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我是陸先生的乖乖金絲雀4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逃跑的確有機會徹底從他身邊逃離系統笑了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陰陽怪氣的笑聲讓江慄一時間竟不敢動彈了。

    “你在笑什麼”江慄問他。

    “a或者b,你先選,選了我再教你怎麼做。”系統的笑聲聽進耳朵裏,可不像是選擇題,倒像是捕鼠人看着老鼠一步步的邁入設好的陷阱裏發出的期待。江慄也是很懂察言觀色的人,見系統不對勁,他立馬斬斷了那份蠢蠢欲動的想法,坐在把椅子的方位掉轉到了門前,坐得筆直等着陸明仞的進入。在等待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陸明仞連個影子都不見,期間有兩位負責妝造的化妝師進入幫江慄調整了下妝容,就再無旁人。江慄開始有些後悔沒把握住機會逃跑,他少說在這裏等了半個小時,利用這半個小時1也別說逃了,都夠他買張火車票跑二里地了會不會現在跑還來得及

    可是如果不小心一開門就撞見他那張晦氣的臉咋辦嗯,這個瘟神不可能放過我半小時,現在一定是在門口站着,就等着我開門抓現行呢。想到這,江慄越發的瞪大了眼睛,和那張白色的門比誰更像塊木頭。很快,在這場比誰更像木頭的對決裏江慄勝出了。事實和江慄猜得大差不差,陸明仞的確就在門外等着,但見房間裏遲遲沒有動靜,他害怕江慄另走旁門逃了,先憋不住氣打開了門。開門所見,讓陸明仞鬆了口氣。江慄見他開了門,也終於有理由把蠢蠢欲動的逃跑的想法給毀得一千二淨,不再去惦念這事。

    “你怎麼沒逃”陸明仞把門關上,問他。江慄沒作聲,比誰更像木頭的比賽還在由他單方面繼續下去,,

    “說話。”陸明仞走到江慄的面前,托起他的下巴,低下頭極具壓迫感地注視他的雙眸。江慄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眼睛裏的光已全黯淡,再看不出一絲少年氣,和櫥窗裏擺放着的人偶沒什麼兩樣了。

    “您想聽什麼”江慄的聲音沒什麼波動。

    “你怎麼沒逃”陸明仞繼續把問題擺在江慄面前,他想聽江慄真正的想法,“我要聽你說。”江慄抿脣一笑,眼眸卻依舊冷冰冰的,不帶任何笑意,像是設定好的程序,公事公辦地回答:陸明仞聽到江慄這樣回答,詫異地笑了出來。千笑了片刻後,陸明仞吻住了江慄的脣,在他單方面的侵略中,江慄毫無反抗意識,任由他在脣中肆虐。陸明仞的身體向上起了一絲,他的脣和江慄的脣只隔着一絲微妙的距離,銀絲落在江慄的脣瓣上,溼淋淋地散着水光。陸明仞的手從下面掐住了江慄的下顎,以防他低下頭去。在陸明仞病態的控制慾裏,他對江慄以命令的口吻說:“我想聽你說你愛我。”也沒有猶豫,既然想聽,那就說給你聽。

    “我愛你。”江慄是注視着陸明仞的雙眸說的。陸明仞盛滿了慾望的熾熱雙眸卻在江慄這一聲“我愛你”中,像是灼燒中的鋼鐵沉進了水中,瞬間沉寂了下去。這三個字本該是沉甸甸的,裝滿了許多責任與情感的行囊。可是從江慄嘴裏說出來,就像一陣風,看不見摸不着,卻又刻意地拂過陸明仞的心尖,讓他愈發的感覺到什麼叫可望而不可及。陸明仞覺得不對勁,從江慄口中聽到這三個字,他不應該是開心的嗎怎麼越發的難受了。

    “你再說一遍。”陸明仞掐緊了江慄的脖子,他覺得問題一定是出在江慄身上,“你要說得像你真的愛我一樣,你是演員,你演得出來的,對嗎”江慄只覺得可笑,他從來沒有接觸過正規的演員學院,所謂的演員,不需要演技,只要他的臉還年輕還足夠驚豔就可以了。江慄木訥地望着陸明仞,他面無表情地重新把那三個字再說了一遍。這一次,陸明仞心底的煩悶感更加強烈了。陸明仞根本沒辦法從江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感情,從一個失去自我的人偶身上找尋愛意,這本身就是一個極爲可笑的行爲。人偶怎麼會愛他,人偶只會冷冰冰地順從他,任他擺佈。陸明仞沉默了一會,評價道:“你真的很無聊。”陸明仞把江慄抱到了一旁用於小憩的沙發上,由於等一下就要出席電影節頒獎典禮,所以不方便把衣服全脫了去做想做的事情。所以陸明仞只把解開了江慄的褲子,往下一扯,接着他把左手伸到江慄面前,讓他舔溼指尖。明仞的手指很長,江慄的嘴巴裝不下。陸明仞非要惡劣地往裏塞,指尖刮擦到了喉嚨深處,惹得江慄偏過頭乾嘔了好一陣,又是連連咳嗽,臉頰上浮現出不舒適的紅暈等手指舔的差不多了,手掌就繞到了下方,先用指節試探性在外面打着圈的揉按,等江慄臉上紅暈現得差不多後,才用指尖一點點試探。江慄的身體在陸明仞懷中猛地一顫,喉嚨處強烈的不適感還沒散去,腹部又傳來新的不適感,江慄揪着衣領,咳嗽和喘氣聲交織在一起,讓江慄憋紅了臉喘不上氣。可是不得不承認,江慄很喜歡被這樣對待,當痛感的程度剛剛好的時候就會轉化爲爽感。就在江慄沉浸在無法剋制的歡愉中的時候,陸明仞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低聲喃喃:

