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他走,你們繼續。”陸靳把江慄抱了起來,趕在江慄的信息素進一步分化前,先一步離開了聚會。聚會的地方離醫院不遠,打車幾分鐘就能到,更何況陸靳自己有車,能趕在江慄情況惡化前,把他送去醫院緩和分化帶來的痛苦。是陸靳沒有這麼做,而是轉頭去了聚會地樓上的酒店裏,開了一間房,把江慄放到了牀上。江慄的信息素已經徹底冒頭了,氣味很乾淨,就像是少年襯衫衣領上殘留的肥皂泡泡味道,乾淨得讓人想要急迫地把他弄髒。而恰好,陸靳的信息素就很髒,是墨水特有的氣味,算不上臭,但也絕對不算香,但讓人一聞就有種墨水肆意揮灑的濃厚感。兩個人的信息素在另一種意義上非常的般配。江慄對陸靳的吸引力是致命的,陸靳不喜歡江慄,但是在這一刻他明白了,他無法拒絕江慄的身體。等江慄醒來的時候,是陸靳已經把他衣服脫得一乾二淨,已經進行到了興頭上,準備給江慄來一個標記的時候。在此之前,江慄都是處於半夢半醒的混沌狀態,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陸靳在哄他,哄他忍着強烈的痛意更聽話一點,更乖一點,把腿放得更開一點,把腰沉得更深一點。江慄全部都照做了,但他從頭到尾都不是清醒的,直到被陸靳的牙齒咬破纔剛剛成形的腺體時,一股刺得骨頭都在發痛的強烈痛楚逼迫江慄醒了過來。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已經完全晚了。陸靳的信息素徹底地注入了江慄的腺體裏,而在更隱祕的地方成了結,一股又一股強烈的注入感衝進了江慄的小腹裏。江慄驚恐地睜大眼睛,他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能用手不停地推搡陸靳。但很快他的雙手就被陸靳握住了,鎖在了牀頭。這是徹底標記吧這是會懷孕的吧可是江慄才大三,他還有一年的學業沒完成,而且以陸靳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認這個孩子的。他只是喜歡陸靳,但絕對沒有想過,要在酒店裏把自己的完全標記,就這樣隨便的送給陸靳。陸靳意識到了江慄醒了,馬上捂住了他的嘴,又施以更加摧殘神志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折磨着江慄,直到江慄的意識重新渙散。只顧得上哭,他甚至都來不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江慄曠課了,而且一曠好幾天,但沒人會擔心他去了,因爲他本來就沒朋友。老師在得知是陸靳這個優秀畢業生幫他請的假,卻是反過來擔心陸靳被江慄騙。江慄被陸靳帶到了他在校外買的公寓裏,無數次在江慄即將清醒過來的時候,又會被陸靳重新用信息素逼到神志不清,只能懵懂地迎合陸靳。江慄所有的行動都被鎖在了牀上,他的四肢不屬於他自己,他的身體也不由他擺動。江慄即便意識不清醒,但在這麼多天的折磨下來,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遭受什麼。可是即便意識到了又如何,他根本得不到解脫,只能在暗無天日的黑房子裏,一次又一次麻木地承受着。沒人關心他,沒人在乎他。者換句話說,此刻最關心他的,居然荒謬的只有陸靳。陸靳一個姿勢用煩了,把江慄翻過了身。那一刻,陸靳終於意識到了江慄有多漂亮。江慄那張極具辨識度的臉蛋沉浸在了愛和慾望裏,那張臉上溼漉漉地充滿了液體,伴隨着甜膩的抽噎聲,他彷彿是懸在海平面的塞王,發出陣陣動聽的聲音引誘陸靳前往。江慄直直抓住陸靳手臂的細小手臂,就像是塞王向他拋出的橄欖枝,每一次戰慄都是更深的引i秀。江慄身上的瑕疵完全蓋不住他容顏的驚豔,更像是點睛之筆。江慄不是瑕疵款,而是限定版,只此一個。直到整整一週後,陸靳的思維纔沒有被他們高度契合的信息素影響,他終於捨得放開江慄了。裏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終於散去,江慄才逐漸掌握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指着陸靳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是強姦!“站在牀邊整理衣袖的陸靳褪去了慾望的炙熱,眼底像是一點凝結成冰的墨,冷冷地說:“是你勾引我的。1江慄愣住了,他望着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難以置信地搖着頭,他甚至都不好意思哭了。
“你怎麼這麼賤分化成意去陸靳學長聚會的地方,當着大家的面故意脫光衣服還露出信息素勾引他,你要不要臉啊”一巴掌抽到了江慄的臉上,把他臉上的半邊蝴蝶翅膀扇花了。
“做人,也要講點臉面吧你乾脆別做人了,去做狗吧,脫光了擡着腿去舔陸靳唄。”這話一出,噁心得旁邊好幾個人都發出了“yue”的乾嘔聲。下一秒,就有揪着江慄的頭髮,把一個視頻擺在江慄面前。那正好是江慄在暈倒前渴望地望着陸靳,當着所有人的面暈過去,然後陸靳“出於關心“,把他抱起來的視頻。一個浮於表面的視頻,把江慄從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霸凌本應該在這裏就結束,如果他們沒有從江慄包裏翻出陸靳給他的那筆錢的話。