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我是頂級alpha的聽話玩具4
    “我”

    “我在醫院。”江慄如實回答,又補了一句,電話那頭的人突然握着手機用力大吼:“你在醫院做什麼爲什麼這幾天都不在家”江慄把手機拿遠了些,手腕上的手環便入了他的眼。

    “我在你家,等了你一天一夜,現在馬上回來。“陸崢不想再聽江慄多說一句話,單方面快速地掛斷電話。聽着電話掛斷的聲音,江慄愣住了,此時他的眼裏是手機與手環,面臨着兩個選擇。放棄手術去找陸崢或者繼續手術等待死亡。江慄考慮了不過幾秒鐘,馬上就從病牀上躍了下來,穿上鞋子又拿了件外套,悶頭衝出病房,面對護士的關心他充耳不聞。雖然這個花光積蓄的手術很重要,可是陸崢現在需要他,在家裏等了他一天一夜,這不是在關心他是什麼這個選擇題太好做了,陸崢三言兩語就哄得江慄甘願放棄一切前往他身邊。江慄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公寓,急得他鑰匙插了好幾;欠才抖着手勉強塞進了孔裏。能有什麼事可以讓陸崢等他一天一夜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例如爲趕他走這件事道歉,又或者他意識到他真正愛的人了江慄懷揣着激動不已的心情,推開了門。

    “爲什麼纔回來”陸崢坐在沙發上,手肘撐在腿上,兩隻手十指交叉抵着下巴,微微偏頭盯着江慄。江慄把門關上,和陸崢的視線對上了,但同時也像一盆冷水,把他所有的才冒頭小小期待全都澆滅了。陸崢找他沒有任何事,只是單純的他易感期來了,要找一個貼心乖巧的人,陪他發泄而已。江慄永遠都是他易感期的首選對象,江慄是alpha,卻比乖巧,不用擔心成結不用擔心懷孕節外生枝,更不用擔心江慄會拿他們的關係多生事端。甚至江慄陪他睡覺都不是想要他的錢,只是出於可笑的“愛”。江慄和陸崢在一起這麼久,他沒有要過陸崢一分錢,甚至每個月還會給陸崢發房租錢,儘管那點錢連這個公寓的一個廁所都租不到。陸崢看了江慄一眼,命令道:“脫了。”江慄低下頭看着自己的病服,所以從進門開始,陸崢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去醫院住院了。哪怕陌生人見了都要關心一下身體,陸崢卻只在乎他的易感期需要發泄。江慄心裏不滿,可是手上動作卻一刻沒停。江慄解開了上衣病服的鈕釦,顫着聲音問:

    “你不想和我做”陸崢的眼底瞬間陰沉,快要把他眼中的光亮蓋住。

    “那我找別人去。”陸崢起了身,繞過江慄的身旁把手放在了門把上。江慄心底一驚,馬上搖頭去抓陸崢的手,挽着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腰上,帶動陸崢的手在他的腰上肆意弄捏後,才鬆了一口氣,小聲地期許地問:

    “所以我們還是有關係的對嗎"陸崢轉過身,攬住江慄的腰,把他按到了門上。緊接着一個粗魯地吻落了下來,急促地彷彿要把江慄脣齒磕破,像是在打架一樣的撕扯。這一吻就像開關,陸崢再也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抓住江慄的脖子用力把他控制在自己手裏,兇殘地完全不顧江慄感受,直到一股溫熱淌了下來,染紅了光亮的大理石瓷磚。這股兇殘裏帶着對望舒婚禮的怨念,帶着江慄在他易感期的時候離開牢籠的憤怒與對感情的迷茫。陸崢把兩腿顫抖的江慄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以他覺得舒服的姿勢重新掌控江慄。一天還是兩天江慄已經分不清時間流逝了,連喫飯都是匆匆忙忙,或者還沒來得及喫兩口就又被鎖在了陸崢的身邊,讓他掙扎不得。江慄說到底是個alpha,他和陸崢只有單純的感情相連,沒有omega的腺體把痛感轉化爲快意,便只剩下最純粹的痛,單憑愛意已無法讓他忽視這股痛。陸崢把他自己的別墅弄得一團糟,如今又來把江慄的公寓弄得一團糟,甚至江慄是公寓裏情況最糟糕的那個。陸崢的易感期終於得到了緩解,起碼不會像條發狂的瘋狗,聽不懂江慄帶着哭腔的人話。傷痕地倒在牀上,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嘴脣烏青,看起來隨時都會暈過去。

