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卑微男配離開後他悔了 >我是陸先生的不乖金絲雀12
    這場車禍戲劇性的只讓陸明仞忘記了江慄的存在,好像是在刻意地抹掉江慄他在回憶裏的影子。陸明仞去問醫生爲什麼會這樣,醫生告訴他:“是你在刻意的迴避。”那場車禍發生的時候,他經歷了與江慄極不愉快的爭吵,且目睹了江慄要跳車的場景,最後他們的爭吵導致了這場車禍的發生。陸明仞生了江慄的氣,於是他自己把所有關於江慄的記憶封鎖了,自己和自己生悶氣。誰料失憶後的陸8月仞在看到江慄照片的瞬間,又愛上了他。在得知他們的確有過情侶關係後,就更加深信不疑他們是註定走入婚姻殿堂的戀人。陸明仞坐在醫生的對面,認真地問:“那我該如何才能想起他我不能再失憶,那樣對他不公平。”

    “說不準,也許某一天對你非常特殊的情節再次出現時,你可能就會想起來了,也有可能這輩子都無法恢復。”醫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能給出陸明仞一個準確的答案。

    "對我非常特殊"陸明仞是早上去的醫院,等到中午將近一點鐘的時候纔回家。

    他打開家門的時候,站在客廳愣住了,望着鞋櫃上江慄的休閒鞋,一時間分不清他到底有沒有把江慄帶回家。有的地方都還冷冷清清的毫無生氣,沒有一處像是有人經過的地方,和江慄沒有回來之前,一模一樣。陸明仞站在客廳喊了江慄的名字,房子裏靜悄悄的,無人答覆他。陸明仞又喊了兩聲,還是一樣的結果。望着空空蕩蕩的房子,陸明仞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換下,鞋子也沒換,直接衝進了江慄的房間裏。陸明仞用力地握住門把手,像是洪水轟一下把江慄房門衝開了。牀上蜷成小山包的球球猛地一顫,從陸明仞完全猜不到的角落裏探出了個腦袋,眯着眼睛從鼻息裏哼出被吵醒後不開心的聲音。。陸明仞凝重的表情在確認牀上的小山包是江慄後才鬆懈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淤積在胸口處的鬱悶排了出去。陸明仞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走到江慄的牀邊,二話沒說把他被子掀了。

    見了光的江慄在牀上立馬蜷成了更緊緻的小球,整個人都像是西瓜蟲一樣,圓乎乎的只剩個光潔的背露在外面。陸明仞用手指敲了敲腕錶的表面,發出了兩聲清脆的噠噠,低聲斥道:“幾點了,還在睡”江慄沒搭理陸明仞,揉了揉眼睛後,用腳勾住陸明仞香在牀尾的被子,重新拉到了身上。陸明仞好不容易散開的眉頭馬上又擰了起來,這次他把被子扯掉後丟到了地上,站在牀邊捏着了江慄的腿,強行把這隻小球!洽拆開了,“喫早餐了嗎午餐也不打算吃了嗎你不怕胃疼也不怕頭疼”陸明仞強硬地把江慄拽到了自己身邊,握着他的腰強迫他坐起來,江慄揉了揉眼睛,整個人像是不倒翁,昏昏沉沉地一直要倒。陸明仞更加用力地把江慄在手裏提溜了兩下,像是甩被子似的,強行把江慄給甩清醒了。

    雖然神志被強制喚醒,可是江慄的身體還是軟的,無力地靠在陸明仞的胸膛上,慢悠悠的呼着氣。知道陸明仞是個作息時間非常標準,且對生活有很高要求的精緻霸道總裁,從他沒有胃病這一點就看得出來。而且他也不嗜酒也不喜歡抽菸,身上的菸酒味更多的是從應酬的環境裏帶回來的。江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回到了高中時期,每一分每一秒都被陸明仞安排的明明白白,除了睡覺的八小時外,其他時間全都有事情要做,而他一天下來也只有睡覺的八小時,是屬於自己的時間了。

    當江慄被再次帶回這熟悉的牢籠的時候,江慄就是睜着眼也要熬到五點鐘,然後爭取做到睡到下午起,把叛逆寫在臉上。

    自個這麼不聽話,這不得把陸明仞氣得頭上冒火江慄眯起了眼睛,打量着陸明仞的表情,和他設想的差不多。陸明仞的聲音一沉,又加重了語氣去呵斥:“問你話呢!江慄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地反問:“什麼"陸明仞架起江慄的手,幫他解開身上睡衣的扣子,一邊幫江慄換衣服一邊問:“早晨吃了嗎午餐呢”或許是陸明仞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生硬,像是在訓斥,又在後面弱弱地補充了一句:“就是問問,擔心你胃會不舒服。”