    這突如其來的三個字,像是那日打在江慄手指上的錘子,一榔頭把他給打傻了。

    這讓江慄的意識從歡愉裏完全掙脫了出來,雞皮疙瘩馬上起了一身,渾身就像泡在冰水裏一樣激寒,恐怖程度讓他甚至都不敢再發出聲音。態喜歡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變態眼中的“愛”通常都會和遍體鱗傷沾上關係。陸明仞察覺到了江慄的不對勁,手掌摟住江慄的脖子,指尖意味難明地敲打他的喉結,“怎麼了怎麼不喘了”陸明仞的另一隻手特意抽出來,又猛地刺了進去。這一下又讓江慄痛得冷汗都出來了,根本喘不出來,只想咬着牙齒把這陣痛忍過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這種話很可笑我就知道你一直還想着逃。”江慄不知道陸明仞是怎麼能從這件事拐到逃跑上的,一口莫須有的黑鍋莫名其妙蓋到了江慄頭上。

    “我沒有。”江慄不得不作出解釋,否則不知道要被錘子敲斷哪根手指。陸明仞當然不會信,但還是裝模作樣地問:“是沒覺得可笑,還是沒想逃”慄搖頭否認,“都沒有。”陸明仞笑了笑,放開了對江慄的桎梏,幫他重新穿好衣服。下一秒,門被人敲響,在陸明仞的允許下,一個人進來了。

    “頒獎典禮馬上開始了,二位可以前往現場入座了。”等那個人一走,陸明仞馬上把手懸在了江慄的左臉上方,江慄下意識害怕地閉上了眼睛。陸明仞很滿意江慄對自己的恐懼,本來是一巴掌的手,換做了替江慄溫柔打理額前碎髮的動作。陸明仞扶着江慄的手,領着他前往頒獎典禮。從出場到入座再到和陸明仞暱暱的交頭接耳,都被鏡頭拍了下來。

    每次有江慄的地方,鏡頭都會着重拍他的特寫,他是鏡頭的寵兒,拍出來的照片必定橫掃熱搜,他這張臉生來就是豔壓的。尤其是江慄的人設本就是不苟言笑的高嶺之花,加之他的雙眸失了光像是迷茫地在尋找焦點,還有雙頰上虛弱的彷彿才經歷過大病一場的潮紅,讓他的氣質多出幾分易碎感,不由得讓人心生憐憫。的確爲高嶺之花,不過是生長在懸崖邊的雪蓮,花瓣結了霜,隨時都帶着墜落的危險。江慄還在發呆呢,結果臺上突然喊出了他的名字,“恭喜江慄獲得本屆金牛獎最佳男配角!“江慄望着大屏幕上自己生硬的演技,一時間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陸明仞靠在江慄耳邊直言不諱:“我給你買的獎,喜歡嗎”江慄轉頭看向陸明仞,毫無感情地說:“喜歡。”所謂拿獎,不過就是陸明仞又找了個地方,捆綁江慄展示他們所謂的“恩愛”。也很配合,從頭到尾都笑吟吟地面對陸明仞。只是他們之間的氛圍總是帶着皮笑肉不笑的詭異感。明明得獎的是江慄,可是獎盃在陸明仞手裏,也是陸明仞幫他發表感言,至於他,只要站在一可就是這樣毫無尊重的一幕,傳出去卻成了小嬌妻與他的霸道總裁,小嬌妻只要負責漂亮,霸道總裁溫柔體貼地幫他安排好了一切。江慄看不懂並大受震撼。江慄注意到了臺下被提名但沒能得獎的幾位配角,此刻都暗自神傷着。

    他們的實力和演技都比江慄要好得多,而且是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許多年才熬到這份上,可是他們的努力卻被如此輕描淡寫地蓋了過去,湮滅在陸明仞用錢爲江慄堆砌的光彩鍾。江慄忽然擡頭看向陸明仞,伸手拿過了屬於他的獎盃,下一秒還回了主持人的手裏。

    “我不配拿這個獎,我沒有演技,我也知道真正的獲獎者不是我,還請舉辦方重新評估然後再次頒獎。”陸明仞的瞳孔驟然放大,詫異地盯着江慄,眼中的怒意寫明瞭“你竟敢拒絕我的好意”,他已經爲江慄想好了死法。系統:恭喜你成功打出be結局!

    [金絲雀剪下羽翅徹底被囚,病嬌渣攻喜提聽話人偶一個。]江慄忽然喊出了系統,他說:“根本不是逃跑,而是要從一開始就要完全順從他吧”

    系統沉默片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