    “你就不能回答我的問題嗎”江慄緩緩閉上眼睛,努力忽視自己瀕臨散架的身體。

    “你問了什麼”陸崢在一旁穿戴自己的手錶,身上的衣服是新換的,沒有一絲褶皺,看起來倒是一表人才。江慄睜開眼,兩隻手搭在眼睛上,卑微地小聲問:“我問,所以我們還是有關係的對嗎”陸崢聽完江慄的話,嗤地一下笑了,並非善意的笑,而是單純的譏諷嘲笑。他抓着江慄的手臂,把他拉到了牀邊,一把將他抱了起來。這讓江慄有了短暫的受寵若驚,但很快這股激動馬上就化成了冰,刺得他心發顫。陸崢把他抱到了鏡子前,強迫他看清楚鏡子裏的他和陸崢,此刻是以一個什麼姿態在相處的。裏很清晰地烙印着江慄此時此刻的表情和狀態,他身上的傷顏色濃郁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更重要的是他仍在流血,甚至弄髒了陸崢的衣服。陸崢放下了表情有些呆滯的江慄,從後面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鏡子上,逼迫他看清楚鏡子裏狼狽的自己。陸崢俯下身去,含住了江慄的耳尖,意味深長地問道:“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什麼關係顯而易見了。江慄兩腿一軟,緩緩地坐到了地上,倚着鏡子昏昏欲睡。

    “你放心,不會白睡你的,我會讓財務把錢打你賬上。”陸崢看着自己沾了血的外套,嫌惡地脫了下來,丟在地上踩着過去。江慄咬着牙用盡全力才讓自己睜開眼睛,啞着喉嚨悶悶地說:“我不要錢。”

    “那你可就什麼都沒有了。”陸崢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新的外套穿上,他在江慄家裏備了好幾套換洗的衣服。呼吸一口氣,陸崢離去的腳步頓住了,拋下一句輕飄飄的:“你真該好好去看下醫生。”江慄閉上眼睛扯着嘴角苦笑,沒說話,聽着陸崢離去的腳步聲越來越小,才放開了喉嚨崩潰地哭了出來。江慄手腕上的手環已經被扯壞了,手環卡住的紙消失不見;病服被粗魯的撕扯成了一片又一片;後脖上畫着腺體的線條被汗液侵蝕,只留下朦朧的輪廓。這麼明顯的醫院象徵,陸崢和江慄親密接觸了這麼多日,他卻一點都沒發覺。到底是沒看到,還是他裝作沒看到江慄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機,發現醫院的醫生給他打了很多電話。江慄撥回電話,虛弱地道歉了好幾下,做了模糊解釋後,才弱弱地問:“我還可以去做嗎”

    “咦,過來吧,正好明天就是腺體的最後期限了。”醫生不悅地嘖了兩聲,把電話掛了。江慄抱着手機慘笑,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還在堅持什麼了,明明陸崢對他毫無感情,爲什麼還要作踐自己。說到底,還是沒死心,始終做着成爲正眼看他的美夢。陸崢離開前,不小心錢包從口袋裏摔了下來,在他錢包下還壓着一張紙。他以爲是錢包裏的便籤掉下來了,於是把這張紙和錢包一起草草塞進口袋裏,推開門徑直走了出去,對身後滿身疤痕的人沒有絲毫留戀。陸崢開車回家,剛剛都做了什麼。他把車停在路邊,給了自己一巴掌,罵自己是個控制不了情緒瘋子。

    “你還去找他做什麼”陸崢一拳捶在方向盤上,拿出了錢包翻看裏面的便籤,同時帶出了另一張。此刻有兩張紙擺在陸崢的面前,一張上寫着醒酒湯的做法,一張寫着alpha腺體切除,轉移的時間和病人名字。陸崢的身體頓時像泡進了冰水裏,易感期裏發生的種種像是起浪的大海,瘋了一般將他淹沒,拍打着他的清醒。進門時的病服,手腕上卡着紙的手環,還有後背上畫着的黑色筆墨,每一個細節都代表了江慄爲了他的確進了醫院,不過卻不是爲了治病,是在尋死。陸崢深呼吸一口氣,胸口的心臟加速蹦跳到了極致,他一路闖紅燈疾馳到了江慄家樓下,三步作一步以最快速度衝進了江慄的家裏。房間裏和他離去時的混亂一模一樣,他發瘋似的把這個家找了一遍,一邊找一邊喊着江慄的名字,可是卻沒有人迴應他。陸崢哆嗦着手重新把手術的紙展開,什麼都寫了,唯獨沒有寫醫院的名字。如墜冰窟,渾身冰冷,無法呼吸,快要窒息。這傻子不會真的去做手術了吧會死的,一定會死的他不能死,他絕對不可以死!否則欠江慄就不止是感情,還有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