    面對陸明仞笨拙地關心,江慄扯着嘴角一笑,嘲諷道:“關你什麼事”陸明仞清楚是自己語氣差在先,拿起一件白色襯衫搭在江慄的肩膀上,在他耳邊低聲哄道:江慄揉了揉耳朵,偏過頭不去聽,整個人都寫着倆字:

    而陸明仞就像是個老父親,自家崽再不聽話也沒辦法,還是得寵着。親手爲江慄穿上了他準備好的衣服,在上次知道江慄不知道穿高級定製和西裝後,他這次特意選擇了更加符合年輕人喜歡的街頭潮牌。寬鬆的靛藍色套頭衛衣配上精緻的白襯衫,褲子是簡單舒適的黑色休閒褲,讓江慄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從外表上無法判斷他到底是高中生還是大學生,但絕對不會是一個成年人。6210510500江慄站在鏡子前滿意地扯了扯衣服,成熟男人的審美果然還是高,怎麼以前就只知道古板的西裝呢陸明仞從江慄的後背抱住了他,腦袋墊在江慄的肩膀上,與江慄一同欣賞鏡中的他。兩個人的視線曖昧地在鏡中人與鏡外人之間來回摩擦糾纏。陸明仞咬着江慄的耳朵,親暱地低聲輕語:“你很好看,我就算再次失憶,見到你的第一面,還是會突然愛上你。”正當江慄要轉過身推開陸明仞的瞬間,陸明仞先一步自己退開了,“我讓人買了午飯送過來,只要趕在江慄嫌棄之前先離開,就不算被江慄討厭了。江慄低頭說了句哦,揉了揉肚子,悶着頭赤着腳走出了房門。走到一半就被陸明仞抱了起來,一路抱到了餐桌邊。開飯前,陸明仞半跪在江慄的椅子邊,用毛巾幫江慄擦了擦腳底,“你昨晚上在做什麼爲什麼起這麼晚”

    “不關你事。”江慄坐在餐桌上,叼着筷子的同時把腳蹬到了椅子上,在陸明仞晴轉多雲的目光裏,又特意拿筷子急促地在碗口敲了好幾下才喫下第一口飯。江慄像個被嬌慣壞了的調皮小孩,一舉一動都能把陸明仞那根牽着怒意的神經撥弄得一跳一跳的。陸明仞強忍下自己的脾氣,好聲好氣地繼續哄:“晚點你去劇組看看吧,我特意讓導演給你留了個配角名額。”江慄又用筷子在碗邊用力一敲,“不去,我只能演主角。”陸明仞擦乾淨手後,坐到了江慄的對面,“那正好,我這還投資了個主演沒選定的劇組。”江慄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進去。

    江慄低下頭吞了一大口飯,一邊喫飯一邊不l請不願地嘀咕:“不去,說什麼都不去。”用筷子給江慄多夾了點菜,又用指尖擦去江慄嘴角的飯粒,“沒必要爲了和我賭氣,把自己的理想也賠進來。”

    “我沒有和你賭氣,我那點理想早就被你折磨得一點都不剩了。”江慄把筷子一放,用手託着下巴,不開心地看着陸明仞,喫飽了。”陸明仞看了眼碗中飯菜的量,根本沒少,“就喫這麼點”

    “看見你我就生氣,氣飽了。”江慄的腮幫子氣鼓鼓的。

    “再喫點。”陸明仞把飯菜往江慄面前送了送。

    下一秒,江慄就把桌子上的飯菜都打翻了,光是飯菜潑到桌子上還不夠,還得捏着碗邊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他才滿足。

    “我說了不喫,就是不喫!”江慄跳下了椅子,腳心嵌進了玻璃渣,可他還是當沒事人一樣,踩着血腳印一步一步向着房間的方向走去。追了上去,把江慄抱了起來,把他壓到了牆上,用着快要零距離的姿勢,緊緊地抵着江慄的鼻尖,他不甘心地追問: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江慄馬上把臉別了過去,生怕下一秒就要接吻,“我不是討厭你,我是恨你。”陸明仞壓抑着一直積攢的情緒,帶着瀕臨爆發的焦躁,嘶啞着在江慄耳邊,低沉沉的呢喃:起來我都會補償給你。”江慄沉默了,他的沉默裏也帶着一直以來沒能發泄的委屈。江慄的沉默像是一池毫無生機的死水,陸明仞積攢的滿腔不忿潑進了這池四死水裏,沒能換來任何迴應。陸明仞低了頭,卑微地懇求:“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你想讓我怎麼做你都可以跟我說,我會照做的,只要能讓你開心。”江慄轉過頭,盯着陸明仞的失魂落魄的雙眸,低低地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