。

    “師尊,如果我去寺裏求姻緣籤,你覺得你我會是什麼籤?”

    陸鬱刑掃袖掀起一陣風雪拍在江慄臉上,嗤笑道:“別做這種蠢事。”

    應是下下籤吧。

    江慄咬牙把自己處理乾淨了,扶着牆一瘸一拐向藥爐走去,“師尊,我去給你煎藥。”

    江慄搖着小扇,神志逐漸飄散。

    要不去偷個上上籤來?好歹也能安慰一下自己,反正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